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的笑著,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冰冷的觸感讓安妮的肌膚條件反射的顫慄,俯下身,含住她帶血的唇角,修長的手指沿著她柔美的腰線,一路向下。
安妮覺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思緒也越來越沉重,羞辱似乎已讓這顆倆的女孩沒了靈魂。
很多人看到了這一幕,沒有人站出來阻止,或許他們壓根就沒這個想法,有的只是病態的羨慕。還沒來得及走的小姐雖然心有不忍,可是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正義和邪惡,一目瞭然,可是卻沒有人願意站在正義的一方,哪怕只是聲援也沒有。
失望的眸子裡已經流不出淚水了,空洞無神的眼神,流出的只有痛苦和絕望。
隱約中似乎聽到有人在笑,這種場景好笑嗎?有人說世界上最骯髒的莫過於尊嚴,可是安妮卻願意用自己的全部去庇護這髒髒的尊嚴。有的人努力做人,有的人卻不是人,一副光鮮亮麗的皮囊下是那般的骯髒不堪。
身上的男人溫柔的將殘虐進行著,安妮想不明白,明明是一隻禽獸,為什麼要長得如此像人,他的笑讓人作嘔。
身體和精神受到雙重打擊,她的意識更加模糊,身體想從萬丈高崖墜入深水中,整個人像沉在水底,沒有空氣供給呼吸,窒息的感覺生不如死。
包間內的其他人此刻識趣的悄然離去,包間隨著最後一個人的離開,沉悶的關閉了,安妮心裡最後的希望也被關閉了。
「不,不要!」安妮突地抬頭,淚流滿面、表情平淡至極卻又絕望至極,用盡全身所有力氣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不顧一切的往門口跑「你們都不是好東西!你們穿一條褲子的害人!你們都不得好死!」
手接觸到了房門,安妮臉上升起了一絲希望,拉開房門,外面的光透了過來……
羅南蠻有興致的看著她一步步走向希望,他跟隨在後,先她一步把打開的大門重重闔上。
他按在門上的手臂與身高的優勢把她籠罩在陰影裡,背對著玄關的燈光,她辨不清他的表情,可是週身的憊懶狠厲之氣讓她驟然慌張失措。她去扭門鎖上的扶手,他突地把她壓在門上,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獰色,腦中警鈴大作準備呼救時,他已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嘴巴。
她雙腿被他的緊壓著,雙手被他鐵掌箍著腕處抵在門上,像是被釘上了恥辱架。她只能扭動脖子躲避,他卻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冰冷的唇壓上她的唇,除了噁心還是噁心,沒有其他感覺,她搖頭想要擺脫卻始終擺脫不掉。這樣親密的口水交融讓她噁心得想吐,嗚嗚地反抗著,身體每一次扭動都會被他反壓回來,腰腹間灼熱的觸感更是讓她恐懼,於是更加瘋狂地掙扎。
這是社會的陰暗角落,滋生著絕望和毀滅,安妮不想腐爛在這裡,用盡全身力氣掙扎,想要掙脫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