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0月中旬的時候她就收到過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你老公現在和我在一起!」起初她並沒有理會想肯定是誰發錯了,就沒有放在心上。
11月底的時候她又收到陌生號碼的短信,「前幾天,我和你老公去了北京,爬了長城,還去了鳥巢、水立方。」這次她撥通了陌生的號碼卻無人接聽,再撥過去的時候關機了。
11月底的時候,陳旭東確實和張秋生去了趟北京,走得很急,發信息給她說是和張秋生一起去北京要賬,結果一去就是一星期。以前陳旭東就陪張秋生去外地要過賬的,她就沒有多問,每天陳旭東都會給她發信息說在哪裡玩,等客戶湊夠了錢就回去了。想想他從北京回來的那天的晚上輕輕慢慢柔柔纏綿的夜晚沒有什麼異常啊!
她觀察了陳旭東些日子,說是一個同事的父親病了,他每週會到單位替同事值兩三天的班。他在家的時候,晚上看電視是會睡著的,睡覺的時候也只是抱著她,並沒有與她纏綿的意思,她想也許是他這段時間晚上值班累了。
直到一天早上起床時,她在陳旭東的後背上發現了兩排深深地指甲印時,「你的後背怎麼會有兩排指甲印呢?」「是嗎?昨天感覺後背很癢用指甲掐的,時間不早了,我開車送你上班啦!」一個上午安雅欣都無心工作,她和主任說身體不舒服下午就不來所裡了。
中午的時候她接到陳旭東的電話,問她吃飯了嗎?她說有點難受不想吃,他說那怎麼行,總要吃點東西的,下午下班會早點回去給她買好吃的。這是他們結婚兩年多來養成的習慣,只要上班,陳旭東都會給她打電話,也許他們之間真的只是習慣啦!
下午躺在床上她想著這段時間陳旭東的變化,好像應酬比以前多了,有時候會往身上噴點香水,她一直不喜歡香水的味道,所以買了也很少用的。
前幾天在婆婆家收拾碗筷的時候,無意間在他的毛衣上發現了一根黃色的長髮,她捏在手裡很嚴肅地問,「陳旭東,老實交代,你身上怎麼會有女人的黃色長髮,我是直髮,這根肯定不是我的頭髮。」
陳旭東看著頭髮,「老婆大人,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肯定是同科室女同事的頭髮,別忘了,我們的外套都掛在辦公室的大衣架上,這根頭髮粘在我的外套上很正常,再穿在我的身上當然會粘在我的毛衣上了!」
「這樣好像可以說得過去,這次就算了,下次讓我再看到,你要小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