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迷蹤 尋找的路上 第四章 智擒野人
    「發生什麼事了?」陸風看小鳳的表情不對,於是問到。「野人又來了,快把門關好,你們都別出來!」小鳳用害怕的聲音說著。「什麼野人?別怕,小妹妹,有我們呢。」王曉玲安慰著小鳳,說著便把他抱在懷裡。

    小鳳看這麼多人都想知道,於是說到:「這也不知道那來的怪物,長的十分的像人,但又比人還高大,全身都是毛,我們怎麼都打不走它。每次它來都要抓走一些個人,還要傷幾個。我們族人都害怕它。」

    這時就聽見村子裡此起彼伏的尖叫,陸風等聽小鳳的敘說,知道八成是晚上襲擊他們的那怪物,於是陸風拿出了槍,對大家說:「現在是白天,我們人多,和它拼我們佔上風。」陸風拿著槍和王曉玲就衝了出去。大猩猩和書生也跟著出去了,胖子和猴子經過那次的拚鬥後至今都還心有餘悸,但為了面子也跟著跑了出去。

    他們看見那野人在村子裡到處的跑,見人就追,身上扛著一個人,看著那人還活著,只是受了重傷。陸風等人對著野人舉槍就是一頓猛射,野人吃痛把人丟地上發怒似的向陸風他們衝了過來,這時大家都舉槍要射,可誰的槍裡都沒了子彈,大猩猩看野人已經到了跟前,他沒多想就向著野人撲了過去,大猩猩的個頭雖大,但和野人比起來卻只有那野人的三分之二,陸風等看大猩猩衝了過去,知道大猩猩是撐不了多久的,也跟了上去,一群人和野人進入了混戰狀態,沒幾個回合全被甩了開來,處於下風的態勢。這時撲上去的就只有陸風和野人周旋著,胖子等都趴地上痛的齜牙咧嘴的。王曉玲和書生在一旁看陸風快頂不住了,於是一起奔了上去。三人合力,加上野人被開始的槍擊打受了傷,野人一時就處於了下風,看敵不過陸風等人,轉身就向著村外跑了。王曉玲和書生想追過去,想趁它受傷時把它解決了。陸風說:「別追了,既然不是一次來這了,它還會回來的,我們在這等它。」

    胖子譏笑著說:「我們這麼多人都打不過,還等它?我看等死還差不多。」陸風看了他一眼說到:「我們打不過它只是身體打不過,難道我們的智慧還打不過嗎?」王曉玲、書生等都明白了陸風的意思。就胖子在那嘀嘀咕咕的。

    這時他們看被甩在地上的那些人,還活著,只是受了重傷,王曉玲取來醫藥包給他們包紮著。這時村裡人全跪地上向他們拜著,小鳳也拜著。

    王曉玲扶起了大家,「你們這是做什麼?」王曉玲奇怪地問。小鳳看了族長一眼,於是說到:「你們是天神派來救我們的吧,是你們救了我們,是你們趕跑了野人。」說話間,那些人都讓出了一條道路,小鳳叫陸風等跟著族長走,陸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什麼也沒想就跟上了,反正這族長想害他們的話就不會放他們了。這時族長把他們領進了了一間房子,這房子比其他的都要大和高。一群人擁著他們到了那,但卻只有族長和幾個有點年紀的老者和他們走進那房子。其中一老者說到:「這是我們祭祀祖先的地方,你們是祖先派來救我們的吧?」說著幾個老頭都向牆上一畫像跪拜了起來。

    這時大家才發現,這房子很大,但卻很空,除了牆上的畫像和畫像前的一些祭祀用的東西外,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幾個老者跪拜完後都把他們當英雄一樣對待。「李定國?」書生看著牆上畫像說到。這時大家仔細地看牆上的畫像,那畫像中人一頭長髮,白鬍鬚,穿著一身的盔甲,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你怎麼知道的?」胖子問。書生愛理不理的說到:「我曾經查過他的資料,看過他的畫像。只是鬍鬚,臉色等都比這張要年輕。」

    這時幾個老頭聽到有人叫他們祖先的名字,又想起剛剛和野人英勇的搏鬥,都不由自主地把他們當神一樣對待。反正胖子猴子等人也受傷了,於是大家在村裡休整了起來。邊打聽起了探險隊的消息,他們知道探險隊來過這,但發生了什麼,怎麼離開的沒人說,怎麼問都不說,似乎有什麼東西使他們很害怕一樣。什麼都問不出來,也什麼都沒發現,於是陸風等也就沒多問什麼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他們和村裡的人開始熟了起來。他們發現這村落裡有點年齡的女人滿臉的都是斑點,那班點刺滿了整個臉面,讓人心底十分的害怕,幾乎認不出誰是誰,都很奇怪,都想知道原因,於是都齊齊的看向了書生。

    書生知道大家都想知道,於是淡定地說道:「據史籍記載和民間的傳說,獨龍族婦女紋面習俗的由來,有其特定的歷史原因。近兩三百年來,藏族土司和僳僳族奴隸主的勢力不斷深入獨龍族地區,對獨龍族進行殘酷的剝削和壓搾。特別是藏族察瓦龍土司,每年都要向獨龍族強收名目繁多的貢賦,甚至連嘴、耳、鼻、頭髮都要征的蹂稅。如繳納不起,便強擄婦女到藏族地區為奴。特別是年輕、漂亮的獨龍族婦女,常常面臨著被擄走他鄉的危險。在這種特殊的社會歷史環境中,獨龍族婦女為了免遭擄掠,逃避土司躪與踐踏,只好採取一種消極的自救辦法:用鍋煙子塗抹臉頰,甚至寧願忍痛把自己的臉染刻成永遠洗不掉的「黛墨青紋」,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使生人望而生畏,不敢近前。久而久之,形成了紋面的習俗,並一直延續到解放初。所以,紋面在歷史上是獨龍族婦女反抗民族壓迫、求得人身安全的一種消極鬥爭形式。但新中國成立後,這種習俗便開始沒了,只有這些落後的部落還保留著,但沒有土司等的壓迫,這習俗也開始沒了,看,小鳳臉上除了有灰外,乾乾淨淨的,什麼斑點都沒有。」他指著小鳳的臉說。

    這時大家恍然大悟,像學到什麼好東西的小學生一樣,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陸風發現這村子三面環山,就村口一出口。如果把好村口,什麼人都很難進來。不愧是抗清名將,他說著,連選個落腳的地方也這麼講究。陸風心裡想著這些,對李定國產生一陣莫名的崇拜。

    這時小鳳看著陸風說:「陸風哥哥,我們族人都怕你們走後野人又來襲擊我們,所以族長要我請求你們留下來,好嗎?」

    「胖子驚到,怎麼可能?我們是不會留下來的。這什麼破地方啊。」王曉玲等人雖不說話但都看向了陸風。

    陸風想著:「留下來是不可能的,我們的事還沒做完呢。」但他看了看那些獨龍族人渴望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絕,於是說:「我們幫你們捉住野人吧。」

    「你瘋了?」胖子,王曉玲等多瞪大了眼睛看著陸風說。「我們這麼多人都打不過,更別說抓住它了。」

    「山人自有妙計。」陸風說。陸風召集了村裡的男人,帶著他們在村口挖了個很深的大坑。在坑兩邊堆了很多大大的石頭,坑中造的內壁光滑,又命人在坑底放了很多有黏性的東西。別說坑深,就是沒坑一般人站在那粘物上面也是很難脫身的。村裡人都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用,都只是聽陸風的安排做著。

    「我就不信那野人會笨得往裡跳?」胖子諷刺似的說,書生只是笑笑。王曉玲等人都不知道陸風要做什麼,但都知道他這樣做有他的用處,都沒多問什麼,只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

    陸風吩咐人在坑上鋪了層偽裝用的東西,又叫村裡人烤一隻熟的野豬放在坑上,他對充滿疑惑的大家說:「你們忘了我們在樹林裡是怎麼招來野人的了嗎?」這時大家恍然大悟。幾天過去了,野人都沒有出現。大家都懷疑陸風這辦法到底有用沒?陸風看野人還沒有出現,於是對大伙說可能是野豬的味兒還不夠,他叫大家一起烤,村裡都把他們當成了英雄,他們說什麼都很服從地做。

    在這充滿了月色的夜,大家架起篝火,烤起了野豬肉,胖子和猴子樂的笑呵呵的說:「就算抓不到野人我們也可以美餐一頓。」在這種山間寂靜的夜,一群人在篝火旁烤著野豬肉,不用想也知道那感覺是多麼的美妙。正當大家都在嘗著野豬肉發出的香味時,只聽見村口像有山石崩塌的聲音一樣。嚇得大家都收起了剛剛還掛滿整個臉上的喜悅。

    陸風激動的對大伙說:「別緊張!,這不?搞定了。」於是陸風帶著大伙拿著火把衝到了村口。只看見陸風帶人挖的大深坑填滿了石頭,陸風對著被石頭埋著的野人說:「力氣再大,大的過幾十噸的石頭嗎?」

    這時大家才明白,原來陸風在坑的兩邊堆的石頭是這用處啊。他在石頭下放了東西,再把石頭斜著個角度堆放,等野人來取坑上的野豬肉時就會掉進坑裡,然後被黏在坑底,兩壁又光滑。隨著幾十噸重的大石頭頃刻間像雨一樣砸向了野人。再強也只能死在坑底了。村裡人都歡呼雀躍,小鳳拉著陸風的手又是崇拜又是高興的。王曉玲看著被小鳳拉著的陸風,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但很快又淹沒在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死了野人的喜悅裡。之前大家都認為要殺死野人必定還有一場惡戰,看來這想法是多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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