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似夢似醒,隱隱約約中感覺後背陣陣的疼痛。她想伸手去摸。卻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想睜開雙眼,但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她感覺自己出了很多汗,舌頭火燒火燎的焦渴。她想用手支起身子,但手卻怎麼也不聽使喚。
她努力地在身邊摸索著想找一個拽的地方,卻摸到一隻溫暖的胳膊。
她驚嚇的睜開雙眼,卻看到白玉寧既焦急又高興的大叫。「文靜你醒了,你知道嗎?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快,快點。把我扶起來。 我要喝水。」文靜虛弱的看著桌子上的茶杯。
「好。」你迅速的從茶壺裡倒了一杯水,扶起文靜,把她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文靜急不可待的喝著。咳咳,由於喝的太急水噴的滿床都是,白玉寧趕快用袖子給文靜擦嘴。
「再給我倒一杯吧?」文靜說。
「嗯,」他點點頭,又重新倒了一杯。「這次可不要在嗆著了。」他說。你餓不餓呀,要不要我去叫夥計送點吃的上來。
「不用了,謝謝。」文靜抹了抹嘴說道。
「幹嘛突然和我這麼客氣呀。難道你也中邪了」。白玉寧笑著和她打趣。
文靜摸了一下頭還是暈乎乎的,「這是哪呀,大鬍子他們還好嗎?」她問。
「大鬍子沒事,只是他的兄弟們都傷的不輕,有的當時受到了高度的驚嚇,誤跑到毒蛇谷被毒蛇咬死了。」白玉寧長歎了一口氣。
「這次多虧了謝峰了。要不是他暗中一直跟著恐怕咱們現在還在深林裡呢。」白玉寧說。也奇了怪了,他直起腰摸了摸腦袋。當時都是怎麼了,怎麼好好地自己人打起來了。怎麼會同一時間大家都開始不正常了,你絕不覺得那裡有一股邪氣。」白玉寧說。
「你剛才說,謝峰怎麼了。難道他也進墓裡了嗎。」文靜沒聽白玉寧說了什麼。她自顧自得說著。
「他不進去,你怎麼出來的,聽大鬍子說。你像瘋子一樣的跑了進去。然後把所有的人都打出來了。可你自己卻怎麼也不肯出來。謝峰進去想拉你。還把人家給打傷了。」白玉寧笑著看著文靜。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他人在哪呀」。文靜捉著白玉寧的胳膊急的滿頭大汗。
「他沒事,你不用這莫緊張。」他為文靜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笑了笑。「聽大鬍子說只是胳膊受了點小傷,現在在隔壁睡覺。」
什麼, 胳膊受傷了,她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麼似得。伸手就掀去被子,說著就想下床。
「你想幹嘛,你的傷還沒好呢?現在不能下床。」他叫。一把又把文靜又按了回去。
「不,我現在就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問謝峰。」文靜急的臉都漲紅了。
「有什麼事不能以後再說嗎?」白玉寧捉著文靜的手溫柔的說。
「我不,文靜還是倔強的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朝謝峰的房間走去。白玉寧伸手想去扶她卻被文靜用力推開了,她一步三搖的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