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雪知道現在的你也許會有點弄不明白我的做法。但現在也是用人之際。我看的出來她雖然不喜歡我看她畢竟也是對王一心一意的。」(依舊用的是腹語)
「艷雪。」邪王露出了幾分難得的感動。
此時的艷雪徹底的明白。解一時之氣或報一時的仇,不如留下她用處更大。恐怕經過這件事以後她也就不會再懷疑自己了。而且她的大度不僅可以哄的邪王的感激以外,相信也會得到更多邪兵的信任。那樣以後自己真的得到政權的時候恐怕就會有更多的人幫助她了。再說了她現在是主,而她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如果日後她還不聽話我再殺她也不遲呀。想到這甜美的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臉上。
正當艷雪一邊沉浸在邪王帶給她因為感激而變得異常的溫柔的時候。守衛在門口的邪兵來吧。軍師來了。她知道這個旭陽為什莫會來,他一定是想問她為什麼這樣做。
「王,後。」他一進門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恭恭敬敬的給他們行了個禮。雖然曾經的他就是因為這個而想奪位,雖然他在背地裡也是跟艷雪好像像哥們一樣的,又或許他根本就是文靜的老闆。但在這個時候他還是不得不低頭。「王后,臣聽說您的嗓子有點不舒服。臣給你拿了一種特效藥。」一邊說著遞給了艷雪一版樣子有點古怪藥片,還一邊給艷雪使了個眼色。
艷雪好像一下子就心靈神會了。「王,剛才的那個叫冷艷的護法好像是受傷不輕呀。雖然只是脖子上擦傷一點但可能她也是嚇壞了。如果由臣妾陪你去看看吧。這個時候大臣們可都看著呢。如果我們現在去看看她,在她的心理不是對王更加的敬重嗎。」艷雪小聲的用腹語跟邪王嘀咕著。
「可是現在不是先看艷雪的病要緊嗎?她不就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嗎?再說了我邪宮的侍衛又不止她一個。」邪王更加的有點不明白了,雖說曾經的他也是知道艷雪一向對於拉攏人心是很看重的,對於邪兵和大臣們也大都給了他們很好的待遇。可在這個時候……
「王,得天下容易守天下難。所謂的國是先有了兵和百姓才有了王。先有了一滴水才有了一片的汪洋大海。所以就算是一個兵我們也要牢牢的抓住她的心,只有他們感受到了王對於他們的關心。日後他們才能夠盡心盡力的為您賣命。如果仔細想一想曾經的這次,周圍的那些國家出了幾千萬的兵,可為什麼攻不下您的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呢。現在臣妾終於知道了,原來不管任何的一個國家都沒有您的兵心齊。繩子只有能成一股勁才能使出最大的威力。臣妾是沒有關係。只是……我知道我現在去有點那個,不如臣妾先留在這吃藥。一會兒再去找您。」艷雪看著他的眼睛甜美的微笑著。
看著邪王慢慢的走遠,旭陽的這顆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了。可是艷雪的事。哎,這個死丫頭她到底還想幹什麼。現在的她,他真是有點控制不住了。
「艷雪。」他歎了口氣,原本冷冽的眼神中,放射出幾許僅存的溫柔,好像初春的太陽輕輕的淡淡的。就連他自己都無法讀懂其中的含義。
不過這個死女人,現在怎末變得……哎。
「艷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你這樣做會害死你自己的。你怎麼老是在給我添麻煩呀。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好嗎?何況現在難得的寧靜來的不容易。」旭陽苦口婆心的和艷雪說。
艷雪好像觸電一般,渾身打著顫,她真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還是旭陽嗎?還是那個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沒有任何感情的旭陽嗎?現在他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居然要求自己不要再給他添麻煩了。哈哈,真是可笑。可笑的很。
「旭陽。」她輕輕地哼笑幾聲。「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忘了曾經的你了嗎?是你把我帶到了這條船上的,是你當出求我和你一起去趟這灘渾水的。怎末眼看著就快要到岸了。你卻說要過寧靜的生活。哈哈哈,你沒病吧。」
「文靜,對不起曾經的我可能是有點迷茫。是我太天真了。我自以為我得到了天下,所有的人都臣服與我的腳下,甚至可以輕易的操控別人的生死。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是我不斷的努力,為了我的目標我甚至可以不擇手段。我無非只是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和尊重。可是我發現我曾經的這種極端的做法反而會令我身邊的人越來越遠。甚至有些人會懼怕我。而留在我身邊的確只有那些想利用我的人。文靜聽我一句吧,不要再掙扎了。得到的越多同時失去的也越多。殺害別人的同時反而自己會傷的更深。」
「呵呵,你以為我還能回到曾經嗎?走過的路就沒有辦法去回頭。如果你殺了人然後你後悔了難到他就可以復活嗎?既然做了就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否者就等於滿盤皆輸。就好像是深淺泥潭的人放下手中的繩子的同時就必定只有死路一條。別忘了你的手裡還有不知道多少條的血債呢。別以為人家不來就沒事了。殺過人的人就算是改正了他身上也同樣會有污點的。如果現在你失去了這一切,失去了邪王的庇護,人家非把你千刀萬剮了不可。既然路是自己走的就沒有後悔的。相信這個道理你比我知道的更早。」艷雪嘴角一扯。
旭陽哽咽了,看著現在的這個叫艷雪的女人。有點愧疚。是呀,當初是誰把人家領上這條不歸路的。而自己現在變成了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又能怪誰呢。
「不過既然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就珍惜眼前所擁有的吧。難道非要等著一切都失去了在去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