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個看上去婀/娜/多/姿頗有些姿/色的年輕女孩手捧著托盤,托盤上面裝著酒菜等物走來。走廊裡站了數名日本特務,他們都在跟這女孩打著招呼,有的說話,當然也有人用手。弄得姑娘過五關斬六將才來到包房前,此時她已經不知道被這一路的特務揩了多少油,弄得她驕/喘連連,卻又只能陪著笑臉,看得那些特務心中癢癢的,嬉笑聲不斷。
「大爺,我來陪您喝酒吧?」姑娘熱情地招呼著已經靠在床上的周健。周健煩躁地說道:「行了,行了,我沒心情喝酒,趕緊脫衣服,要不就滾蛋出去。」周健哪有心情跟這女支女喝酒取樂,心裡說不出的煩躁,直接開口喝罵著。那女支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周健,但是又不敢得罪他,只能是按照周健的吩咐走到床邊開始寬/衣/解/帶……
門外的日本特務聽到周健與女支女的對話,都在暗罵他不懂風情,見到如此美女居然如此粗暴,都在盤算著下次有機會,他們要來這裡找找這姑娘,尋尋樂子。
十分鐘後,包房門外。
「站住,幹什麼的?」門外的日本特務伸手攔住了一個穿著長衫,面帶濃妝的女子,她的手上也端著一個托盤,上面同樣放著一些酒菜。
「哦!這是我們這兒的幾款特色菜,媽媽讓我給送上來,給周先生品嚐!」女孩有些怯生生的說著,好像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為自己帶來麻煩一樣。而且聲音很尖很小。
「特色菜?他現在才沒心情吃呢,不過要是他看到你這款特色菜,倒沒準會有興趣。」日本特務仔細翻了翻托盤上的物品,又望了望女孩,打開門讓女孩進入的同時,狠狠的在女孩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大笑了起來。
房門合上那一刻,幾名日本特務誰也沒有看到女孩眼中流露的寒光,顯然門口兩名男子的行為深深的激怒了她,但是瞬間她就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進入了包房。
此時,周健早已經和剛才的那個女支女煙/雨完畢,疲憊地躺在床上處於半/寐/半/醒之間,均勻的鼾聲似乎就在下一刻響起。女支女正在穿著內/衣,忽然看到房門打開,一個女孩走進。剛想詢問,這個時候門口的女孩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同時朝女支女走了過來。
女支女用詢問的目光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孩,以為她是怕驚擾了周健,想到自己身邊和自己說話。就在女支女愣神的功夫,後來的女孩一個箭步瞬間悄聲無息的到了女支女近前,嚇得女支女條件反射得向後倒去。女孩手起掌落猛的擊向女支女的咽喉,就聽女支女一聲悶哼向地上倒去,女孩連忙跟上接過倒地的女支女把她輕輕放到地上。此時女支女嘴角含血,雙目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已經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