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卿家,鈴蘭公主跟雲王世子兩情相悅,整個朝堂都知道,今日此事,朕甚疑慮,不知所謂何事?」皇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特別想知道忠王轉變如此之快的原因,難道是雲王世子的病又犯了。
「啟奏皇上,臣弟不能啟齒,在座的諸位百官定能體諒臣弟的苦衷。」忠王知道昨天晚上幾乎整個朝堂之人都在玉華樓了,索性直接把百官都牽扯進來。
「百官皆知,只有朕不知道,做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丞相何在,身為百官之首,竟然無故不上朝?」皇上今天一早聽說早朝逄湘南告了病假,就覺得奇怪,逄湘南也是習武之人,身體一向強壯,再說昨天看他上朝的時候春風滿面,像是有什麼大喜事的,今天居然病了,怎麼看都像是假的。
「啟奏皇上,今早相府下人說丞相體有微恙。」御史大人趕緊給皇上匯報。
「微恙,病得真及時呀。」皇上看了看百官低的更深的頭知道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了,轉而把目光落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大皇子經昊身上。
「經昊,你說最近幾日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皇上笑著問自己的兒子,知道這個兒子最是誠實,行為做事頗得皇上賞識。
「啟奏父皇,兒臣也不敢說。」大皇子雖然已娶皇子妃,一想到昨天晚上蘇冰那脫衣驗傷的一幕,臉上露出羞赧之色,覺得很難說出口來。
「究竟什麼事,一個個支支吾吾,經顯你說。」皇上轉而問二皇子經顯,這位皇子胸中有丘壑,平日給人一種波瀾不驚的樣子,但是做事滴水不漏。
「啟稟父皇,兒臣恐言語之中,多有不慎,萬一有傷朝廷重臣,想讓父皇先恕兒臣言辭不雅之罪,兒臣方敢盡言。」經顯也不想說,但是不說又害怕皇上怪罪,而且現在雲王爺跟蘇正都在場,一不小心說錯一句,朝堂之上未免得罪人,故而先讓皇上給他做後台。
「皇兒儘管說,父皇恕你無罪。」皇上都快等急了。
二皇子經顯尋思了半晌,多方斟酌,終於有撿有挑的把昨天晚上玉華樓上的事情說了個大概。這一說不要緊,蘇正的臉上是不斷變換,他昨天沒去玉華樓,今天早朝的路上看到百官看到他的時候,儘是憐憫之色,他還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一聽,才知道女兒在雲王府備受折磨,這雲王世子分明等同禽獸,當下恨不得找把尖刀,剜出汝月陽的心肝來。雲王爺雖然對經顯說的話不太相信,但是昨天百官都在玉華樓,自己也找不出理由來辯駁,只是垂下頭來,很是狼狽。
皇上一聽經顯所言,才知道原來蘇冰成了逄湘南三人的妹妹,心下暗道:「這個蘇冰可不簡單呀,這樣一鬧,整個臨都城沒人會想她是一個棄婦,只會同情她遇人不淑,至於兩人的閨房之事,誰能說的清楚,自己弟弟愛女心切,當然捨不得鈴蘭出嫁。可是既然已經昭告天下,自己也不能因為下堂棄婦的片言碎語就失了雲王府的心呀,今天這事卻是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