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來,又一年冬天到了。
「柳太醫,我母妃的病怎麼樣了?」明月公主小聲問著太醫,因為母妃失寵,醫正是絕不再來了,只有劉太醫一向心善,每次都來給蓮婕妤診脈。
「公主,趕明兒個別讓人去太醫院了,蓮婕妤已經是燈盡油枯了,挨不過這個月了,這裡有些藥,公主可以叫人給婕妤娘娘煎了服下,夜裡睡的會安穩些。還有,娘娘體寒,宮裡還是多備些炭火,這麼冷的天,娘娘受不住呀。」柳太醫收拾了診箱,匆匆歸去。
「明月,外面怎生這麼熱鬧呀?」蓮婕妤看著自己的女兒,臉色發青,故意問別的話。
「母妃,是茗妃生了一個皇子」明月低聲說道。
「十二皇子現在五歲多了,不知道長高了多少呀?」蓮婕妤往玉澤王朝的方向看。
「過兩年母妃不就見到了嘛」明月趕緊顯出一副笑臉。
「母妃怕是見不到了,明月,你到母妃跟前來,母妃給你說幾句體己的話,恐怕以後明月再也看不到母妃了。」蓮婕妤摸著明月的手,一下了把明月攬在懷裡,眼淚滴到了明月的臉上。
「母妃,不會的,明月永遠跟母妃在一起,」明月趴在自己母親的懷裡放聲哭了起來,只不過這哭聲比不上外面的熱鬧場面。
「明月,母妃十四歲入宮做秀女,跟在皇后娘娘身邊,因為母妃是長的像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失蹤後,你父皇才把母妃立為蓮妃,其實你父皇每次來念的說的全是皇后娘娘的事情,大皇子生下來不能吃各種葷腥,後來知道是在胎裡中了蠱毒,你父皇遷怒當年侍奉皇后娘娘的宮人,除了母妃,其他人全都被賜死,你父皇這些年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在追查真相,後來顏貴妃嫁禍給母妃,你父皇雖然不信,可是對母妃一直不滿,後來顏貴妃懷孕後,你父皇故意對母妃寵愛有加,就是為了讓所有的宮人都嫉妒母妃,讓顏貴妃安然誕下皇子,幸而母妃一直小心,從來不吃別人的東西,你父皇還算喜歡你,才過了幾年安穩日子,可是玉澤讓天沐皇子為質,無論怎麼說也輪不到你十二皇弟,你父皇是為了報復當年皇后娘娘中蠱毒的事情,這裡有一個香囊,是母妃寫的血書,你必須等大皇子勢力鞏固,足以扳倒顏貴妃的時候交給大皇子,那樣母妃死也瞑目了,其實母妃早就知道,十二皇子在去玉澤的路上就已經被人害了,母妃就是捨不得你孤單的留在這裡,母妃很快就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找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那個韓凌雖是質子,品性確實極好的,如果你們能有機會在一起,母妃也很高興,就是害怕人世間的事情太不如意。」
「母妃,明月記住了,您一定能長命百歲的,」明月握著自己母妃手,說不出話來,終於在一個雪夜,蓮婕妤與世長辭了,明月懇求父皇讓她居住在蓮玉宮,皇上看著孤苦無依的明月公主,心下不忍,答應了明月的要求。
從此,明月公主很少在皇宮宴會上跳舞,只是每次去大皇子的宮裡,伴著韓凌的琴聲翩然而舞。兩個人互相安慰,互相憐惜,心慢慢的纏繞在一起,許下山盟海誓,相伴終生的承諾。
「韓凌,再有一年,明月就要及笄了,我向父皇說招你為駙馬吧,當駙馬不會委屈你吧。」明月在月下跟韓凌情語綿綿。
「明月只要不嫌棄韓凌質子的身份,韓凌願意永伴明月左右,母妃不止一次的說當年父王就是太過執著,非要娶青雲宮主,不願做夫侍,才與心愛之人天涯相隔,」韓凌看著明月一臉的柔情。
「明月,你今日已經及笄,父皇該給你挑一個駙馬了。」玉澤皇帝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越長越美,知道要把她嫁出去了。
「皇上,臣妾的侄兒顏英瀟灑英俊,又是今年的新科狀元,臣妾想讓皇上把明月賜婚給顏英,以示皇家恩寵。」顏貴妃的侄子已經求了她很多次了,這次趁著皇上高興,趕緊說了出來。
「那明月覺得顏英怎麼樣?」皇上也贊同這件事情。
「明月不願意」明月公主直接拒絕了皇上。
「明月公主看不上顏英?」顏貴妃不太高興,一個過了氣公主罷了,嫁入顏府已經是高抬她了。
「明月已有心愛之人,希望父皇給明月賜婚。」明月一下子跪下,大著膽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知道是哪個公子入了明月的眼?」皇上很有興趣。
「父皇,是雲夏的平安郡王韓凌」明月的聲音很清晰,整個皇宮裡的人都知道了。
「韓凌質子」皇上很驚訝。
「望父皇應允,明月永感父皇恩寵」明月磕起頭來。
「這個,明月你現在還小,再等等看吧」皇上看到顏貴妃的臉色已經不好,趕緊把這件事差過去。
「明月,凌已經聽說了,凌永遠會在你左右的,」韓凌看著一臉惆悵的明月,柔聲的安慰。
「韓凌,咱們私奔吧。」明月突然語出驚人。
「明月,韓凌怕你受苦」韓凌害怕明月從小錦衣玉食受不了顛沛流離之苦。
「跟凌在一起,明月一點都不苦」兩個相愛的人,再大的困難也看不到眼裡。
「明月,這是韓凌送給你的及笄之禮,這是韓凌週歲是皇爺爺賜的」韓凌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長命金牌。
「這是你皇爺爺賜給你的,明月怎麼能要呢?」明月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辭。
「你是他的孫媳婦,以後傳給我們的兒子」韓凌笑著描繪兩個人的未來。
一個月過去了,顏貴妃不停的來找明月的麻煩,每次明月都巧妙的躲過,可是明月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絕對到頭了,這一段日子,明月每天偷偷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尤其是一些細軟之物,為了能跟韓凌順利的逃出皇宮,明月知道大皇子負責紫禁城的安危,有進入宮門的腰牌,明月看到腰牌是冰玄木雕的龍紋腰牌,努力把腰牌的樣子刻到自己的腦子裡,偷偷把父皇賞賜母妃的冰玄木盒砸了,慢慢的雕成腰牌的樣子,雖然不是很像,但是一般守衛不會太仔細的,畢竟這冰玄木天下稀少,整個皇宮除了腰牌就是皇上寢宮跟蓮玉宮的兩個冰玄木的盒子了,這本是一對,盒子上刻的是龍鳳呈祥的圖案,當年皇上跟皇后娘娘一人一個,後來念在蓮兒是皇后的侍女,皇后失蹤後,就給了蓮妃,即使蓮妃被貶,也沒有收回,這次正好用上了。
兩個人約定的時間到了,韓凌把自己易容成大皇子的模樣,把明月易容成大皇子的隨行太監(韓凌的姨娘就是千面雲娘,慕容凌絕就是因為喜歡雲娘,才不願當青婉的大夫侍,當年就是她給真兒易容成青婉的樣子,才讓韓夜悔恨終生),選了一個月初之夜,一路往宮外跑去,因為有腰牌,沒有幾個人懷疑,很快兩個人逃出了皇宮,又穿上老百姓的衣服,改成了一對老公公跟老婆婆。
「韓凌,你說我們往哪裡逃呢?」明月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出皇宮,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人群,明月既興奮又恐慌。
「明月,雲夏國在南方,我們往南去好嗎?」韓凌很想回自己的家鄉。
「明月嫁雞隨雞,韓凌說去哪裡,明月就去哪裡!」明月立刻附和。
「韓凌來天沐的時候一路走的是水路,現在估計皇宮裡早就發現我們失蹤了,我們還是改走陸路吧,但是陸路的距離要長一半多。」韓凌想了一下緩緩說道。
韓凌跟明月兩個人走走停停,看到到處貼的都是他們的畫像,沒說明月是與人私奔的公主,只說這兩個人是江湖盜賊,作惡多端,全國通緝,看來皇上也怕家醜外揚呀。
「明月,今天天已經黑了,咱們也走了一天了,還是找個客棧好好歇息吧。」韓凌體貼的看著明月。
晚上,兩個人相擁在床上和衣而眠。
「明月,凌一定要給你幸福」韓凌吻著明月的耳垂,細語聲聲。
「跟凌在一起,明月已經很幸福了」明月偎依在韓凌的懷裡。
「凌,你怎麼了,為什麼渾身發燙,是不是染上了風寒,明月去給你請個大夫」明月摸著韓凌越來越燙的額頭,心裡驚慌失措。
「傻瓜,守著你能不發燙嘛,你快睡吧,我去浴桶一下。」韓凌吻了明月的手一下,抱著心愛的女人,一動不動,不發熱才怪呢?」明月聽了以後,立刻羞紅了臉。
「這個,我可以給的」明月說出比蚊子還小的聲音。
「等我們的新婚之夜才行」韓凌想著最美好的東西肯定要留到那一天。
就這樣,兩個人有時候僱馬車,有時候就步行,走過了七八天的時間,終於到了離雲夏最近的地方。
「二位走的可真慢呀」扮成兄弟兩個的明月跟韓凌突然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但是很有默契的,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韓凌,你在我天沐呆了這麼多年,別的本領倒是沒有,居然學會拐帶公主了,你知罪嗎?」
「公子,您認錯人了吧!」明月公主裝成了男子的聲音。
「明月,你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長起來的,皇兄我可是認人最準呢?」閔曦那陰惻惻的聲音配上那妖精般的笑容,讓明月看了心下發麻。
「韓凌,沒想到你的易容術跟我認識的小毒婦可是不相上下呀。」閔曦前幾天剛去玉澤王朝的皇宮刺殺皇子,靠挾持蘇冰逃走後,心有不甘,又去盜兵符結果受傷以後,就是蘇冰給他易容成玉若昭的模樣逃過,這兩天四處捉拿韓凌跟明月,一直找不到,直到有一天去一個客棧搜查,看到丟到外面的一些顏料,忽然想到兩個人有可能易容,果斷的帶人來到邊境,閔曦在這裡已經等了一天了,結果正巧看了易了容的韓凌跟明月。
韓凌聽了,一動不動,直到這次逃不過了。
「大皇兄,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明月看到周圍沒人,趕緊跪下求閔曦。
「放過你,直到父皇的旨意嗎?韓凌就地處死,明月圈禁宗人府,永遠不能出來。」閔曦笑瞇瞇的說道,彷彿明月跟韓凌都是陌生人,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明月我們走,不用求他,」韓凌以為閔曦是一個人來的,自己的武功也不在他之下,所以並不恐慌。
「平安郡王倒是很自信呀」閔曦知道韓凌武藝高強,也不敢大意,手一揮,身邊來了二十多個暗衛,雙方你來我往廝殺起來,明月不會武功可是因為長期練舞,身子很輕盈,不停的躲閃,加上有韓凌護著,一開始倒也沒什麼大礙,閔曦看了看,一甩手開始下毒,明月公主一下子倒在地上,韓凌一分神,閔曦的飛鏢全都射倒了韓凌的身上,傷口非常深,兩個人被綁在了一起,過了許久,明月公主甦醒過來,看著滿身血跡的韓凌痛哭起來。
「哭什麼,父皇還好好的」閔曦最喜歡惡語傷人。
「大皇兄,你放過韓凌吧,他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國家了,我跟你回去。」明月仍然抱有一絲幻想。
「放過韓凌,放虎歸山,以後成為天沐的敵人,這種賠本的買賣,你知道大皇兄是從來不幹的。」閔曦邊說邊笑,桃花眼裡卻透出絲絲狠毒。
「大皇兄,明月可以讓你不賠本!」明月公主想起自己母妃病逝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心中一動。
「你有籌碼?」大皇子對自己這位為愛私奔的妹妹還是很佩服的,覺得她跟小毒女有點像,不太理會外人的看法,自己認準的事情堅決走下去。
很快,兩個人趁著韓凌昏迷的功夫,達成了協議,閔曦放過韓凌,但是明月公主必須回去,閔曦保證明月的安全但是明月以和親公主的嫁入玉澤,以後負責為閔曦打探玉澤的軍事情況。
韓凌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閔曦以歸還質子,求兩國和平之意,送到了雲夏境內,他很快得知了雲夏公主和親玉澤的消息,回到雲夏不久,雲夏國的紫貴妃娘娘從玉澤回國後,誕下龍子夭折,傷心而亡,皇上韓庭忍受不了年過四十還無一子的打擊,身體日漸衰弱,自己的兄弟們紛紛爭權奪利,先皇的潤貴太妃娘娘,也就是韓凌母妃的親姑姑,力主為皇帝韓庭立嗣,把韓凌冊封為皇太子,一年以後,皇帝韓庭去世,韓凌順理成章的立為皇帝。
韓凌自即位後,先是大赦天下,後又金鑾殿上親自給舉子們進行殿試,儘管林門(就是女主蘇冰)才華橫溢,由於權貴大臣們的阻撓,林門只賜了一個同進士出身。
這天,林門在平安縣審完一天的案子,準備休息,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林門,你喬裝改扮意欲何為呀?」一個聲音傳到耳邊。
「你是誰?」林門很緊張,自己的易容術可是天下很少有人認出來。
「剛在金殿前誇下海口,現在就不認識朕了」韓凌打扮成了一個縣裡的衙役。
「林門參見皇上!」林門看了韓凌一眼,發現韓凌在易容術上也是不次於自己。
「朕知道你非池中之物,朕也想一統天下,不知林門有什麼想法?」皇帝直接表明了來意。
「我主英明,今天下三分,我雲夏雖弱小,卻有長江天險可以自保,況雲夏所處乃自古富庶之地,俗語說,『蘇湖熟,天下足』,若雲夏注重發展軍事,對內整飭朝政,肅清藩王勢力,與民休息,減免賦稅,廣建私塾,讓貧寒子弟入學,抑制世家大族,對外加強與南海諸國商貿往來,不出三年,雲夏必為三國之首,統一天下,又有何難?」林門說得是激揚萬分,唾沫四射,聽得韓凌這少年天子也是心潮澎湃。
「若天下大業成,林門必為雲夏第一功臣,朕訂封你為王,子孫世襲五代。」韓凌給林門許諾了未來。
「林門,不要什麼封王裂土,只求一件東西。」林門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什麼?」韓凌有些疑惑。
「連玉之心」林門一字一句的說。
「你要它?是何居心?韓凌很吃驚。
「反正我只要它,其它的林門絕不再要。」林門說得很堅決。
「好,就連玉之心,但是你得保證以後善待百姓」韓凌沉吟了好久,說了出來。
「林門絕對愛民如子。」
此後不久,林門就像坐上了噴氣式飛機,一年十次陞遷,最終當上了雲夏國的丞相,按照自己的想法,大刀闊斧的進行各項改革,雲夏國勢如林門說得蒸蒸日上,但是由於林門改革觸犯很多權貴大臣的利益,惹得眾人不滿,很多人跑到韓凌那裡要求林門罷相,甚至有人還專門找了殺手刺殺林門,大部分都被韓凌的暗衛給解決了,最終有人花了萬兩黃金僱傭了化止堂的暗閣來殺林門,林門看了他們的標誌後,從袖裡甩出天羅地網絕殺令,暗閣的人自動離去,閔曦是得到了化止堂,但是那時的蘇冰沒捨得把這東西給閔曦,從出了那個令牌後,化止堂的八大護法派人暗暗的來的林門身邊保護林門,當然閔曦不知道這件事,林門得以繼續改革雲夏,最終引起了天沐、玉澤的戰爭挑釁。
三國之戰最後因為林門的身份被揭穿而不了了之,韓凌跟明月公主在雲夏國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過上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幸福生活。
「明月,韓凌終於娶你為妻了」韓凌在洞房吻著自己的妻子,紅燭把臉都映得發紅。
「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明月一直就像夢一樣」明月覺得幸福那麼的不真實,
「明月,你怎麼了,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血呀?」韓凌大驚失色。
「凌,不是,那個經昺一心給蘇掌門守節,所以後宮都是虛設的」明月的眼中露出痛苦之色,沒想到韓凌那麼勇猛。
「對不起,明月,我不知道,那個我會溫柔的」帳外的紅燭一直照耀這刻的溫馨。
「皇兒,你別哭了,」韓凌手忙腳亂的抱著自己懷裡的孩子,不停的宣奶娘跟嬤嬤來逗孩子,可是孩子就是哭個不停。
「父皇,母后怎麼還不出來跟孩兒玩呀。」一個四歲的小姑娘奶聲奶氣的說。
「煙兒,你是公主,怎麼能夠吃這麼多呢,以後太胖了,還怎麼跟你母后學跳舞?」韓凌看著自己的女兒,不停的吃各種零食,懷中的皇兒卻怎麼喂都不吃,有些抓狂呀。
「父皇,您說什麼呢,煙兒可比母后瘦多了,您看看母后那肚子,胖的跟西瓜似的,對了,劉嬤嬤今天說要讓御膳房給我做小籠蒸包吃,吃飯可是天大的事,煙兒先行告退」這位煙兒公主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甩著水桶小腰慢吞吞的讓宮女們陪著自己去御膳房了,韓凌一臉的無奈。
「哇,」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傳遍了整個皇宮。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娘娘誕下一位公主,您瞧公主長得多俊呀」嬤嬤喜滋滋的抱著剛出生的公主來給皇上看,沒想到皇上早就進了產房,去看皇后娘娘了。
「明月,辛苦你了,都是朕不好,又讓你懷孕了,瞧你,臉色真虛」韓凌看著自己的明月皇后,一臉的心疼,發誓再也不讓明月受這份罪了。
兩年以後,整個雲夏皇宮變成了兩位公主跟一位皇子的天下。
「父皇,快來陪煙兒吃東西」煙兒的臉已經胖的跟個圓盤一樣了。
「母后,您不能總陪父皇呀,母后抱抱」某皇子一下子拉開了剛躲到一個偏殿的韓凌跟明月,韓凌臉上都冒出了虛汗,這種犄角旮旯都能找到,什麼隱私也沒有了。
最後,韓凌跟明月痛定思痛,下了決心。
「明月,我想」
「韓凌,我想」兩個人同時開口,相識一笑,一塊說。
「把他們送走吧」兩個人說得同樣的話語,正在醉紅樓嗑瓜子的蘇冰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孩子,送到這裡來?你們是要過二人世界吧,好說,好說」蘇冰看到三個可愛的小朋友進了醉紅樓,很快自己的孩子們跟他們玩到了一起,想了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我還沒說完呢?每個月你們要出撫養費,不用多少,雲夏每年國庫的十分之一就行了」蘇冰看著已經遠走的韓凌跟明月,突然想起來還沒要錢,不停的跺腳,呵呵,這下醉紅樓更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