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份的竟然能在這裡重逢。」葉凌雲再次看到了那個曾經讓他日日夜夜魂牽夢繞,既熟悉又陌生的,既愛又恨的女人。曾經他不知道把多少愛都給了她一個人。為了不委屈她,他冒著所有人的反對硬是立她為後。可她呢不知多少個不眠的夜晚躺在他的懷裡卻念著別人。如今她竟然……和別人跑了,而這個人並不是他心裡念得那個人。他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恨。看著她滿面的朝陽,雖然小臉髒髒的,衣服破破的但在他身邊她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幸福的笑過。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有靈性,就好像是一隻沒被束縛的鳥。不禁讓他看呆了。
「哼,冤家路窄,我們又見面了。」文靜不屑一顧的笑笑。她看著周圍的千軍萬馬。依舊表情淡然。這麼多次她在刀劍火海中滾來滾去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命懸一線的感覺了。更確切的的說她仍然堅信著一次次的危難都沒有置她於死地。可能命運還是挺在乎她的。
白玉寧用胳膊肘碰碰她。「喂你又想幹嗎?」看著她不慌不忙還露出一張讓人摸不透的微笑。在她的眼中看不出一點的殺氣,卻讓人總有一種被挑逗的感覺。
文靜湊到白玉寧的耳邊小聲嘀咕著。「貓捉老鼠卻反被老鼠捉弄。只要那隻小老鼠是傑克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可能的。」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呀,文靜你可不要在幹出什麼傻事來了。看著架勢我們想全身而退恐怖不簡單。可你未來相公也不是吃素的。對付這幫酒囊飯袋我自有辦法。你快點躲到我後邊來。」白玉寧拉了拉文靜警惕的摸摸腰間。想他盜神的威名也不是白來的,多少次他冒著槍林彈雨多少頂呱呱的武林高手想買他的命,他見過多少的上成功夫都拿他沒辦法。如今他當然也不能在喜愛的女孩子面前丟臉。
看著眼前的臉,這人在他面前調著情,葉凌雲的頭上都竄起了小火花。這個賤人她到底在幹嗎?難道他只是想氣他,還是她又想耍什麼花樣。他也看出來了她以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溫柔體貼的公主了。這幾個月以來她變了好多。她好像跟著那些人學到了很多本不是她這種身份應該有的東西,既沒有像地痞流氓的那種小人物的惡習,也沒有白玉寧身上的那股俠氣。好像就有一種玩世不恭,對任何人都不服輸的那種倔強,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牽絆著,既不是無情也不是冷漠,也就是那一種讓人有一種無法確切形容的感覺。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世界上沒有那一個男人會真正擁有她,她也不會安於平凡。現在就算是她真的心甘情願的回來恐怕他未必駕馭得了她。他和她對上眼神想搜索到她那早已失去很久的那種感覺。
文靜拽下了白玉寧發下腰間的手。「幹嘛,又想腳底下抹油開溜呀。虧你還是個大俠這就沒膽了。我都悶好幾天了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我厭惡的人。我們不如耍耍他。」她長睫毛忽閃忽閃的。嘴角露出壞笑。
白玉寧能讀懂她的意思每次她想發壞的時候總是這個表情。但有的時候卻總是讓他很害怕,有的時候一次次的耍弄背後總會讓她感覺她帶著一股殺氣。她好像是在玩,可是她又怕死亡,她觀察過她看著屍體時的那種驚慌,害怕,恐懼。任何的一種欺壓或折磨都不可能表現的出來的。他真的好怕。如果有一天她克服了,把殺人當成是一種遊戲。那他又該如何去阻止她。他摸了摸她的手,一臉擔憂,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她,可是他希望偶爾她能顧及一下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