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明慧和帥哥在月下對酌。清風月夜,原野上的石凳旁,伴著貓頭鷹的淒美叫聲。風吹動冷樹枝的聲音。遠處小溪流過的聲音。都在暗自打破了昨夜得寧靜。唯獨這兩個人只顧著喝酒,卻稍微絲毫看對方一眼就會一臉紅暈。不是酒醉,也不是夜寒,就只是兩顆心朦朧碰撞的羞澀。
帥哥想去拿石桌上的酒卻剛好觸碰到明慧的小手。嚇得明慧趕緊縮了回來。卻被帥哥一把抓的更緊了。
「明慧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這莫與眾不同的姑娘。你的柔弱中帶有倔強的剛毅。善良中帶有如千年冰山一樣的冷漠。卻讓人尤不住去接近她。有的時候覺得你是仙女。可你有的時候卻像惡魔一樣的不容忍任何的軟弱。彷彿你的話可以正中人的心裡,讓人又敬又畏,卻不失道理。你忠臣你身邊的每一個朋友。常常做出讓人感動的事,卻默默無聞的。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由得讓我想靠近你。哪怕只靠近你一厘米也能讓我歡呼雀躍老半天。可我知道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自小就生活在這杳無人煙的淨土上。沒有半點污穢。好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只要摘下就會瞬間枯萎。讓人又愛又憐。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做姑娘的護花使者卻只求做那能給姑娘帶來寄養的那一灘河中的深泥。」
明慧看著他灼熱的雙眼羞澀的笑了笑。「聽說男人有才有貌變風流。真沒想到大俠竟然還更高一籌會如此的甜言蜜語,不知有多少無知的姑娘被大俠你迷倒在懷裡。」
「只鍾情於明慧姑娘一人,從為對任何姑娘有過這樣的肺腑之言。我對姑娘的真情天地可證日月可鑒。
如果能夠有幸得到姑娘的垂青,哪怕是讓我傾盡所有。甚至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大俠說笑了。我不過是山野村婦,庸脂俗粉沒見過大世面,也不會什麼風情萬種。只因自小蒙德師傅收養,但求能伺候師傅左右到老。哪敢有甚麼非分只想可以跟公子雙宿雙飛呢。」
「明慧你怎麼了。你剛剛不是和小晨說過嗎?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哪怕前面有萬般阻礙也要努力的去克服嗎。我知道你是一個不在乎世俗的女孩。在說了你也未嫁我也未娶。我們又沒有父母給我們領辦婚約。而且從你的眼睛裡我能讀出來你也是喜歡我的。可你為什莫拿你師傅來做借口一味的拒絕我呢,還是你又是在試探我對你的真心。」
「不,不是。只是……」明慧連連搖頭卻不知如何以對。
「只是什麼,如果只是因為你師傅,憑我和他這莫多年的關係,他也瞭解我的為人,只要我和他提相信他一定會心然答應我們的。如果你捨不得這裡我也可以放棄我所有的一切,在這片土地上搭建一座屬於我們的安樂窩繁衍生息。只要你點點頭我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帥哥緊緊握住她的手生怕她會跑掉。
「 可是,我……我……」明慧依舊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方面她更在乎的事,一想到自己將屬於另一個男人而不再只是屬於師傅一個人她就覺得害怕。雖然現在他身邊已經有文靜了。也不會太在乎她的去留。自己的心經過這一切的變動也已經完全放棄並且暗暗祝福了他們了。可她真的能這麼快的接受另一段感情嗎?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悄悄被動搖了。
「哎,還磨嘰什麼呀。一點都不像我徒弟。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的我這個做師傅的那會這麼不近人情不同意的。在說了就平我兄弟的為人你能找到像他這樣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白玉寧不知什麼時候忽然站在他們不遠處哈哈大笑。
「真的嗎,你答應了,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只是你什麼時候來的難道這個時候你和文靜不是應該……」
「應該什麼呀。她有耍小孩脾氣了。只是……哎,不說我們了,還是說說你吧。我剛才聽說你要在這蓋房子,不過事先要說好了,親兄弟明算賬,土地轉讓費可是一分都不能少的。」白玉寧打趣道。
「我就知道你這個守財奴見縫就會敲我一筆,不過你要多少我都答應,另外聘禮我一定不會少你的。」帥哥也笑著說。
「傻小子,我跟你開玩笑的。就我們這個關係。在說了這次可也是我寶貝徒弟的事。我怎沒可能找你們要錢,只要你以後能好好對明慧,我也就放心了。」白玉寧笑著啪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