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開車,一路外頭瞥向車窗外瞭望,天色漸漸黑了,街上寥寥無幾個人,他下意識地皺緊眉。
她的腳和肩膀都負傷,應該不會再自己開車;這幾天台北市的出租車司機集體罷工,拒載乘客,她也不可能打到的士。見鬼,她一個女人,還受了傷,獨自一個人在黑兮兮的街上亂走,再遇到有色心的男人怎麼辦?
頭腦中冒出酒吧她險被非禮的畫面,腳下的油門不自覺地加深。
終於,他在福興街的轉角處,看見那個走路一拐一拐,速度比蝸牛還慢的小身影。
明明傷得很重,還要裝堅強,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
他冷嗤一聲,把車停在她面前,下車。
梁沐言愣愣地抬起頭。
「怎麼是你?還回來幹嘛,看我的笑話嗎?」她冷然撇轉臉。
這次,江昊天別理她的「訕言訕語」,拉住她細織的手腕,就往車上拖。
「走,上車。」
「我不上你的車,放手!」梁沐言掙扎,扳住車門,抵死不從。
江昊天看她那副張牙舞爪趴在車門上的死樣,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梁沐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命令你!如果不想成為明天報紙上曝屍荒野的女主角,最好現在就給我上車!」江昊天仰起剛毅的下顎,不惜威脅她。
「你想謀殺?」梁沐言瞪大眼。
江昊天狠狠刮了她一眼:「誰有空殺你?但我不保證晚上到處流竄的地痞流氓,會不會見色起意、再先姦後殺!」
他最後一記陰森森的眼神,不禁令梁沐言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就……就算這樣,我也不用你接!我……我可以打的!」
江昊天冷嗤一聲:「你走了那麼久,有見到一輛的士?」
梁沐言愕然:「你把出租車公司給停運了?!」
江昊天臉部發抽,真想撬開這女人的腦袋看看,到底裝得是什麼劣質材料!
「不看報紙也請用點腦子,江昇的經營範圍不包括運輸業這種低端產業,而且就算我是,也不至於為了刁難你一個笨女人,而暫停整個公司的運作!」
梁沐言被反擊得張口結舌。
好傢伙,你有種!
「沒的士,我還可以打電話讓逸南來接我,你以為全台北就你有四個輪子的跑車?」她嫌惡地別轉頭。
江昊天的臉一沉。
「你最好想都別想!」
說罷,他突然伸手撓動她的咯吱窩。
「哈哈哈!哈哈哈!癢死我了……江昊天……你這混蛋……放手……快放手……」
在梁沐言放開抓緊門把的雙手之際,江昊天趁機將她一手攔腰橫抱起,跳過徵求同意這一節,直接將她扔進副駕駛位,關上車門,萬事大吉。
任梁沐言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一介傷殘人士,再怎麼反抗,都白費力氣。
「江昊天!你會不得好死的!」瞪著前方的雨刮器,梁沐言狠狠地低咒道。
江昊天漫不經心地挑起眉,壓根兒是一副不痛不癢的無賴樣。
「你的話我沒意見,不過我有必要提醒梁沐言小姐一點,如果此刻我發生車禍,死得可不是我一個,而是……」他扭頭,奸笑,「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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