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雅急匆匆的趕回酒店時,雷諾已經因臨時的突發狀況趕回了法國,傅雅面無表情的質問著被雷諾安排留下來保護自己的傑克「雷諾什麼時候回來?」
傑克非常尊敬有禮的回著傅雅「對不起傅小姐,因總部事態嚴重二少走的急沒有交代歸期,只是吩咐我留下來寸步不離的保護小姐安全」
「保護?我看是監視吧」傅雅有些不悅的說著。
「小姐誤會二少了,二少是怕他不在時小姐發生什麼意外才將屬下留在小姐身邊的,二少是真的關心在乎小姐才讓我留下的」
「罷了,真也好假也好,他現在不在我什麼都確認不了,有件事……我需要他親自給我答案,算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是」就在傑克領命準備出去的時候,猶豫了片刻的他又轉身走了回來「小姐,請容許我再最後說幾句話」
「你說」傅雅面無情緒的冷言道。
「小姐一定是在外面又聽到了什麼流言蜚語誤會了二少吧」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小姐自從回來就一直冷著臉情緒也不佳」
傅雅看著傑克一臉嚴肅的樣子忽然輕笑了起來「你到是很會察言觀色,難怪雷諾如此器重你,那你倒是以你的觀察給我說說你家二少是個怎樣的人」
「是,二少他其實……也是個很不容易的人,二少他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母親,而老爺也不器重二少,他自幼就缺乏家庭親人的溫暖所以性子變得極其怪癖陰冷,雖然他現在掌握了整個紅花黨,但是幾乎陪伴二少一起長大的我知道,二少他並不快樂,但是自從你出現後,二少他變了,原來不苟言笑性情也陰晴不定的二少居然有了人情味,而且人也越來越開朗,傅小姐,您不能離開二少啊,他現在就只有您了」
傅雅久久凝神最終歎息一聲「傑克,我有些事想問你,你老實回答我好不好」
「您問吧」
「請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你們家少爺的 ?」
「這……」
看著傑克猶豫的樣子傅雅再次心生疑慮「你不是說你同雷諾是一塊長大的嗎,那麼雷諾身邊所發生的一切你一定也都清楚不是嗎,回答我,我是什麼時候與你家二少相識的,誠實的回答我」
傑克扁扁嘴搔搔後腦尷尬的笑笑「這個……這個我還真不大記得了,我這個人是個忘性大的人,因這毛病二少還總罵我來著」
傅雅斜挑了下眉看著神色有些閃爍的傑克「是嗎?」
「真的,我不敢騙您的」
傅雅失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床邊目光深遠憂鬱的看向遠方「傑克,我並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女人,雷諾待我如何我都感受的到,其實,要我留在他身邊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只是你們的方法實在讓我感到很失望,當無數的欺騙匯聚成一個巨大的謊言球滾向我時,我真的快被壓的喘息不得了,雖然不知道你們一直瞞騙我的原因,但我希望雷諾可以坦誠的對我說出一切,我是個人,我有自主思維,即使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我仍舊有我的思想,你們強加給我的謊言只會讓我已經靠近雷諾的心越來越遠,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因再也承受不住而離開,那也是因為雷諾自己親手將我拒之他心房之外的,傑克,我知道你為難,你也不必再對我說什麼了,請你轉告雷諾,就說……我已經想起了很多事情,至於想起了什麼……就讓他自己來問我吧」
傑克震驚的看著傅雅瞪圓了那碧色的眼瞳「小姐您……您恢復記憶了?」
「幹嘛這個表情?怎麼?我恢復記憶讓你們感到很驚訝很害怕?」
頭腦一向靈活的傑克聞此緊忙擺著手否認著「不不不,怎麼會呢,太好了,我會馬上將小姐恢復記憶這個好消息通知二少的,我想二少也一定會很開心的」
傅雅輕笑著意有深味的看向傑克「好,我也認為他知道後會很開心的,順便告訴雷諾,他欠我一個解釋」
傑克尷尬而敷衍的笑笑「那……沒什麼事屬下就先出去了」
傅雅面不露色的朝著傑克點了點頭「好,勞煩盡快通知你家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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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傾城某包房內,除了林邵峰與歐若晨之外,另外三隻此時正被一件令大家吃驚無比的消息刺激的捧腹大笑著。
林邵峰一巴掌拍在笑得最歡的唐修身上「臭小子你有完沒完,我不就是不小心說漏了傅雅只記得那個混蛋而不記得我的事嗎,至於讓你們這麼笑起沒完嗎,有這麼好笑嗎」
逐漸收起笑容的蕭寒說道「我們不是覺得這件事好笑,而是在嘲笑,笑你林大少一向所向披靡無所不能,但如今卻在傅雅身上栽了個大跟頭,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莫離也收起笑佯裝嚴肅的對著蕭寒說道「邵峰這是在效仿孫悟空,不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怎能取得真經修得正果」
林邵峰鐵青著臉不再理會這些落井下石的兄弟而一個人獨喝著悶酒,一直未有言語的歐若晨對著林邵峰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微笑著一飲而盡,林邵峰見此也舉起酒杯仰頭灌進喉嚨。
接連兩杯下肚,歐若晨對著林邵峰揶揄的笑著「看來傅雅心裡還是有我的嘛,不然怎麼會第一個想起來的人是我」
林邵峰將剛舉起的酒瓶「噹」的一聲重重的放回桌面「放屁,那是意外」
見林邵峰發火眾人再次狂笑起來,莫離將林邵峰放下的酒瓶重新拿起為他倒了半杯「你這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嘛,又不是我們失憶把你忘了,你對我們發什麼脾氣」
林邵峰也自知自己在無理取鬧,扁了扁嘴最後也沒說什麼只是接著喝悶酒,歐若晨不再開他玩笑一把奪過他的酒杯「好啦,別喝了,如今這個情況已經很好了不是嗎,雖然她暫時沒有記起你,但是最起碼她記起了以前的很多事,也證明了雷諾在對她撒謊,只要你繼續努力幫她恢復全部記憶,她就會回到你身邊了」
林邵峰愁眉不展的重重靠在沙發上「只希望那天不要讓我等太久,畢竟……豆豆那邊現在很棘手,我已經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顧及其它了」
莫離拍拍林邵峰的肩膀「豆豆一定會沒事的,要相信海兒,你看清然,她病得那麼重一度讓我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海兒居然穩定住了清然的病情,豆豆的問題也一定會迎刃而解的」
林邵峰眼神變得堅定的點著頭「你說的沒錯,對了,海兒什麼時候回來?」
蕭寒指了指唐修說道「那你得問他」
見此,大家全都壞笑著看向唐修,莫離還一把摟住了唐修的脖子「給哥哥們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
「什……什麼怎麼回事,咳咳……咳咳,我快被你勒死了,混蛋,快放開我」
莫離鬆開唐修但是仍舊追問著「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你跟海兒……」
其他三隻此時也都湊了過來將唐修圍了個水洩不通,唐修揉揉被勒紅的脖子不耐煩說道「什麼怎麼回事,什麼海兒,我們哪有什麼事,你們別亂想」
「哦?是我們在亂想嗎」蕭寒佯裝冤枉的看向另外三隻,林邵峰此時一改之前的陰鬱笑嘻嘻的捏起唐修的俊臉「你們沒什麼?沒什麼老爺子會逼婚?會讓你們盡快完婚?老爺子一向開明的狠,這麼急的逼婚可不是老爺子的作風」
莫離壞笑著補充道「就是,是不是你又酒後亂性然後……把海兒給吃了」
唐修聞此,神色抖得變得不自然起來,定定的看向一直沒發表意見的歐若晨,歐若晨無視唐修的求助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蕭寒看著唐修驚恐的樣子緊忙問道「不是吧,你真的把海兒給……」還沒等說完,大家看著唐修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就明白了,轉而全部哈哈大笑起來。
林邵峰推了一把唐修「行啊,這事你都幹的出來,真禽獸了你,不過說來也奇怪了,海兒居然讓你給辦了,這可真不像她的風格,別是讓你小子給人家姑娘迷暈了吧」
莫離摸摸下巴接過話茬「我也很奇怪,海兒最討厭的男人就是唐修這類花心濫情的公子哥了,這次怎麼就甘願被你給吃了,難不成……是你小子霸王硬上夠了」
唐修頭大的直想撞牆「各位,拜託你們就收起那豐富的想像力吧」
一直沒發表言論的歐若晨輕笑起來「你就坦白從寬吧,不然大家可就要直接去問海兒了」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們可千萬別去問她,可別去問那婆娘,她指不定添油加醋的在那麼黑我呢」
「那你倒是快說說啊「蕭寒不耐的催著。
唐修歎口氣「唉,這事也的確是怪我,海兒去美國給豆豆的病做研討前的那晚喝多了酒,給我打了電話去酒吧接她,之後她死活不肯走又拉著我喝了不少,加上某某人快結婚的消息讓我很是心悶就跟著海兒一起喝大了,結果我們就……」
這某某人指的自然不是別人,蕭寒摸著鼻子尷尬的望望天不去接話。
唐修對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接著說「唉,我們誰都不想的,事後,我們都後悔極了,不過我們也都說好了,此事就此作罷誰都不再去追究,畢竟是酒精惹的禍,可誰知……新來的小酒保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膽敢挑戰爺爺的底線,趁我意識薄弱時拍了些不該拍的那東西拿給了天叔,這下就糟了,天叔愛女心切把我叫回去數落了一番,最後決定讓我對海兒負責,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滴,你們說我這運氣背不背,唉」
眾人聞此只得也跟著歎息一聲「看來你小子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唐修哭喪著臉看這眾人「連你們也這麼覺得」
林邵峰晃晃手中的紅酒杯笑道「天叔決定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他老人家做不成的,你和海兒就等著上花轎吧」
其他三人均對著唐修做了個上帝與你同在的表情,唐修見此差點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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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進度文文大概要下個月月初完結了,知道大家追問追的有些疲勞了,不過幽然希望能構思出一個完美的結局所以希望大家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幽然保證此文絕對盡快保質保量的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