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你又使壞。」
「這是人生多難得,多美妙的事。過了今夜,明天,也許你就飛了,傻子才不珍惜。」
「你真的怕我飛。」
「你這麼年輕,有你自己的生活追求,我總不能把你綁在我身邊。」
「我就知道你是個善解人意的好男人。」
「你要是沒嫁給我,你把這一切先給了我,以後你會遺憾嗎?」
「不會,遺憾就不會給你。」
「能曾經地擁有你,心裡也是一種滿足,要是能娶上你,今生就沒有遺憾了。我就先把今晚當是我們的洞房,當是沒穿婚紗地嫁給了我一回。」
他們一邊體會異性的歡、愛,一邊像知己一樣促膝談心。
「其實你是最大的受益者,這沒有婚紗的洞房,卻是最純、最真的一夜。我要是穿著婚紗與人洞房,給人的只不過是一副臭皮囊。你能不能娶我,這要看我自己給自己的考驗,心中的天平傾向那一邊。」
小璐知道,與總經理的對話,正處在歡愛中。走出這間房子,也許是另一回事,也包過總經理說的,也許大家都會有變化的。
「人生如意能幾回,對你,看來是聽天由命了。」
「總經理,你輕點,難道你真想弄死我。」
「我們都弄死算了,這樣我們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永遠遠能在一起。」
「想得美,我的人生才過十八個春秋,這美好的時代,我才開始而已,我幹嘛要同你陪葬。」
「我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拉上你墊背,我不吃虧。」
老李得意洋洋地說。
「自私鬼。」
「誰叫我這麼喜歡你,喜歡你應該沒罪吧。」
「見了我們這樣青春的女孩,男人都一個德性,都會說喜歡,愛什麼的。」
「說得沒錯,這是男人沒有錯誤的自私。」
「理由還蠻新鮮的,咋不說是沒有錯誤的好色。」
「你們女孩子會不會好男人的色。」
「沒你們男人誇張、言表,在心裡是有的。你這身臭皮囊,是很多女人所青睞的那種。」
這男人女人,不上床沒什麼話好說,上了床,枕邊喏喏話語多,也會無話不說。
「可惜,這臭皮囊荒耕了多年。」
「那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不懂得珍惜。」
「也是,所以希望你給我機會好好珍惜你。」
「對我,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你隨時要有心裡準備。」
「你一切給了我,為什麼不把一生給了我。」
「簡單地說,你接受不了我一生。為什麼這麼說,你想想,我四十歲時,是女人生命中,也是正盛的時候,你已六十多歲,已經是個老人;我五十歲時,你已七十多,身體不好,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已經陰陽相隔。你說我後半生孤苦無依,同誰攜手黃昏。」
「你想得可真遠,你放心,我身體結實得很,可以長命百歲。」
「別安慰自己,『山中自有千年樹,世上難逢百歲人』。」
「是啊,我們別說這些傷感的,你接招。」
「接你個頭,給了便宜,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小乖乖,我已是很憐惜,不然你有這麼好受。」
與小璐說著開心的事,享受著她年輕漂亮,誘人的身體,老李是越戰越勇,看似要一夜沉醉。
開戰了幾個回合,小璐要罷戰,老李也得隨意。
夜也深,小璐本來想回去,可腳不聽使喚,人也不想動,乾脆圓了老李一夜之夢。
老李也是讓小璐仰面睡在自己身上,抱擁而睡。
小麗見小璐一夜未歸,知道小璐的安保工作肯定是白做,破瓜也是難免。
小麗心裡想,這小璐也太脆弱,憑總經理一個手機便收買,豈不是太便宜了總經理。
臨上班時,小璐匆匆趕了回來。
「昨晚瘋得還好吧。」
「別說了,老本都丟光了。」
「心甘情願的吧?」
「還能怎樣,小心自己也過不了關。」
「我絕對沒你這麼狼狽。」
「別囉嗦,快上班了。」
小麗和小璐在上班閒時,又說了起來。
「確定做總經理戀人了。」
「什麼確定。」
「都已經那個了。」
「我什麼也沒想。」
「要是懷上,你就慘了。」
「不會這麼巧吧。」
「很難說。」
「不過是得注意。」
「做女人真是麻煩,不像男人,不用擔心這個、那個。」
「假如你那個了,你就會嫁給他嗎?」
「這個是很難預料,要看狀況。」
中午吃過飯後,飯廳裡剩下谷振輝和老李時,谷振輝問老李說:「怎麼樣,小璐搞定了嗎?」
「人是得到了,心還在飄著。」
「你可真行,可謂是一毛不拔,輕而易舉地得到。」
「小女孩易感動,但要她跟我結婚,可能性不大。」
「先弄大肚子,一切就解決了。」
「你太小看這些小女孩,她們的防務做得很好。」
「這麼說你發現了什麼?」
「要不是她自己出賣自己,我根本沒辦法得到她。」
「這話怎麼說。」
「這女人護墊那事,你總該知道吧。」
「她拿護墊做擋箭牌。」
「是。」
「這一招是可以,對某些人來說,也會不管用。」
「你打算泡小麗。」
「與你相比,落伍了,下午打算約她。」
「乾脆與小麗結婚算了,依你的條件,她肯定會同意。」
「沒有蝶飛等同或以上的條件,我不會結婚。」
「你雖然比我小幾歲,可也不小了,降降自己的水準,把婚結了。」
「再等兩年沒關係,這情人差點沒關係,妻子得要點水準。」
「你可真挑剔。」
「我就不信找不到我如意。」
「找是找得到,但也要機緣巧合。」
「你也要努力,盡量把小璐拿下,早一點生小孩。」
「我是這樣想,小璐才十多歲,她不會這樣想,而且她還給我說了一個邏輯道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