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側殿
綠兒此時拿著衣服來到側殿,一進門就往床邊走去。把懷中的小布袋拿出來,往床中灑去。
再把剩下的放入熏香爐中,又好好的檢查一遍,生怕失誤而壞了格格的事。
最後放下手中的衣衫離去了,只是為什麼自己也覺得頭有些昏呢。不管了自己要馬上出現在前殿讓格格放心。
就在綠兒離去時,怒達海從側殿的房頂上下來。
天呢!!
這小女人把春藥全部都用了!!若不是自己擔心來看看,明天恐怕色布騰巴勒珠爾可要誤了出征。
趕忙把一半的解藥放到熏香爐中。不過以那女人灑藥的方式現在也應該感到身體不適了吧,最遲不會到子時就會發作了,綠兒,今天換為夫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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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內殿
新月用完早膳和綠兒回到殿內,回想自己剛才那樣大膽的行為還真是有些緊張,色布騰巴勒珠爾的懷抱還是有些冰冷,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才會將其捂熱,不過照如此下去就算自己今天召他待寢也無濟於事吧。
「格格,綠兒有事和你說」看到格格暗自神傷,綠兒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格格,今天晚上你就去睡側殿吧,綠兒換上你的衣服在內殿。」
「什麼,這是為何?」這綠兒從剛才就覺得她臉紅紅的有些不對頭。
「格格,你不想做額駙的出征禮嗎,綠兒,綠兒已在側殿下了情花毒,格格你必須在子時之前為額駙解毒要不然額駙將會因此毒而亡。」綠兒說完便跪下了,自己這樣自做主張的為了這事,格格應該會生氣吧。
「綠兒,你!」新月剛拿起筆要抄心經,可是聽完綠兒這些話驚得一滴墨汁就灑在了白色的旗裝上。
「格格,綠兒真的不想再看你每日都這樣為了額駙傷心了,只要能讓額駙回頭看到格格的好,綠兒怎麼做都無所謂,反正事已至此,格格您就解了額駙的毒後,再罰綠兒的命吧!」格格,你的憂傷,你的無奈,都看在綠兒的眼中,綠兒的心都快被這樣的你折磨碎了,總之綠兒不能再讓你這樣過下去了。
「你!你!這可如何是好,如果額駙知道了,我該怎麼辦?再說額駙他會功夫的,你那毒他應該會感覺到吧,到時候綠兒你讓我在他心中成了怎樣的女人呢?」新月看著那滴黑在旗裝上越暈越染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到色布騰巴勒珠爾眼中的冰冷就讓自己不寒而立。
「不會的格格,這毒就算功夫再強的人都不會有感覺的,格格你放心吧,就算額駙知道奴才就說自己暗戀額駙所以才做出這等事的。」怒達海不也會功夫嗎,上次不也中了毒液,應該沒有問題。再說如果有問題怒達海也不會給自己的。
「罷!綠兒,你先起來吧,這事容我再想想!」新月又開始低頭抄經了。只是一想到今夜的事,那原本整齊的字就會歪起來。
「格格,綠兒去給您拿些補藥來!」綠兒轉身走了。
唉!新月輕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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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側殿
夜!紛亂的夜。
色布騰巴勒珠爾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知道是情花。
只是不明白這是誰下的毒,這種毒是原自西域的異毒,最可怕的是,這種毒不是一般春藥而是情藥,就是說必須要與自己用情之深的人圓房才能將此毒全布解掉。要不然就算與人圓房後毒也不會解乾淨,只是延長壽命不日會再毒發,那時候就只有等死了。
怎麼辦?!這是色布騰巴勒珠爾除了聽聞自己與新月的婚約外,再次感到無措!
毒發的太快,太猛!
色布騰巴勒珠爾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連忙打來冷水往身上澆,可是雖然時間推移,那股燥熱感越來越強。
渴望,盼望,期待,朦朧中覺得心中想的女人,應該是白色旗裝,紅色馬夾,還有雙紅宮鞋,好想聽到她那聲「爺!」月兒,我的月兒,你在哪裡,在哪裡!
此時的新月,正在內殿裡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如果他真的誤會是自己給他下的毒怎麼辦?其實最怕的還是心中那份緊張,雖然也盼了好久成為他的女人,可是真的那刻來臨了卻好怕。
綠兒看著格格在屋裡走來走去,心中十分焦急,就要到子時了,如果格格再不去那額駙就會等死了。怎麼辦?只是自己為什麼也這麼燥熱難忍呢?
「格格,你快去喲,就要到子時了,你難道要額駙死在側殿嗎,那個時候你就真要改嫁了!」太急人了。這都是怎麼回事亂!!!
也罷!新月心一橫,馬上沐浴只穿了件白褻衣披了件紅披衣快步向側殿走去。
亂,心亂,情亂!
這就是新月到側殿時的心情,而當她看到色布騰巴勒珠爾坐在冷水池中,英氣的臉十分紅,好像正閉緊雙眼好像在忍耐著什麼。
安心的告訴自己他是中毒了,不對為什麼自己覺得很安心呢?
「爺!月兒來了,你還好嗎?」新月站在池邊小心的問道。他會怎麼回答呢,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他已經……
下一秒中只聽側殿有女人的驚叫,男人壓抑的低吟聲。
「月兒,是你嗎?你來嗎?真的是你嗎?」
「是!爺!你別這樣看著月兒,月兒怕!」
「別怕,月兒,今夜就只想著為夫,跟著為夫可好?」
「嗯!」
色布騰巴勒珠爾抱著新月來到側殿。一路上都是兩人的衣服,新月羞紅著把臉埋在色布騰巴勒珠爾的懷裡,好怕,好緊張,雖然出嫁前桂嬤嬤已經給自己看過春宮圖,可是,好亂,真的亂,怎是一個亂字了得!!
色布騰巴勒珠爾看著懷裡的新月,他心裡明白自己是期盼她的,她嬌羞的小臉好迷人,那陣陣的桃香好想讓人咬上一口。這個小女人此刻在自己眼中真是天生的尤物。
「月兒,你準備好了嗎?後悔嗎?」說著話兩人已來到床前,色布騰巴勒珠爾壓抑著情慾問著新月。
「爺!月兒,月兒,無悔!」下一刻色布騰巴勒珠爾已吻上新月的唇了。
接下來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只聽女人一聲吃痛的輕呼隨後是男人溫柔的關切聲。
最後整個側殿都女人的嬌吟和男人沉聲的低吼!
這夜有些喧鬧又好似平靜,只是那月亮羞得迴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