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現獻上令牌,換得吾師一條命!」
匈奴大軍,交出這戰場的主動權。
小七笑了,今天真是好事連連……天下……
……………………
該來的,總會來,眼看著就要落下的夜幕,感受著體內的躁動,小七知道,時間到了,熬過今夜,自信天下可以收進囊中。
再不讓那個女人受苦……
推開門,正看見雪見用刀尖劃開手腕,三個月,九十道傷口,道道都刻在自己的心上,看著它便是疼痛。
門扉大開,雪見知肯定是他,回眸展顏,只一瞬天地都失了顏色。
雌蠱似聞到了血腥味在小七體內鼓噪,走過去,拉開衣襟,讓雪見的血滴入自己的傷口內,傷口還猙獰,但較之以前卻是好了太多。
除了傷口,一切都那麼誘人。
兩人的距離近到不能再近,額頭抵上她的,伸出一根手指去撫摸她已汗濕的小臉,過了今晚,再不讓她受一滴苦。
摩挲著她那被牙齒咬的泛白的雙唇,心口生疼,自己的苦,為什麼要加在這麼一個小小的人身上為什麼承受自己的痛。
擒住雙唇,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線,輕輕撬開緊咬的牙齒,溫柔的撫摸,從發線到腰際,視若珍寶。
纏綿悱惻。
「雪,我喜歡你……」溫柔的進入,生怕弄痛了她,生怕傷了孩子。
兩人身上的汗已經浸濕了被褥,最後一夜,織血雌蠱將撕碎嗜血蠱,這一刻小七知道自己是多麼強烈的想要,只有自己知道,yu望讓自己也很想撕碎這女子,狠狠的,不用隱忍的,可是這水晶般的女子自己怎麼捨得,真的那樣做,終將用一生去悔恨。
雪見看著溫柔的小七緩慢的動作,眼中的紅色漸漸爬上來,他知道他快承受不住了,呼喚著凡的名字,希望讓他不至於沉迷,不至於被yu望控制。
這樣的凡,不是誰都能看見,折了羽翼的凡,需要自己保護的凡,將自己視若珍寶的凡,即使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有一個能夠保他不死的身體。
過了今夜或許再不能有如此的溫存,因為不再需要……
「凡,我……嗯……我也好喜歡你……凡,你看看我……我是雪見啊……」好怕,好怕他像第一次一樣失去理智,現在已經是後三個月,若再出事,後果自己不敢想像。
「嗯,雪見,是……呃……是雪見吧……」兩人壓抑的低吟,各自在不安痛楚和歡愉中掙扎。
「凡,是我,是我……」
「啊……雪見,我,我好痛苦……雪見……母妃,啊……」陰冷幽暗的冷宮,一具冰冷的屍體,無人理會自己的哭泣,沒有人保護的陰暗,一切的一切都在眼前一一浮現,將痛苦無限的放大化……
「凡……凡……不要……」感覺到他已經慢慢的失去控制,身體僵硬機械。織血蠱無度的嗜血,雪見已經越來越虛弱,再加上身上的人的動作,越來越招架不住。
「凡,凡你出去啊……凡……退出去啊……」雪見捶打著他的胸膛,用盡力氣…
只是那人的理智似乎快要消退…滿目赤紅,掙扎著牙關咬的死緊,嘴角溢出鮮血。
小七的體內似有什麼要破體而出,忍耐已經到達極限,全身筋脈血管都在皮膚下顯露…
「雪見…是不是你…雪見…啊…」強撐的理智,多希望是否定的回答。
「是…是我…你退出去啊…」哭泣著乞求,眼淚模糊了視線,小七,我求你了,小七。
紅凌守在門外,兩手攢的死緊,該是怎樣的疼痛,怎樣的情事讓兩人歇斯底里,至死不休,多希望即使會死被需要的那個是自己,可是自己卻不被需要,只能守好這道門,護好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能死。
面上微涼,伸手摸了一把,竟然濕濕的,紅綾驚訝於自己竟然有淚水,一個十幾年來跟自己絕緣的東西。
理智盡失的小七瘋狂啃咬著雪見的嘴唇,只表達自己的感受,自己的需要,不顧及任何,直到嘗到了血腥味突然覺醒,這是雪見。
「退出去……」見人恢復了片刻清明,雪見急忙開口
「後面……」
小七愣住,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卻不明白她的後面是什麼意思。
雪見知道不能停,直到天明也不能停,織血蠱若是死了,受的所有的苦都是白搭,韓湘寧不會那麼好心。
伸了小手去引導他的,疼痛也好過丟了孩子的命,一隻手幫他的巨大保持興奮,一隻手尋到自己的後面研磨開闊。
小七終於懂了她在做什麼,看她因疼痛而皺起眉頭,伸手將她的手指取出,在口中舔濕,繼續向她的身後襲去,兩個人的手指糾纏在一起,一點點進入,緩緩移動,等她適應。
「好了,進來……」看著小七因為疼痛想要而難受的表情,雪見不忍,只要不傷到孩子,自己願意承受他的所有痛楚,這便是愛,一直不願意承認的愛。
小七在忍耐的極限,終於等到了特赦,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這一次不用太過控制,側位,不壓到孩子,就可以。
「唔……雪見,太緊了……裡面好熱……」陌生的環境讓小七驚呼出聲,竟然是不同的感受。
沒過多久小七就在雪見的甬道中宣洩了出來,只是這個夜太過漫長,這個夜承受的事情太多,他們兩人要將這個夜擊垮。
窗外的紅綾覺得必須要殺點什麼,才能讓自己熬過這個夜晚,可是身邊竟然連一隻兔子都沒有,更別說敵人,就連王府裡的下人都不敢靠近一步。
飲飽了血的織血蠱也在YU望中痛苦掙扎,看時辰以至午夜,小七依舊在身後不停的動作,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尋求著頂峰,將渴望表達的淋漓盡致。雪見抽出放在枕邊的短刀,朝自己的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