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把那女的給拖出去!」林雅韻狠厲地女侍應生。
「是。」女侍應生哆嗦著依命道,身子都在打顫。
林雅韻凶狠的瞇起眼,看著床上被江昊天緊緊抱住的梁沐言,眼底迸射出兩道凶狠的眸光。
「等會兒清理掉酒店的閉路電視。」林雅韻思慮地說道。
女侍應生連連點頭稱是,然後架著衣衫凌亂的梁沐言離開。
林雅韻慢慢踱步走近床上的江昊天,然後親手一件件將身上的衣物剝離,上床躺在他身側。
床旁歪斜地放著他的手機,林雅韻陰狠的媚眸驀然燃放光芒。
她拿過手機,然後打開照相功能,讓江昊天的俊臉貼在她的胸脯上,鏡頭對準江昊天和自己,然後按下拍攝鍵,尺度勁爆、惹火銷魂的艷照就應運而生了,唇角勾勒出陰冷的笑痕,她果斷按下觸摸屏顯示出的「send」鍵,收件人——「梁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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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自己是在酒店的過道上,她捧住額角,頭昏腦脹的,因為中的藥物劑量比江昊天少,她對之前發生的春事還有模糊大概的影響,但也不是那麼確定,好像似夢非夢。
撐起酸疼的腰肢,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仍然整齊,不禁懷疑起大腦中殘存那幅畫面的真實性。
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了春夢?可是她為什麼會躺在過道上?而且她並沒有喝酒,為什麼會突然醉倒?江昊天又在哪裡?
手機的信箱一直閃動提示燈光,是一條彩信。
梁沐言毫無防備地打開收件箱,一張淫、穢不堪的床照赫然印入她的眼簾。
口裡發出一聲嗚咽,梁沐言下意識地摀住嘴,拿著手機的手不由得顫抖,連眼眶都開始逐漸泛紅……
為什麼江昊天要發給她自己和林雅韻的艷照,難道這段日子來他對自己的糾纏,只是為了讓自己再逐步深陷,好一舉報復到她?!
酒店的休息室,江昊天昏睡到第二天天亮才轉醒。
他第一反應,昨晚的女人是梁沐言,但定睛一看,才發現躺在他身側的居然是林雅韻!
「雅韻?你怎麼會在這?!」江昊天驚詫地問。
林雅韻環抱住自己光、裸的身子,淚濕的眼裡泛動瑩瑩水光。
「昊天,昨晚你喝醉酒後,打電話讓我過來,我一進休息室,你就拉著我吻我,然後就……」
「我和你做了愛?」他瞪大冽眸。
該死的!他以為是身下的女人是梁沐言才會……!
「我不會怪你的。」林雅韻垂著頭,喃喃嚶嚀道,聲音小得猶如蚊蠅,無辜得令人不忍。
江昊天皺起眉頭,面無表情地穿回衣服。
「你也把衣服穿上,回去記得採取避孕措施。」
他完全已經記不得當時的狀況,如果沒有帶套、子,那就只能事後補救了。至於孩子,說來也怪,他從未想過要和林雅韻有過。
林雅韻的眼神一暗,隨即無比哀傷,卻無怨無悔地輕啄螓首:「是,我知道了。」
江昊天面色冷硬黑沉,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萬一被沐言知道……要命!他什麼時候做事開始瞻前顧後了,好像一時糊塗犯錯的丈夫,對妻子充滿了愧疚感。就算是四年前他們真的是夫妻的時候,他都沒覺得和其他女人偷、歡有多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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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我們原先看中的大嶼島,被東菱集團先下手了!」徐成傑接到第一手消息就急匆匆地跑進總裁室。
「什麼?!」江昊天為找不到當天醉酒後的閉路電視畫面而疑惑,聽到這一震驚的消息,立馬瞪大褐眸。
下一秒,他的深眸瞇起,這個消息他只告訴過「她」,難道是她透露給韓逸楠的?!
「把梁沐言叫來。」他冷下聲說,聲音冷漠得如同冬日的寒冰。
五分鐘後,梁沐言到了。
「營銷部還有事,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她迴避他,連眼都沒抬起看他。
江昊天瞇起闃眸,把刊登東菱買下大嶼島的報紙憤怒地丟在桌上。
「你怎麼解釋?!」
梁沐言微怔,看過報紙上的新聞後,驀然失笑。
「你是懷疑我洩露了你的商業機密?」
江昊天肅色地望著她:「難道不是嗎?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
梁沐言冷笑。
「我早就說過,如果你日後會懷疑到我身上,一開始就大可以不必告訴我。」
早就知道,他們之間不存在信任。
江昊天眉宇間的兩道厲痕加深。
「我只要你一句話,是或不是?」
四目相對,硬對硬的碰撞。
梁沐言瞇起眼:「我也只有一句話,你信或不信。」
說罷,她就拂袖要走。
江昊天質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和韓逸楠到底是什麼關係?」
梁沐言轉過身,清冷的眸子有著受侮辱的神情,隨後嘲諷地乾笑道:「你認為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江昊天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她不屑的態度令他無由地燃燒怒火:「這點是你們當事人最清楚吧?」
他冷漠地不近人情,彷彿要用更加惡劣的語氣才能抵消對她輕蔑的不滿。
梁沐言的心好像被利器剜過,但仍驕傲地揚起自尊的脖子:
「你都有答案了,還問我做什麼?既然你認為是我透露的商業機密,那就當是我透露的!你大可以開除我,或者讓警察抓我,但是別污蔑我的人格,因為你才是最淫褻無恥的那一個!」
江昊天一把拽緊她的手腕,凜冽的目光掃射出兩道銳利的鷹光:「你什麼意思?」
梁沐言冷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做過什麼齷齪事難道還要我提醒嗎?你有種和其他女人上床,還有臉質疑我和逸南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有點做賊得喊捉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