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傷心的時候,你給她安慰,她會認為你是最懂得疼愛她的人,當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無論你在何處,都能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她會認為你是真正緊張、在乎她的人。
「這些是不錯,我還要問的是如何泡美女,讓她成為我心愛的人。」
「想得美,我可不想為自己樹敵。放鬆你一下,想美女想得想入非非。現成的美女在此,還夠嗆。振作,繼續。」
「最後一次,行嗎?」
「不行,沒精神我給你打針。」
「別打,你動手幫忙,不然我也沒辦法。」
「這沒關係,沒用的東西,老要我幫忙才行。」
「不想動,你可以放棄。」
「動就動,我就不信,三兩下弄不起你。」
杜雅芳弄了一會,見火候一到,催促老李便上。
這一夜,不知大戰了多少回合,直到快天亮才罷休。
杜雅芳一走,老李如獲重釋,像囚犯得到了自由一樣。
直挺挺地躺下便睡覺了。
杜雅芳擔心老秀芹會起早床,才依依不捨地回到自己房間。這時,她事實上也累了,什麼也不管,倒在床上也睡了。
心思多的人愛做夢,杜雅芳進入了美夢之中。
她夢見自己一夜造人計劃,取得了成功,老李歡喜得像個孩子似的。開心地抱起杜雅芳在地上不停地轉圈。
她夢見老李,親自為她整理婚紗,在一聲聲的喜炮聲中,熱熱鬧鬧地把她迎進了老李的新房。
喜炮聲是否變了調,杜雅芳醒來,聽到的卻是自己鬧鐘的聲音。
急功近利的杜雅芳想起自己的夢,卻不高興,她認為這種事不應該出現在夢裡,而應該在現實中將要存在。
上午,付英按照習慣要去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要處理的。
當來到三樓老李房間,推門一進來,老李穿著底褲,正下床穿衣服。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在房間。」付英看到老李只穿著底褲,邊說邊退了出去。
坐在外面大堂沙發上等候。
這不怪付英冒失,按理說老李應不在房間。
要是平時,這時候已出去,最近晚上也未歸。
昨晚,老李是太疲勞過度,所以上午貪睡,硬是起不來。
付英也的確不知道,故出現了尷尬場面。
老李出來時,付英又忙說:「對不起,老李。」
「沒什麼對不起,不需要這麼客氣。」
「嗯,有什麼要幫的,你就跟我說。」
「好像又沒什麼。」
「有時晚上沒見你回來,你在外面有房子。」
「在朋友那玩,有時太晚,就沒回,至於房子也想買,但又沒成家,一直拖著沒買。」
老李前面的話,當然是撒謊,後面的話是真的。
「不過,成家是遲早的事,你也該成家了,房子可以先定下來。」
「嘿嘿,老男人,沒人要。房子正在考慮先買下來。」
提上這事,老李在付英面前顯得拘謹。
「不會,是你要求過高吧?」
「現在還能有什麼要求,三十歲以下,五官端正,未婚便可。」
「這樣啊,我幫你留意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
「好啊,先謝謝了。」
老李覺得付英幫他說,准不錯。
「先不用謝,成了再謝也不及。」
「那好,我先去忙了。」
杜雅芳買菜回來,沒事在大廳坐坐,老秀芹問她說:「雅芳,房子定下來了嗎?」
「定下來了,父女倆已搬進去了。」
「那就好,是三房一廳嗎?」
「是,房子很寬敞明亮。」
「那他們再不用擠了。」
「謝謝阿姨了。」
「雅芳姐,恭喜你,在哪裡買了新房。」
「在新開發處。」
「那兒可不便宜。」
「是有一點貴,但房子不錯。」
「雅芳姐,你可真本事。」
「那有什麼本事,你也可以買。」
「三四十萬,我一個鄉下人可不敢做夢。」
「什麼不敢,慢慢來,現在反正不急。」老秀芹說。
「等你寶貝女兒大了,什麼都有了。」
杜雅芳這話當然話裡有話。
「是啊,我沒在乎這些。」
付英知道杜雅芳一語雙關,但她也真的不在乎,不想同她去計較這些風言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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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天下午,網球室越來越熱鬧,鐵軍、惡狼、詩琴、谷振輝、影欣,都是常客。
詩琴有時等嘉樂有空時,也會去學琴。
死對頭鐵軍和惡狼通過打球成了球友。
他們兩個打球時,谷振輝和影欣這對大小互相監督的對對碰,開始了各自的探底。
「小天使,最近的學習咋樣,有沒有退步。需要師父『嘛哩嘛哩哄』去察嗎?」
「不用,師父,成績平穩,你就不用發功了。免得傷元氣。」
「那行,這次暫免。」
「臣民聽令,天使在此,汝將近日德行,稟於天使。」
「天使明察,臣民無過,反倒被欺。」
「天使察察,『嘛哩嘛哩哄』,天使收到。」影欣雙手舉起,單指指太陽穴,做了個腦搜索動作。這樣便可察到谷振輝近日德行。
「所言屬實也。」谷振輝徵詢說。
「言本無虛,未有無過,反有被欺,其因何在,臣民道來。」
「無故遭詐,損我錢物。」
「錢財皆物,純屬身外,勿需掛齒;去財消災,免除憂患,身心康泰。完畢。」
「天使所言極是,謹遵,謝謝天使。完畢。」
「谷叔叔,你們嘰裡咕嚕在說些什麼。」惡狼停了下來,好奇地問。
「這是我跟影欣一種沒有境界的心靈默契。」
「那我可以加入嗎。」
「不可以。」
「這是要心靈相通的人,才可以。」谷振輝說。
「我覺得你們很好玩。」
「這可不是鬧著玩,是在執行一種使命。」影欣說。
「舒朗,最近有沒有惹是生非。」
「沒有,我好像也被影欣管著似的。」惡狼說。
「誰管你了,在這裡亂說。」
「我當你管我還不行嗎?」
「反正不管我事,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