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不是很辛苦。」
「還可以,不是很辛苦,就幾個人。你怎麼回來啦?」
「忘拿課本了。」
「要升初中了,努力一點,希望考個重點中學。」
「知道,爸爸,我去學校了。」
杜雅芳老不回家,金大忠住進大新房後,雙休日和下班後的日子,沒事總在城區瞎轉悠。
有天轉悠到了城區紅燈區,令他大開眼界。
女人們像菜市場賣菜一樣,站的站,坐的坐,見男人過來,便招手攬客,討價還價。
有年輕的,有年紀稍大的,坦、胸、露、乳,濃妝艷抹,媚、眼飛拋,拉拉扯扯。
性、飢渴老實的金大忠,被小姐們挑逗得心癢癢的,蠢蠢欲動。
終抵不住誘、惑,去嘗了鮮。
後來,為了玩得坦實、盡興,反正自己一個人在家,便帶回家玩,而且越來越勤。
沒想到這次竟被女兒撞上。
金大忠擔心女兒會告訴杜雅芳,故跟女兒撒謊。
杜雅芳要是知道金大忠拿她的錢去嫖、娼,不吃了他才怪。
名義上已離婚,實際上,杜雅芳每月都有錢拿給他們。
別看老實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會變的,而且變起來更陰。
對爸爸的事,曉菲有些耿耿於懷,猶豫之後,打通了媽媽的電話。
「媽媽,你每天辛不辛苦。」
「還好,不是很辛苦,現在比以前更輕鬆些。」
「哦,媽媽,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我回家拿課本的時候,發現一個女的在家裡。」
「是不是你爸爸的同事,還是什麼人。」
「具體我不知道,爸爸說,他腰痛,要那個女的給他做推拿。」
「那你覺得是這回事嗎?」
「不知道,我去爸爸房間看的時候,爸爸在穿褲子,女的是在客廳。」
「曉菲,你不用管這些,這個我知道了。你讀書要努力,有一件值得你開心的事,我想告訴你。」
「是關於我的嗎,什麼事啊?」
「你猜猜看。」
「媽媽,我猜不到。」
「你想不想去好學校讀書。」
「每個學生都想啊。」
「那貴族學校怎麼樣。」
「肯定好啦。」
「那從讀初中開始,媽媽給你讀貴族學校,怎麼樣?」
「好啊,親愛的媽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我要愛死你了。」
「所以你要好好努力回報媽媽。」
「謝謝媽媽,我一定加倍努力。」
「好,加油,先就說到這。」
曉菲放下電話,開心得想跳起來。
覺得媽媽太好了,也覺得媽媽真本事,要是靠爸那點死工資,讀個普通學校都成問題。
杜雅芳反覆認真地想了想女兒的話,覺得金大忠應該沒這個膽去**。
但按女兒說的,覺得又有可能。
孤男寡女在一起按摩,還能有什麼好事,也許是金大忠欺騙女兒,說成是推拿按摩。
真要是這樣,這老實巴交的金大忠,得刮目相看。
杜雅芳心想,這金大忠膽子可真不小,住我的房,竟拿我的錢去宿夜嫖娼,真是太過分。
杜雅芳感到這件事非同小可,自己可真得重視。
不然以後曉菲的學費什麼的,一到他手上,全會給他亂揮霍掉。
杜雅芳點了個晚飯後,想給金大忠來個突擊檢查,也想查清事實。
開門的時候,為了不驚動裡面,杜雅芳顯得格外小心。
客廳裡沒人,杜雅芳知道,這次肯定回對了。
去到金大忠臥室門口,裡面果然傳出了女人呻吟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息聲。
逮個正著捉姦在床。
她生氣地推開門,見老李正興頭十足地騎在一個女人身上,一股勁地挪動屁股猛推。
杜雅芳見金大忠花樣地玩女人,知道肯定不是一次兩次的事。
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重重地給了金大忠兩耳光。
金大忠驚得去一邊拿自己的衣服。
「不想死,給我起來。」杜雅芳對著那女人說。
那女人忙拉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和頭,怕杜雅芳打她。
杜雅芳叫她起來,不但不起,反而蒙住頭。
她生氣地抬起腳,用穿著皮鞋的腳後跟重重地砸在那女人的小腹上。
這一砸,痛得那女人尖叫。
開始認為自己心虛,不想與杜雅芳較勁,想忍氣息事。
可碰錯了人,杜雅芳本是個較勁好勝的人。
做暗娼這行也不是吃醋的。
那女人見杜雅芳不近道理地打人,認為自己就這麼好欺負。
她忍著痛,生氣地一躍而起,跳下床,一拳打向杜雅芳。
杜雅芳也非等閒,躲開她的拳頭,迅速給了那女人一耳光。
這下更不得了,那女人探手抓住杜雅芳的頭使勁往下拉。
杜雅芳個子高些,那女人拉頭髮拉痛了她,她也氣極了,用手掐住那女人的脖子說:「快放手,不然要掐死你。」
這一切動作來得很快,金大忠被眼前的,給驚呆了。
沒想到兩個女人的戰爭,一點不亞於男人的瘋狂。
他見杜雅芳掐住了那女人的脖子,忙反應過來說:「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金大忠邊說邊扳開了她們的手,把杜雅芳推出了臥室後,跟那女人說:「穿好衣服先走。」
那女人抬手給了金大忠一耳光說:「你不是說你已離婚了嗎?」
「是離婚了,但是是假離婚,先別說這些,穿上衣服先走人。」
金大忠說後,出到了客廳。
他覺得自己太倒霉,被兩個女人打,沒好氣地對杜雅芳說:「幹嗎動手打人。」
「打人是小事,我還想扒了你的皮。現在長膽了,拿我的錢天天養女人,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遲早有一天你會害死你自己。」
「我也不想,你又不回家。」
「你現在這個樣子,離婚算是離對了,我更不敢回,誰知道你會不會染上什麼病。」
「這怎麼可能,這麼多人在外面叫小姐,也沒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