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月兒,對不起,對不起」陽慶終於內疚的流下了淚。
「二爺,三爺!月兒本是你們的髮妻,得到你們的抬愛已是不易,如今能為夫君們盡力本是月兒的福份!」新月把衣衫退盡,走到兩人身前,那月白的身子通體的桃香,叫兩人男人馬上有了……。
「爺們,來吧!月兒今夜是你們了的!」新月將兩人的手同時放到酥*上。
夜剛剛開始……
………………
京城外 駐軍
「報!」小衛邊喊邊快速跑進軍營中。
色布騰巴勒珠爾正在主帥營中看著地圖,臉卻露出絲擔憂的神情。
「主帥,小的回來了!」小衛進到營中跪下喊道。
色布騰巴勒珠爾看到小衛馬上走到他身前,尋問道「怎麼樣了,公主府上沒出什麼事吧!」
「沒,聽說東側主被陽側主醫好了!可公主這幾日好像生病了都沒出早朝!」小衛如實的說著。
月兒病了!
色布騰巴勒珠爾無奈的將眼睛閉起,這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留月兒獨自面對這一要實屬因難些,可聖意難違啊!
月兒,你現在倒底怎麼樣了。
為夫……
不行今夜定要回府看看!——
公主府,內殿
月兒自從兩日前被東側主抱回殿內就一直昏睡著。
綠兒幾次想進去看望都被東側主擋在殿外。
而殿內,東柏思正和新月同躺在床上。
新月未著衣衫,如雪的身上倒處可見吻hen,因為hua穴的紅腫,兩個腿一直無法合攏。
東柏思兩天不眠不休的給新月上著藥。
每到一處傷心痛就加重幾分。
傻月芽,你這是何苦,不聽為夫的話,讓自己受罪!
那陽慶也太yongli了,月兒身上的傷幾乎都是他搞出來的。
就連最後月兒昏睡過去,他仍然不放過。
「啊!爺!月兒不怕,來吧!」昏睡中的新月還是無畏的囈語著。
「月兒,一切都結束了。」東柏思小心的安慰著。
「月兒,為夫來了,你還好吧!」東柏思回頭一直居然是陽慶。
陽慶迎上東柏思的目光,無所謂的來到新月的床邊。
看到這小女人滿身的傷,眼神中露出心痛,唉!
真的是另眼相看這小女人,她比自己想像的要堅韌許多,那日自已真的是被她迷得所然無方,才讓她承歡過度。
伸手想去摸新月的小臉,卻被東柏思擋住了。
兩個男人又一次對視了
有火花……
「你還有臉來這裡嗎?」東柏思不客氣的問道。
「我為何不能來,月兒也是我的髮妻啊!」陽慶無懼的看向東柏思。
「可以,那麼請三側額駙回殿吧,這裡有我呢!」不走是嗎?用身份擋你總可以了吧,否則真的無法控制想要揍他的衝動。
「二側額駙,別忘記了,你也不可在此過夜的身份!」陽慶還是輕撫著新月的小臉。
心痛始然……
東柏思看到這樣的陽慶,也不好多說什麼。
沒過多久,東柏思便走向自已的殿了。
………………
陽慶將自己的衣衫退下,將新月擁在懷中。
她好瘦,似乎比新婚那夜更瘦了。
將藥抹在紅腫的酥xiong上,慢慢揉著。
「啊……」新月因為舒適而不覺得出聲。
陽慶馬上有了fanying。
這小女人……
新月順著陽慶的手轉過身迎上去吻著他的唇。
「月兒……不可,你現在身上有傷!」陽慶有些無措了,她要做什麼,難道那日還沒夠嗎?
「慶,是你嗎?」新月邊吻邊問著。
她知道是自己……
她……真的知道……
「是,月兒正是為夫!」陽慶有些激動的回應著。
新月大膽的翻身坐上陽慶的身體,堅定的看著他。
一點點將他又一次埋入自己體內,疼痛加劇卻未敢叫出聲。
「月兒你這是……」陽慶無法理解的看著她。
新月用手把他的嘴摀住。
「陽側額,三爺,你既進我公主府,咱們就是夫妻了!啊……」新月承受著體內的他,幾欲出聲!
「月兒……你!」
「夫妻同體!你可知!」新月說完自已動了起來。
「知!……」
「那麼,你從現在起不可再有事對月兒隱瞞!你可否做到!」新月突然停下動作看著陽慶,好像想從他眼中看出什麼。
「為夫……能!!」
新月加快自己的動作回應著陽慶。
然……這那裡夠呢!
陽慶一個轉身將其壓在shengxia,快速的動著!
內殿裡響著新月的尖叫聲許久——
色布騰巴勒珠爾趁著夜色來到內殿的房頂上。
剛打開瓦片,從殿內卻傳來新月承歡的尖叫聲。
原來……
月兒,你過得很好啊。為夫的擔心是多用了。
色布騰巴勒珠爾將瓦放好,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陽慶忽然停下動作,覺得應該是有人,但人消失的太快,似乎像自己聽錯了。
低頭看著滿面桃紅的新月,不禁又加快了合歡的力道。
尖叫聲,低吼聲……
二個時辰才停下。
新月趴在陽慶的胸前喘著氣。
自已的三個額駙好像都很……,每次承歡要像被他們吃掉般。
「三爺,你這回可要應月兒件事了!」新月抬頭看著陽慶。
「何事?!」這小女人也有小算計的時候。
「明日去宮裡告訴皇后,月兒是喜歡她的,也是支持她坐在後位的,而你既已入我府成了側主就不能再回頭了!」新月說完已坐起身將睡服穿待完畢。
「月兒,你好無情,剛才你我還……」陽慶覺得自己被小女人算計了。
「三爺,別忘記了,你也不能在這內殿過夜!」新月坐在陽慶的身邊,親吻著他。
陽慶面對小女人又一次的投吻,仍是無力招架!
「爺,你應了月兒了!」
「好……」
半個時候後,陽側主從正殿半醉著向側殿走去。
……………………
「格格,您慢點!」綠兒呼喚著。
新月卻沒有絲毫的停下,半月有餘了,這個讓自己最掛心的男人為何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他還好嗎?
快馬加鞭……
不多時,便來到駐軍主營帳外。
今非昔比,他已是自己真正的額駙。
「公……公主!」馬士衛拿著烈酒從營外回來,一抬眼就看到新月站在帳外,又驚又喜!主子有救了,要不然再這麼下去怕主子真的成了第一個無戰便去的將軍了。
「馬士衛,請快去通告和碩額駙說和碩公主召見!」綠兒踢了踢馬士衛,讓這呆子驚醒些,難道他不知盯著格格看是要殺頭的嗎?
「喳!」馬士衛快步向帳內跑去。
新月回頭埋怨的看了一眼綠兒,沒等馬衛士通告便自顧的走了進去。
酒氣沖天!
這是新月主僕進到帳內的第一感覺。
新月有些隱隱的擔心,不祥從心中升起!
他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