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小心的抵抗唯恐惹怒了這惡少,又擔心自己的拒絕會起到反作用,要知道這些惡少都或多或少有些惡趣味。
那個男人扣著她的手腕,把她強行按在沙發上。包廂裡明明很熟,他的手卻彷彿一道冰錢,直直地刺到她心底。
迎面一股刺鼻的酒氣,心裡知道這不是好兆頭。
安妮知道這些,她趕緊解釋,說場子裡有規定,服務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那祖宗特囂張,說:「這容易,你老闆不就在那麼,讓他跟你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簡直就是不緊不慢的,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安妮心裡當時就涼了半截,這男人的背景一定不同尋常,屋子裡這些人,拎出來一個都不簡單,卻沒有一個人敢擰著他。
「小安,羅少不是你惹得起的,還不趕緊賠罪。」黑豹恨不得將羅南供起來,又怎麼敢掃羅少的興呢。
看著祖宗那模樣,安妮明白這個時侯拒絕會將自己打上更危險的境地,只好淺淺抿了一口祖宗手裡的紅酒。
看著安妮委曲求全的樣子,祖宗笑得很解恨,「就喜歡你這委曲求全的模樣,在這你還能乾淨到哪去。」接著就把一隻鹹豬爪放在安妮大腿上,一路向上摸。
「對不起先生,我不是賣的。」安妮此時恨不得將這無恥的男人閹了,可是現實總是這麼殘酷,安妮只能按住他使壞的手,不讓他得寸進尺。
被安妮拒絕,祖宗只是吐了一酒氣,捏住安妮的下巴鄙夷道:「裝,開個價吧,一夜多少?」
安妮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一個勁兒的解釋,說她是個學生,不做那個。
越是見安妮這副模樣,祖宗也越來越放肆,手都伸到安妮裙子底下摸,你越是難受我就越舒服。這就是你的命,你繼承的原罪。
當你窮的只剩下最嚴時,卻還被人踐踏這僅有的驕傲,安妮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地潑在祖宗臉上,低聲罵了一句,用力的掙扎出他的鉗制。
「無恥!」
小白兔露出了獠牙,羅南沒有意料到,被安妮這一連串的動作整的石化了,酒水順著稜角分明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猩紅的地毯上。
包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傳染了似的,石化了……嚇得連筷子都掉了
轉動目光,陰冷的看著安妮,此刻的羅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裝滿了炸藥的火藥桶,讓人看一眼就開始不寒而慄,那滿面的陰寒似是想要冰封整個世界,他盯著安妮的眼神又像是兩把無形的利刃,恨不得立時就把安妮千刀萬剮了。
安妮也毫不退縮的直視他的目光,是你自找的。
一秒,兩秒,沒發生什麼……
眾人剛眨眨酸澀的眼,就看見羅南突然抬手一耳光打在安妮的臉上,安妮的身子像被狂風吹落的樹葉一樣被打翻在地,撞倒了一張椅子,摔在一位坐台小姐腳下,那小姐驚叫一聲就要去拉安妮,羅南陰陰的開口說:「讓她自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