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孩子都付出了,她也在所不惜,沒關係了,孩子還可以有,但是蛇王的關愛不是永遠都能有的,只能犧牲小的,換回大的了。
孩子,母親對不起你。但是,即使付出再多,我也在所不惜!一旦失去地位,在這個蛇王府將不能再生存下去,我要生存!我要活下去!
窗外剛剛皎潔的月光忽然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就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皺著眉頭,剛剛還皎潔無比的月亮怎麼忽然就變的陰森起來,後背忽然感覺到冷冷的,像是被人算計了一般。
使勁的搖了搖頭,迫使自己不再去想其他事情。
自從我失憶之後,一旦發生些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面對,總喜歡逃避。或許這就是她自己天生的習慣吧。
一遇到事情,就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起來,不去想任何事情。
就這樣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在這樣的強迫中,她竟然睡著了。
原諒她,自從她失憶以後,那原本聰明的腦袋變得一無所知,變得簡單起來,
所以她這麼簡單的頭腦無法去想那麼複雜的事情。
真的沒有辦法。
冷羽站在窗外看著已經熟睡了的冰星,突然釋然的笑了起來,一種很悲傷的笑。
他笑著,可是笑著笑著竟然笑出了眼淚,沒有一絲聲音,眼淚就這麼慢慢的滴落下來,不曾有人聽見他落淚的聲音。
「還是要繼續這樣麼?」冷羽慢慢停下了笑,看著旁邊空無一人的空氣。
「嗯。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再有災難了。」原本空無一人的空氣中突然閃過了一絲藍光,然後耶穌的身影慢慢的出現了。
兩人眼裡都摻加著擔憂,都望著窗內那個人睡著的容顏。
「但願如此吧。」
…………………………
又是明媚的一天,然而正坐在房間裡發呆的我就顯得那麼的……與世隔絕。
一個人正望著窗外亂飛的鳥兒出神,看著那麼自由自在的鳥兒,小溪邊的魚也活蹦亂跳的游著,心裡突然有了一絲羨慕。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裡浮現出了一個聲音。
也是那麼悲傷的聲音。
他說,如果我是一隻魚就好了,你知道麼,魚兒的記憶力其實只有7秒,7秒以後什麼都會忘卻,一切只是憑直覺來得。
所以魚不會對水產生厭倦,因為對它來說,每7秒都是一個新的天地,他永遠不會厭倦。
「吱喇——」原本緊閉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首先進入房間的是一隻藍色的鞋。
再然後,原來是一個丫鬟。
「歐陽小姐,我們家主子請您過去一趟。」丫鬟十分恭敬地站在了裡冰星不遠的地方。
「哦,主子是誰。」我從自己的神遊中回來了,抬起頭來,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
「回小姐,是偌妃。」丫鬟繼續恭敬地低著頭。
「哦,走吧。」瞇起眼來,感覺到這個名字很熟悉。
卡——
腦袋閃過一個片段——
「王~~!你就放過她嘛!」蛇王懷裡的妃子紅著臉拽了拽蛇王的衣袖。
蛇王低下頭看著妃子勾起了一絲邪笑,然後慢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冰星,在低下頭看了一眼妃子,「好了,聽偌妃的,你走吧。」
是那天在花園的那個妃子。
妖艷的妃子。
撇了撇嘴,無所謂的跟上了丫鬟的腳步。
雖然,已經知道她找她的目的了。
但是還是覺得去一下,或許只是為了打發時間。
這個決定,帶給歐陽冰星的不止是痛苦,還有漠然、無所謂、欣喜的一些心情。當然,這是後事。
「偌妃,歐陽小姐帶到。」剛剛的那個丫鬟看到正坐在主人位上的偌妃,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就像有人要吃了她一樣跑了出去。
偌大的大殿如今就剩下了她們兩人,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正的事情只有她們兩人知道吧,一個是得意但不肯說出真相,一個是不屑說出真相。
「怎麼回事!」當蛇王趕到的時候,偌妃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了,幾乎全是蒼白的,一點也不像那個妖艷的她。
「……」我抬起頭望了他一眼,心裡忽然被什麼刺痛了,然後揚起一副知道結局的笑容,無所謂的望著他們。
「王……偌兒只是想請歐陽小姐來幫忙……哪知道……」偌妃躺在床上,蒼白的臉讓她顯得更加可憐,說著說著竟然落下淚了。
「王……怎麼辦……孩子……孩子……」偌妃忽然就像是發起瘋一樣,雙眼紅透了,一副痛苦的樣子,像是失去了摯愛的東西一般。
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
「怎麼回事!」蛇王生氣的重複了一遍。
「回稟王,偌妃她……」一個老者從房外走了進來,一臉恭敬。
「說下去!」蛇王皺起眉,最討厭那些說一半話的人了。
「偌妃肚子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不是有法力麼!用法力救啊!」蛇王渾身散發出來的怒意越來越多。
「恐怕……已經救不好了……」老者歎息的說道。
已經救不好了……
蛇王腦袋裡不停的想著這句話,然後像反應過了什麼似地,看著冰星和偌妃兩人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過程」。他的手忽然又緊緊地握了起來,昨天晚上……他剛剛說給她一次機會的,上天就這麼不隨願麼。
為什麼啊!她間接害死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他可以原諒,他可以包容。但是他受不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發生,真的受不了!——
原諒我吧,事情太多了,只好抽空晚上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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