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的車當時是引擎出了問題!我們是早上出的門,而我是直接上的車,中間沒有停下休息過,魚兒一直在開車。且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見過魚兒,所以,我沒有時間去破壞那個引擎!當然,我更願意說我沒有理由去動引擎,害死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朋友!唯一能夠忍受我壞脾氣的朋友!」南宮笑笑說的很輕,很輕,像是說的再重些就會激怒他一般。
「……」
「我知道你認準了是我!但是……」她並不期望他會說什麼,這樣「平靜」的聽著不打斷她,她已經很感激了,「你為什麼沒有懷疑在當天晚上,或者魚兒早上出發前可能接近那輛車的人呢?!」
「車上只有你和魚兒的指紋!」慕容謙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免得一個沒忍住一槍把她崩了,「監控錄像裡顯示至少當天晚上和早上出發前沒有人接近過魚兒的車!而出事的前一天魚兒還開車去看望了楚慕雲!」
「……」
看來,她低估了那個想要陷害她的人的手段了!現在有兩種可能!
一是:那人早就對車動了手腳,只是卻精確的算出了車出事的時間和里程。當然,這個難度很高,且風險很大,所以可能性不高。
那就是另一個了?!有人對當時的監控錄像進行了處理,而這個人就一定是可以自由出入慕容家的人,或者說,能夠不被人懷疑的進入慕容家車庫和監控室的人!保鏢?!不!他們或許可以進入車庫替女主人把車停好,卻不一定能夠把監控室的人支走若無其事的進入監控室對監控錄像進行控制修改!電腦黑客?!不排除!但生活不是故事會!沒有那麼多傳奇!就是蓄謀已久她也不覺得會是這麼戲劇性的結果。所以只能是……
「當天值班的是誰?!還有,替魚兒停車的是那位?!」她冷靜的問。不!還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想不通。
「還有,魚兒不在慕容家的時候,通常是誰把車開去保養?!」亂了!又亂了!她似乎把自己也繞進去了!
「你在懷疑誰?!魚兒的車是千古停的,平時是李總管開去保養的!你懷疑他們?!」
「你不覺得奇怪嗎?千古停的車,車上卻只有後來我和魚兒的指紋?!」她抬頭,目光咄咄逼人。
「所以呢?」
「所以一定有人處理過!」
「處理的那個人也有可能是當時在車上的你,不是嗎?」
「你!!!」繞來繞去,他還是認定是她,「你覺得我有那個時間嗎?你覺得我做出那麼奇怪的動作不會引起魚兒的懷疑嗎?!」
「……所以,你也有可能在被她懷疑的時候提前行動,把魚兒制住!」
「現場有打鬥的痕跡嗎?!魚兒的身上有近身搏鬥而造成的傷痕嗎?!還有,假設你的結論成立,在明知引擎失靈的情況下,我還和她在車內進行近身搏鬥,你覺得,是我瘋了,還是我太愛你,打算和同歸於盡?!恩?!」
「……不可能是千古!」他低著頭,聲音低沉。
「那……你是相信我不是……」南宮笑笑的眼睛瞬間睜大,眸中閃耀著希望的光芒,直接,期待,小心而又慌亂的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連睫毛都不敢晃動一下,生怕錯過了什麼。
「不!對於你,有太多的意料之外!」慕容謙猛然抬頭,清冷的眸光,絕情的宣判再次打碎了南宮笑笑努力建立的自信和希望,甚至可以說夢想!
「你南宮笑笑想要辦到的事,怕是任何困難和挫折都阻止不了吧?!所以,我不相信!」
「哼哈哈……」這是無辜者悲鳴,也是南宮笑笑對慕榮謙的控訴,卻也只是維持了五秒鐘,再抬頭,她還是她,南宮笑笑,只是那兩行清淚證明了她放才的脆弱,「……好!好啊!你不相信?!我能理解!是,我沒有證據對你證明自己無罪,而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兇手,不是嗎?!你這樣靠聽信別人的讒言和主觀臆斷來給我定罪,我不服!來打個賭怎麼樣?!」
「沒有那個必要!」冷冷的回絕。
「你在怕什麼?!怕結果不是你現在堅持的那樣?怕自己會後悔現在對我所做的一切,不知道該怎麼向請罪嗎?!」南宮笑笑高抬著頭,以絕對的高姿態向同樣冷傲的他挑釁著。
「激將法對我沒用!」不屑的冷笑,嘲諷的斜瞥著她。
「你還沒有聽我的賭約內容!」不給他反駁的機會,「以我的孩子三個月那一天為底線,在那之前,你不能再碰我,除此之外,賭約期間隨你處置!我會利用這三個月的時間,調查一切!如果三個月內我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把害死魚兒的兇手抓出來的話,不用你動手,我會自己跪在魚兒的墓前,磕足一千個響頭,剖腹謝罪,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