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惡狼,你神經病,欣欣才多大,做什麼小嬌妻。」
「我操,欣欣不是在谷家嗎,也許就是做童養媳。」
「哇靠,比我大,思想比我陳腐,都什麼年代,還童養媳。」
「我操,是你思想太迂腐,現代人敢於大膽嘗試,敢於大膽創新,沒有什麼不可為。」
「哇靠,怪不得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照你這麼說,你媽媽,你妹妹,你將來都不放過。」
「放你媽的狗屁,你欠扁是不是。」
「是你說的啊,你這也是創新、嘗試啊。」
「你回家跟你媽嘗試去,說話不知輕重,看我不揍你。」
惡狼(舒朗)說後給了齙牙(鐵軍)當胸一拳。
齙牙也不示弱,回了當胸一拳說:「想打架,打就打,龜孫子不奉陪。」
「怕你不成,上次還沒打夠。」
兩個人又抱在一起扭打。
惡狼雖大一點,身體沒鐵軍結實,鐵軍也跟影欣學了些擒拿方法。
又都是花季少年,較起勁來,旗鼓相當,平分秋色。
兩個人扭成了僵局。
影欣見她們一打架便大聲說:「你們幹嘛打架?」
她邊說邊走了過來,見他們不放手,生氣地說:「你們還要打是不是,好,你們繼續。我坐在這裡慢慢看,還給你們當裁判,給你們判出個英雄、狗熊來。如果打得不夠的話,我也參加,陪你們好好打打。」
谷振輝笑著走了過來說:「兩個人幹嘛打架。」
「都是他神經,先動的手。」鐵軍放開惡狼說。
「誰要你先亂放狗屁。」
「你們再這樣,以後誰也別想進網球室,我說到做到。」
見影欣生氣了,影欣可不能得罪,這是他們共同的心願。
惡狼和鐵軍不服氣地各自坐到了一邊。
「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你問他吧。」惡狼用頭指了指鐵軍。
「鐵軍你說。」谷振輝說。
「還不是為你和影欣的談話,尤其說小嬌妻什麼的,他瞎機、巴亂猜、亂說。」
「你們還真是無聊,這是我跟叔叔玩的遊戲而已,你們在瞎猜什麼,真是好笑。」影欣說。
「同學之間要友誼,不要老是動不動就打架。這是我的學校,不然谷叔叔也會生氣的。」
「兩個聽到沒有,知道該怎麼做嗎?」
影欣聰明,處理事情精明果斷,這是谷振輝都是佩服的。
剛才勸架,字字句句殺傷力十足,令兩小爺們心服口服而唯命是遵。
影欣現下的意思,是叫他們握手言和。
惡狼和齙牙都明白影欣的意思,但礙於面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先主動。
「同學之間天天在一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怨仇。應和睦相處,罵也好,打過也好,彼此道歉,一笑而過。這樣才有個和諧的氛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谷振輝細心地說。
「都不想動是不是,那你們就一直僵下去,我們可不奉陪。」影欣說。
惡狼和齙牙礙於雙重壓力,也不想毀了以後與影欣在一起打球的機會,不約而同地站起來,走在一起,彼此說了對不起,握手言和了。
「小爺們也要能屈能伸,這才像個爺們,這樣不就好了,以後還可以天天開心在一起,不用拿著臉色做人,還可以繼續打球。」
影欣說話時,谷振輝笑瞇瞇地看著影欣,他覺得影欣實在是太聰明,太可愛。
影欣見谷振輝看著自己,自信地做了個得意的神色,谷振輝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神。
「叔叔,我們四個人一起打一場,好嗎?」
「行,大家一起來。」
鐵軍和惡狼,這下對影欣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璐下班後,又收到了老李的約請,但她又婉拒了。
小麗做了谷振輝的『小嬌妻』,對小璐來說沒什麼感染。
人各有志,雖然與老李有過一、夜、情,可她不想與老李交往下去。
她覺得自己的事與小麗不同,小麗與總裁是情人,圖的是金錢物質利益。
自己與老李再發展是愛情,再持續下去,自己不願與老李結婚,到時候突然抽身,對彼此都是傷害。
也怕老李欲罷不能,會給老李造成更大的傷害,不如沒有愛情的開始,也就沒有結束。
也源於社會壓力,從那晚開始,酒店有人指背,說自己這麼年輕漂亮,跟一個大了二十多歲的人,圖的是什麼。
別人怎麼說,自己的事自己作主,但感覺也是道理,與老李也感覺不出有愛情。
老李約不上小璐,知道已沒有希望。
對小璐雖有萬般不捨,也只有無奈,這種事情強求不來,何況小璐犧牲了初、夜也不願。
老李在心裡安慰自己,早點放棄,又把自己打回單身原形。
晚上,老李回到自己的大房子,不免有些惆悵。
心想自己的房子,第一夜,是個最美好的開始,何時才能人丁興旺,老李拿不出一點信心。
正當獨自發呆時,手機來了電話,老李按通了。
「叔叔,在幹什麼?」
對方傳來影欣偷偷地從別墅打來的聲音說。
影欣單獨跟老李說話,已改叫叔叔,也因為之前說過,老李像她的親叔叔,在心裡也認可。
「在自己家裡,無聊地發呆。」
「叔叔,別墅不能來,你真是太孤單。」
「接到你的電話,很開心。」
「是嗎,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晚上經常給你打電話,跟你說說話,可以打發你的寂寞。」
「叔叔高興還不及,怎麼會介意。」
「有需要你儘管說,可以天天給你打。電話很方便,在學校,宿舍也有電話。」
「好的,這樣的話,叔叔晚上不會寂寞。要不還來點默契,要是你打通後,電話裡聽到超出三聲『嘟』的聲音,我沒接的話,你就不要打了。」
「對,這是個好辦法,我剛也往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