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還真是有點道理,」文靜讚許的點點頭。「和敵人成了朋友這的確是上上之策,只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慶幸幸虧她沒有這種想法。可是我還是有點奇怪,為什莫她不喜歡我是友情可原,可……她為什莫也要疏遠你,你可是白玉寧最親近的人呀。」
「呵呵,小丫頭,你以為她沒在背後挑撥了咱倆呀,也別小看了她,有的時候女人的嫉妒心裡是非常可怕的。當然一些無中生有的話都會莫名其妙的編出來。也多虧了我瞭解你是什麼樣的人,否則說不定也真的會掉進她設的套裡。可能她後來也發現了點什麼,怕我和你一起串通,也可能是怕時候我把她說的話告訴你,所以到後來她也就有點疏遠我了,再加上她發現我和你的感情情同親姐妹,沒有利用價值她不管做甚麼都是多此一舉,自然而然的也就把我歸到你那一類了。」明慧笑著轉過身去。哎,你還真的挺會享受的,正午的太陽曬在身上暖暖的,揉揉的。好像整個人都醉了。好像這種懶懶的感覺可以讓人瞬間都輕鬆了很多。」明慧也學著文靜把眼睛閉上,深吸周圍的氣味。雖然已經快到冬天了。但還是可以聞到草和土混合的味道。
「嗯,也對呀,女人之間爭寵的心裡也應該理解,不過也許過了今天晚上就可能會改變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一直都站在我這邊。」文靜笑著摟著明慧的肩膀。
「只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無論我到最後能不能和你師父在一起,我希望我們都可以成為最好的姐妹。畢竟能找到想你這樣的朋友其實還挺不容易,你的那種真誠和對白玉寧無私的愛都很讓我感動。」文靜忽然變得有點惆悵起來。她知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真正的朋友和敵人,不過她還是挺希望她們可以一直珍惜這種感情。
「哎,你怎麼能這麼杞人憂天呀,我可是一直都堅信你們能夠到最後美滿幸福的在一起。不過我還是會答應你可以和你成為一生一世的好姐妹。不過我真沒想到我在你心裡的評價會這莫高呀。」明慧笑著長吐了一口氣。
「啊」文靜突然大叫起來。「剛才我問你酒準備好了沒有,你就拿話岔開我,是不是你都沒弄,還有我叫你做的吃的。是不是……哎,那我們可就是真的慘了。現在在抓瞎可就真的來不及了。」文靜有點緊張的看了看明慧。
可明慧卻顯得並不以為然。「什麼時候我會耽誤你的事呀,在說了這可是也在幫我師傅呀。只不過我還真有點擔心你做的那種酒,會不會喝死人呀。」
「 怎麼可能呀,那些可都是我在山上踩下來的野果子。平時我們不也常吃嗎?那種酸味在配上酒香還挺好喝的。我以前曾經釀了點試試,我覺得還不錯,一會我去給你承點咱們提前常常,反正我不是叫你釀很多了嗎?」
「 好了,我看也休息夠了。你和我一起去幫小蓮打扮吧。」文靜伸了伸懶腰挽著明慧朝小蓮的房子走去。
「喂,你確定要把這條裙子給她穿嗎?我看你平時都捨不得穿。一直小心的寶貝在櫃子裡。」明慧一把搶過那件衣服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嗯,不就只是一條裙子罷了,」她苦笑了兩聲。開始她還天真的以為她可以回家,甚至可以把它拿到拍賣會賣個好價錢,所以她每次把它拿出來都備加的珍惜。可當她知道這只是一個夢的時候。其實她內心是非常頹廢的。她現在在看到它的時候是一種嘲笑一種對她過去生活和想法的嘲笑。她把衣服拿過來把它輕輕的撲在床上。看著上面的牡丹花,一種善感湧上心頭。
「你知道嗎?當我從那個高宅深院走出來,想從新開始的時候我就打算把它給燒了。可當時我看到小雨非常喜歡,孩子那種渴望的眼神實在讓我無法拒絕。所以我那時候就想等她長大了送給她。現在它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了。甚至我在看到它的時候還會覺得有點害怕。過去的生活就像是一場噩夢。你都沒有想像過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天天只想著算計人和被算計是多麼的痛苦。現在我送給小蓮也好。就當是她把我的噩夢徹底帶走嗎?」
「 可是這個看起來很值錢。送給她有點可惜了。」明慧還是有點戀戀不捨。看那上面的繡工和上邊的一條條金線可都是在外面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好了別捨不得了,在值錢也沒有人敢買。反正我們也穿不上了。還不如把它用在可以利用的地方。就只當它是個包袱把它扔了不是更好嗎?」文靜好像看出了明慧的心思一個勁的把她往外拉。
她們一起來到小蓮的門口剛開始沒敢進去只在門口豎起耳朵聽了一下。見沒聲就輕輕的推開門。挺大的房間裡空蕩蕩的。
「 咦,怎麼沒人呀。這個丫頭跑哪去了。平時這個點她可都是在睡美容覺的。」文靜有點失望的抓抓頭。
「她沒在這還能在哪呀。也就是像個跟屁蟲似地在我師傅後面跑。別擔心我們去後山,他們一定在哪。」明慧說。
「嗯。那就更好辦了,我們辦聚會的事情白玉寧也知道吧。我們就以給白玉寧臉上貼金為借口給她好好打扮打扮。你想想呀。她當然也想在白玉寧朋友面前留個好形象。一會兒你看著我的眼色順著我的話說。記住了我們要可著勁的捧她。最好是讓她飄飄欲仙,找不著北更好。除了提聚會的事情以外千萬別提相親的事,否者就全砸了。」文靜很有興致的說。
「嘻嘻,我量她這條大魚也逃不出我給她設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