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昭一聽蘇冰要酒,心下一喜,趕緊拿出自己冰雲絳,斟上滿滿的兩杯,要跟蘇冰喝交jiao杯酒,蘇冰一看,笑出聲來。
「沒結婚,喝什麼jiao杯酒。」
「若昭今日就與冰兒結成夫妻」玉若昭跟蘇冰先飲了一小口,然後玉若昭把兩人的杯子酒摻到一起,又分成兩杯,示意蘇冰跟自己飲下,蘇冰一激動,則把玉若昭的胳膊扯過來,兩臂相勾,雙目對視,跟玉若昭按現在的方式飲了交杯酒。玉若昭覺得很新奇,又灌了蘇冰三杯,看著蘇冰的臉上露出微微的酒暈,玉若昭的慾火終於忍不住了。把酒杯一正一反的擲到床底下,把蘇冰撲到,把床上的帷帳放下,盡情的享受春光。
玉若昭的堅硬不停的碰著蘇冰的私mi,就是不進去,弄得蘇冰已經慾火fen身了,看玉若昭的樣子還不急,蘇冰受不了了,「你進不jin去,不進就散了,我去洗個涼水浴」
「我不知道在哪裡進?」玉若昭很窘迫,像做錯事的孩子。
「你不會嗎,你不是有個貼身侍女嗎?」感情也是個*雛呀,蘇冰有點樂。
「人家守身若玉的。」玉若昭一點沒停下,終於找到入口了一使勁,覺得自己被jin致包圍著,有些生澀,看到蘇冰的臉上因為疼痛有些發白,趕緊停住了,吻著蘇冰的唇,過了一會兒,終於止不住自己的慾望,在裡面橫衝直撞起來,蘇冰身下撕裂的痛楚不斷傳來,眼淚不由自主的留下來,玉若昭則像一頭faqing的小獅子,被蘇冰的shenyin弄得更加高亢,賣力的choudong著,很快,他低吼一聲,把自己的精華噴灑在了蘇冰體ti內,身子猛然癱軟了,xiati卻捨不得抽出來。
蘇冰覺得自己的身體下面又是疼痛、酥麻,又是粘乎乎的,想要起來清洗一下,玉若昭就捨不得下來,不停的舌吻蘇冰的臉頰,蘇冰一夜未睡,又初經人事,終於一臉倦意,沉沉的睡去。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候,蘇冰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像是有什麼在滴水,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洗了一個澡,發尖的水珠滴落在身上,自己則不著*絲縷的躺在玉若昭懷中,兩個人chiluo相見。蘇冰羞得**滿臉通紅,玉若昭找了一個很大的棉巾給蘇冰擦拭頭髮,然後用內力把頭髮烘乾,三千青絲飄落肩頭,玉若昭不停的用手撫摸著。玉若昭癡迷的看著床上的那盛開的紅蓮花,蘇冰突然想起了唐朝杜甫寫的兩句詩柔聲吟出,「花*徑不曾緣客掃,篷*門今始為君開」(酸文人經常把這兩句當作形容女子初*夜的詩)。玉若昭聽了以後,輕笑起來,一張俊顏,像盛開的月季花,燦爛絢麗。靜靜的對蘇冰說:「若昭只認蘇冰為妻,冰兒以後不能再把美好讓別人看到。」說罷小心的床上的單子撤下,認真的疊好放進了床頭的一個暗盒裡。
蘇冰倚在玉若昭的懷裡,默默不語,尋思著古代中國的女子一般新婚之夜都會對夫君說:「夫君,妾身從此就是你的人了」自己是不是也要惡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