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幾天了,冷血他們我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我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不對惹到他們了。我忍無可忍,直接來到他們面前,拉走他們走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安靜的地方,臉靠近他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委屈地開口問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現在都不理我了?」
他們偏過頭,避開我的臉,不願意看我。而鐵手似乎有點不忍心,有些幽幽地回答道:「就是因為你沒做什麼,我們才不開心。」他的聲音中似乎藏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與落寞。
我聽見這些話,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看我一眼,只是齊齊說道:「沒什麼。」看起來他們是不打算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了。
可我今天是不知道原因誓不罷休了,所以我眼神危險地瞇起:「你們真的不說?」我的惡魔本性又要爆發了。
他們渾身立刻發毛,卻牙齒直打顫:「不說。」只是聲音有些微弱,聽起來缺乏說服力。
我悠閒地玩起指甲,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裝作漫不經心有些不經意地說道:「當初的大象似乎畫的不夠漂亮。」然後我很滿意的聽到了倒吸氣的聲音。我知道他們想到了一些不光彩的回憶,我本來就是故意地去提醒他們的。
可是他們似乎還沒有想說的感覺,我的眼神暗沉了下來,又接著說道:「一個月的地獄生活好像不夠讓人有記性,這次不如就一年。」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已經全身發抖,直打寒戰了。於是故意道:「好像還不夠久呢,該多久才好呢?」這是你們逼我的,不要怪我太殘忍……
「停——」他們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喊了。
最衝動的追命首先衝上來抓緊我的雙肩搖動:「你是笨蛋嗎?你明明是很聰明的人,你怎麼可能不懂我們的意思?」他的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憂傷。
我有些不悅地說道:「你皮癢了?」他居然敢罵我。
追命無奈地垂下了頭,卻依然抓著我肩膀激動地說:「在你心裡我們對你來說我們算什麼?」他的眼中有著執拗與堅持。
我一愣,這我還真沒想過,然後仔細想了想:「青梅竹馬的朋友吧!」
聽了這話,追命更加激動了,他的眼睛都通紅了,抓得我更緊了,朝著我聲嘶力竭地大吼道:「只是朋友,那你對我們做的算什麼?那些吻,那是朋友之間該做的嗎?」他的聲音很大,我覺得我的耳膜都快要被他震破了。
鐵手也滿臉悲傷的看著我,聲音悲切:「真的只是朋友嗎?」
冷血一如往常的沉默,身上卻籠罩著濃濃的悲傷一眼不眨的看著我。
我轉過身,不在看他們,咬緊牙關,冷冷地說道:「是的,只是朋友。至於那些吻,忘了吧!」可是我掩在袖中的雙手卻不易察覺地顫動了一下,指甲掐入了掌心,讓我感覺到掌中一片熱流流過……
他們的眼中一剎那間變得灰暗,沒有了任何光彩。而我不忍心,想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