白玉一般的手指勾動,夏小諾襯衣的扣子依次解開。那飽滿的雙峰,在襯衣下漸漸現出了美好的景致。
沒辦法,保住命是最重要的。不過她不想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歹徒而葬送了自己無限美好的未來。拜託,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次機會,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棄。
慢慢的脫著衣服,夏小諾的眼睛滴溜溜的在這屋子裡一掃,頓時來了主意。
嗯,正所謂,敵不動我動不了。必須要讓這個男人動才行。
男人遊戲不耐煩的看夏小諾,冷聲問:「磨蹭什麼?想挨槍子嗎?」
夏小諾褐去襯衣,露出裡面的文胸,襯著雪白的胸部,嬌嫩一笑,夏小諾羞澀的捧住自己白嫩的肩膀,對持槍男子說道:「這位哥哥,人家有些醉了,沒有力氣伸到後面解開扣子,哥哥不如親自動手吧。」
持槍男子邪氣一笑,貼近她,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淫氣,「你倒是挺懂情、趣的嘛。」
夏小諾假笑,心裡卻冷冷的砸了句:哼,死色鬼,姐姐馬上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情、趣」。
持槍男子伸出一隻手去解夏小諾的扣子,夏小諾將自己前面的胸衣拉近,又向前微傾著身子,男子有些不舒服,解了一會兒解不開,又湊近了一些,卻仍然解不開。
夏小諾嘴角含笑,嬌媚的問:「哥哥,你不會是沒力了吧。」
持槍男子礙於面子也不好再叫夏小諾動手,只得放下槍,雙手用上。雙手用上果然是好的,夏小諾的胸衣頓時掉落下來。
男子手掌撫摸上她的雪白,在她耳邊淫笑這說:「等下哥哥就讓你知道哥哥有沒有力。」
男人的灼熱的手掌讓夏小諾一陣噁心,不過還好,這份噁心給她帶來了機會。
男子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夏小諾已經出了手。細長的腿以不可能的姿勢彎曲向後,腳趾間正向著他的命根子戳去。
伴隨而來是女子清脆如玉珠一般的聲音:「一剪沒!」夏小諾這一出腳,手也跟著動了,那抹在她胸前的「狼爪」被她用胸衣一攪,狠狠的扯了出去。
男子反映也是極其靈敏的,頓時向後撤身。一隻手就要去拿開始放下的槍,夏小諾采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身子一滾,細長的腿下似生了風一般狠狠的把槍踢了出去。男人眼神頓時一凌,看向夏小諾,以為她會轉身撲上來,或者是找東西遮身體,誰知道那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就這麼直直的光著春光盡現的身子一個飛竄,如兔子一般的竄了出去。
她想要逃?可沒有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