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文靜奇怪的事。從這裡進去的人大多都是非常興奮的進來,卻又垂頭喪氣的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地方呀。
「白玉寧這到底是哪呀。總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從他的裡面好像是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力量老是讓我情不自禁的想進去。」
「這裡是賭場,當然會吸引人。這裡和我們上次去的那一家好像是同一個人開的。」白玉寧拉了拉文靜。「走吧,以後有時間我再陪你再來。現在還是辦正事要緊大家可都等著呢。」
「對了,這裡又沒有銀行。哦,不對應該是銀莊。」文靜一邊說著一邊還戀戀不捨的往裡面探頭。
「幹嘛呀。去銀莊幹嘛。」白玉寧看了看文靜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小丫頭又想幹什麼。跟了她這麼長時間他腦子裡突然蹦出來的鬼招還真是讓他會覺得措手不及。
「把錢存起來呀。要不然你以為呢。雖然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但是在這麼個動盪的時期。帶這莫多錢出去不是有點不安全嗎?再說了不是有句話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當然我並沒有有意詆毀你,也沒有任何的人身誹謗的意思。只是我現在單純的認為把錢存在這最為安全。第一,無論江湖上發生任何的動盪這裡好像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第二,錢放在這比放在別處要好多了,不會擔心因為動亂而導致錢莊倒閉而弄的血本無歸。第三,我們換的銀票都是西亞國通用的,如果萬一有個什麼意外的話,那豈不是這些錢都成了廢紙了。第四,……」
文靜還在沒完沒了的說著自己的觀點。但是好像白玉寧似乎有點煩。「如果你早就想好那幹嘛不把東西直接放在銀莊裡。幹嘛還要這麼費事的換成銀票呀。」白玉你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
「嘻嘻,這個我早就想到。因為我事先已經知道。皇宮裡出來的東西是沒有一個鋪子敢收的。再說把東西放在銀莊裡還要給他錢還不如兌換成銀票呢。也可以得點利息。」
「 你這個小財迷怎末這麼會算計呀。好吧,走吧。」白玉寧笑著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這個我就不跟著你去了。我放心,你這不過一會你存好我的存單給我看一下就可以。現在我要去那裡消遣一下。」文靜指指賭場。看到白玉寧還想說些什麼她馬上先她一步開口。「我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很重要關乎到不少人的生死。但是勞逸也要結合。只要有一個清醒的大腦日後才能想到好的計謀呀。我答應你這個最後一次。我就玩1兩銀子一會就完,一會兒你存完錢就進去找我吧。」文靜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就朝裡面走去了。
白玉寧只能在原地裡搖搖頭。這個鬼丫頭。總是有這麼多說辭。不過也只能自己存完錢再把她拽出去。
文靜一走進裡面又被這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來到這她就好像是有一種在現代場所消費的感覺。還有那個場景簡直就好像是在看三地電影一樣的真實。但好像自己身臨其中的感覺更加的刺激。文靜看著這些享受的人們自己的心也開始癢起來。他沒有按照他們的約定而是把身上的銀子全換成了徽章裡的虛擬幣。她剛要帶上徽章卻被一個曾經有過一面之源的人下出了一身冷汗。
「你不是那個軍師嗎,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呀。難道是你跟蹤我。」文靜不懷好氣的說。
「小姐我沒有你想像你這麼閒。這裡可是我開的。當然開門做生意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我都一定會歡迎。」旭陽很得意的說。
「什麼你開的。哎,真實冤家路窄。本來還想來這消遣一番不過現在心情全都讓你給破壞了。算了本小姐還是去別家吧。」文靜從牙縫裡擠出幾聲悶哼。其實她早就該想到能做出這麼逼真的遊戲的自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做到的。這裡雖然說是賭場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大型的實戰遊戲城。原來他在房頂上安裝的那個奇怪的裝置現在看來看來不過就只是微型的接收器。咦,不對呀。那個不會也是……文靜忽然想到了前幾日那隻鳥上裝的腳環。心也開始一陣的發涼。也顧不上去退徽章就急切的朝門口走去。
可是背後卻傳來了讓人厭惡的笑聲。怎麼這麼就走了。既然來了又不想玩。我看不如我們談談吧。也免得我去找你會被別人發現。
「什麼你要和我談談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還有我的主意請你也不要打,我和白玉寧過得挺好的,至於我們之前的賭注我看還是趁早作罷吧。反正你也是輸定了。」文靜沒好氣的折了回來。這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在這跟我這麼拽呀。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莫我不管做什麼事你都知道。原來你在飛鳥上按了電子眼。不過現在我知道了自然有辦法治你。
「小姐火氣這麼大會長皺紋的。我看你的年齡也不小。這裡有沒有好的化妝品。小心變醜沒人要你。」旭陽壞壞的笑著看著文靜被氣得先是變紅的臉後來又變成綠色。他心裡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你奶奶孫子的。拿姑奶奶找樂你是不是覺得特別爽。特別有成就感。要是你嫌我長得不好那你幹嘛還要找我呀。找個美女不是很好嗎,你看著也順眼。別以為你自己長的有多帥。其實說不定你們那個時代的人發育都好,你長成這個樣子還算是醜八怪呢。也許還說不定你這個人一直在你們的那個世界被人追著罵你是醜八怪呢。所以你內心產生畸形。而你又惹不起他們,一直憋在心裡爆發不出來。所以也只好來到古代的這個不先進的時代來欺負人。你自己說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呀。就知道撿軟柿子捏。其實你比曾經侵略過咱們國家的鬼子還不是東西。」文靜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長長的喘了一口粗氣。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臭小子我長這麼大還沒被別人這麼說過呢。氣死我了。
「呵呵幹嘛火氣真大呀。我不過是想和你開開玩笑你也不用這麼貶低我吧。大家撕破了臉以後還怎麼合作呀。再說你也別太相信男人了。我可是比你要瞭解他們。喜新厭舊見異思遷可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不信你就等著看吧。」旭陽依舊保持著笑容。其實聽了文靜剛才說的話他也並不是一點都不生氣。只是他知道生氣也並不能起什麼作用。而微笑反而是殺人的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