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寧你這個笨蛋昨天晚上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沒出來,」文靜朝迎面走來的白玉寧劈頭就罵。
看著她後面跟著的一個小美眉她馬上就明白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去泡妞,你知不知道我的計劃全毀了,如果你昨天在,可能我們還能知道他們的賊窩,可現在就連我是怎麼回來的我都不記得了」。文靜像個怨婦一樣的瞪了一眼他旁邊的女孩。
女孩滿臉委屈的跪在白玉寧的腳底下拉著他的褲腳哭哭啼啼的。「公子既然您昨天給小蓮贖了身,今生今事小蓮就是您的人了,就算是為奴為婢,哪怕是給公子做小,只要公子不趕小蓮走小蓮都答應你。」
「 白玉寧你真有臉呀,我真是沒看錯你,妓院,我的媽呀,你太有才了。你昨天晚上竟然跑到妓院去了。還幫她贖身,好呀你要娶她做小是不是,那我們絕交,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從未謀面的陌生人。」文靜不問青紅皂白的辟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轉頭就走。
「喂。」白玉寧從後面追了上來,那個女孩還在拉拉扯扯的。你這個女人怎麼這莫暴躁呀,也不問來龍去脈就硬把一切錯誤都推到我的頭上,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景如果你在恐怕你也會管的。」白玉寧也有點急眼了。他一把把女孩推到了文靜面前。「這一切都是你惹得,我把昨天晚上的來龍去脈都給她講清楚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她想的那麼的髒。」
「姐姐對不起,我知道都是我害的你們吵架。可是我……」女孩可憐巴巴的看著文靜眼淚嘩嘩的流。
「白玉寧你還說沒把人家怎麼地,要不然人家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這莫死皮賴臉的跟著你,你以為自己是誰呀。既然做了就要對人家姑娘負責。吃了吐算什麼男人。」文靜又氣又急的說。
「我吃了吐。楚文靜你也太冤枉我了,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好人這是太難做了,我昨天看到她爹在妓院外面鬧,還被人打,一氣之下舊病復發當場死了。我見她可憐又怕她被那些人欺負死才給她贖身的。剛才我剛剛幫她料理完她爹的後事。你要是不信你問她或是我帶你去昨天晚上的那家妓院。有好多人都親眼看到了。」白玉寧滿臉委屈哭笑不得的說。
「是真的嗎。」文靜總算明白了,但為了怕白玉寧和她編瞎話,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嗯,」女孩點點頭。昨天是這位公子救了我。我爹爹為了感謝他,在臨死的時候已經把我許配了他。他也答應了。可幾天她居然……」女孩說著又留下眼淚來。
「我說姑奶奶我不是已經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了,你拿著這些錢隨便找個地方都能過上富裕的生活了,你又何必死賴著我呢。我告訴你我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人。」白玉寧說。
「不,公子。」女孩滿臉沮喪。「既然你這麼為難小蓮就不難為公子了。銀子還給你,你已經幫我的更多了我不能再要了,今生欠公子的小蓮來生做牛做馬還給你。」女孩低下幾滴眼淚把銀子放在白玉寧的手裡滿臉的絕望向前走。
「妹妹,你等一下。」文靜看了白玉寧一眼追了上去。「如果你真的沒地方去就跟著我們回家吧。」文靜說。
「姐姐,謝謝你。」女孩強擠出幾分笑。
「白玉寧我們先回家,大致的事情我都弄清楚了。不過我們還得從長計議。」文靜攙扶著女孩對白玉寧說。
文靜輕輕的給小蓮蓋上被子,長歎了口氣,合上門。
哎,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呀。都是那個倒霉的邪王惹的禍。怎麼老天爺也不長長眼把那個混蛋活劈了。可現在該怎麼辦呀。文靜滿懷疑慮的來到白玉寧旁邊坐下。她不知道該不該把她看到的一切告訴她。看著白玉寧悠閒的喝著茶水。他就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 喂,你老盯著我看幹嘛。我很帥嗎?」白玉寧笑著摸了摸文靜的頭。
「 去你的邊呆著去」。文靜笑著打他的的手。拖著下巴很癡迷的看著她,滿懷心事。
「內個可以算了嘛,反正採花賊每家只會去一次我們破點財把那些窮人家的女孩都贖回不就完了嗎?」文靜有點發蔫,說實話以他們現在的實力要真是和那些可怕的人逗恐怕是以卵擊石。
「怎麼了,怎麼對你未來的相公這莫沒信心嗎,難道那個採花大盜很厲害嗎?別忘了我在大多數時間裡做事可都是用的是智慧」。白玉寧湊過來和文靜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手環著她的腰。
「只是……」文靜欲揚又止。良久她抬起頭透著黑色的夜幕撫摸著他美麗的臉。
「 你認識邪王嗎?」文靜說。
「邪王,你問他幹嘛。他是黑道上的頭。不過我沒和他打過交道。聽別人說他自己組建了一個很抱團的小國家。不過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只有加入那個組織的人才可以進去。」白玉寧低沉的說。「怎麼,昨天你不會是被他綁走的吧。」
「其實採花賊就是他的手下,據我所知他收集那些女孩子就是為了練一種邪功。聽說她們在被綁走之前都被一種特除的迷藥迷暈了。我之所以沒被他們控制是因為我在感覺她來的時候就屏住了呼吸。所以從頭到尾我都是清醒的。」文靜稍停片刻看著白玉寧的表情。
白玉寧也不說話了,他也知道邪王的實力,不過看著他這莫的危害人家要是真是叫他做事不理在良心上他還真的有點過意不去。可是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他都不可能打敗他們。從背後給他下黑手更是不可能的了。白玉寧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慌忙的抓過文靜上下打量著。覆上她的小臉。
「他沒對你做甚麼吧。」他問。
「我沒事他很欣賞我,說想要我加入他們。」文靜喃喃的說。當然她的內心也在極度的掙扎她不知道應不應該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都告訴他,如果他知道了又會怎樣。文靜咬著唇。
「那你答應了。」白玉寧微微一愣瞪大眼睛。
「我沒有。不過我有點怕他,他身上有一股像死人一樣的邪氣。」文靜忐忑不安的說。一邊還嬌膩的扎進白玉寧的懷裡。
「不過你沒答應他,他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呢。你不是又在騙我吧。」白玉寧看文靜有點不對勁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