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這一句話無疑就是廢話,但裡面卻飽含了懷疑的口吻,讓當事人聽了也許會覺得反感。
「你什麼意思呀。當然是你的了。皇上都多長時間沒有碰過我了。如果不是你的我至於這麼著急嗎?是呀,是我太傻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有誰能夠為了我這樣的女人而放棄自己的前途。何況是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又有什麼本事和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比呀。好吧,既然你不承認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咱們幹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誰叫我濺呀自己應往人家的懷裡貼。既然你真的不要這個孩子那我也不要了。就當作咱們倆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至於其他的事情你放心我絕對可以處理的很好,絕對不會牽扯到你的,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會自己趟的。」艷妃抽泣了一下。說話的口氣有些悲顫。有點讓人忍不住憐惜的感覺。
「你看看你又來了不是。誰說我會是這種推卸責任的人了。既然是我做的不管會發生什麼哪怕是我們會失去了一切,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一起去面對的。我只是覺得這個孩子來的有點太快了。我好像還有點沒能反映過來。好吧,為了咱們的孩子我拼了。至於哪兩個人嗎?你放心我來解決。你只要準備著我們一起離開這過快樂的生活就行了。」石凱滿臉的溫柔。就好像一個長輩寵你一個孩子一般的。幸福而又溫暖。
「謝謝,我真的很感動。」艷妃眼睛裡閃現出幾分亮晶晶的東西,但真的是難的一見呀。第一次會有一個男人真正的走進了她的心裡,讓她有一種能夠放棄全部的勇氣。
「 小傻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信了。相信我只要你願意,我就一定能夠給你一個你想要的家。一切都聽我的安排吧。我都已經想好了。
艷妃的唇角上揚,彎了眼簾。
他的心思,她今天終於都瞭解了。剛才糾結的心情好像是烏雲被陽光衝破了一般的。
這個女人的幸福感覺從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散發開來,幸福的讓她連整個人都能開心的笑出聲來。
這樣的話,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溫柔。她在茫茫人海中尋覓了多少年。這種極度怨恨和整天的猜忌讓這曾經花枝招展的女人已經倍感創傷了。真的放下了離去了甚至是永遠的遠離,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心反而覺得空嘮嘮的,好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
這個石凱不虧是朝廷命官的兒子,雖然沒有他父親的學識,但卻在這一方面特別有一手。皇宮裡什麼時候前門換班。那個地方是死角他瞭解的簡直比她這個妃子還多。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這兩個原本無辜的人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連屍體都沒有就好像是這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
他們約定好的時間終於到了。艷妃帶著兩個孩子除了他這個名義上的師傅以外,還外搭了兩個世外高手一個馬車伕兩個丫鬟。坐著一個不算新的馬車裡連夜趕出了城。
是呀,就算是太平時期,在這樣的社會裡又總是不免會出意外的,何況是在這個動盪的時期。難免會遇到什麼劫匪。幫個票什麼的。當然還要把這個計劃透露給別人,要不然誰送小皇子回家呢。而其它的一干人等,會隨著這場意外中,而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當然了石凱怎麼可能真的捨得艷妃死呢。這一招不過是用了一個跟艷妃體型相似的死屍換上艷妃的衣服遭成一個殺人毀容的假象罷了。
眼看著就快到了他們佈置埋伏的地點。幾個雇來的打手故意打扮成當地土匪的模樣。看這意思到現在為止,一切都還在石凱的掌握之內。只要他一個暗號變回有煙霧彈朝他們射來。當然了這種東西是不會傷到人的只會讓人的意識短暫的模糊。而為了防止意外,他們並沒有給小皇子喝解藥。因為他們知道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有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對他的成長更好。
可是他們往往忽視了一點,既然是亂世就不會是他們這一幫的劫匪。有誰不想藉著這個形式撈上一大筆呀。當然了這些人其實也不知道他們佔了別人的地牌。但對於另一夥人這無疑就是向他們挑釁。
當假土匪遇到真土匪,再加上一些聞訊趕來的士兵,他們的計劃又會怎樣呢。
「爺,瞧見沒有底下的那輛馬車可能是一個大戶,要不然那幫小子也不會公然的跟咱們強山頭。」一個體型健碩滿臉帶著殺氣的大漢有點急不可耐了。
「 不過看形勢這些人個個都是懂武功的,他們既然可以公然的在咱們眼皮底下搶生意,必然也是有些本事的。可是假如我們這次做事不理的話。丟了買賣倒是小事。可是在這十里八鄉咱們就都別混了。任誰都趕在咱們頭上撒野。也消了兄弟們的志氣不是。大哥不行咱們就跟他們拼了吧。反正不交手對方是那路的咱們也不知道。」這次說話的好像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秀才模樣的小子。假如單從像貌來判斷的話,還真的不知道他原來是這個寨子的二把手。
不過他們的老大確實一個像小孩子一樣的女娃娃。
幼稚的小臉好似是一朵春天裡含苞待放的桃花。雪白的肌膚上總是帶著那麼幾點好看的粉色。一雙如水晶石一樣的通透的大眼睛更是賦予了這個女孩一種難得的靈性。就好像是這天地間的一個小精靈。
就這樣的一個小娃娃又有什麼樣的手腕來領導這些彪形大漢呢。
當然她自有她的一套。
看著底下人的爭論,她都流出來幾分事不關己的模樣。手托著下巴又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不多時便有傳來了如銅鈴一般甜美的微笑。
其實對付這些人她早就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