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祖宗將安妮身下最後一件遮羞布撤掉時,安妮腦中一片空白,眼睛裡除了不停湧出的淚水只剩下絕望和淒涼,浩然,你還會要我嗎?腦海裡全是浩然的聲音,不,不能對不起浩然。安妮腦海裡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不能這樣,她得反抗。
她開始奮力的掙扎,哭叫著扭動著身體,用指甲去劃破他的臉,咬牙齒去咬他的手,這種反抗對於一個強壯的男人來說哦,呃,或許只能起到提高興趣的作用,祖宗三兩下就將她的反抗化為烏有。安妮很絕望,她此刻希望壓在自己身上的是浩然,她恨這個給她帶來無盡頭噩夢的男人,他殘忍的毀掉了她的純潔,踐踏了她的尊嚴,將自己逼到絕望的角落哭泣,哭泣自己的軟弱和無力,將全部都拋棄了,努力的去換取浩然溫暖的愛情,可是這個惡魔似乎連這點希望也要給自己溺滅。
「別亂動!」他冷冷的喘息。
祖宗撤去她所有的遮掩,他用他的整個身體制止她的掙扎反抗,安妮無力的掙扎起不到絲毫作用,看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她恨得無以復加,張開嘴巴咬在他的肩上,很用力,嘴角有了血腥味,他一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唇角,她被迫鬆開口,恨恨的看著他,等著他的耳光。
祖宗似乎發了善心,並沒有打她,只是隨手擦了擦血跡,繼續他的行為。
見他沒有打她,她想打了雞血似的,用手瘋狂的去撓他的臉,可是祖宗卻早有預備,輕鬆地躲開了,並順手將她的雙手牽制住,搬到頭頂。
她扭動身體,努力的擺脫他,反抗雖然起不到作用,可是她著了魔似的掙扎,她的心裡一直狂叫著浩然的名字,那個陽光的男人,傻傻的男人,他能原諒她麼,他還會再愛她麼,她覺得自己好傻,他會放過自己嗎,好傻,為什麼要來這裡,為什麼要這樣,她還恨自己,可真是愚蠢,是她自己親手斷送了自己的幸福。
「浩然,浩然」她嘴裡呢喃,好像這個名字能給自己希望,身上的祖宗動作突剎那間停了下來,冷笑一聲,然後是更瘋狂的折磨。
兩人就像戰場上敵對的雙方,互相折磨著對方,只是一方處於絕對優勢,而另一方則很不幸的淪為被折磨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