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樂越來越靚仔了。」詩琴媽媽看著嘉樂說。
「媽媽,嘉樂本來就帥啊。」
「喲,母女倆想定女婿啊。」鐵軍媽媽笑著說。
「阿姨,我們這麼小,你瞎說什麼嗎?」詩琴嘴上這麼說,嘴角上卻掛著笑紋。偷偷拿眼看了下嘉樂。
「你不樂意啊,小心給別人搶了。」鐵軍媽媽繼續是得理不饒人。
「說笑了,她們才十四歲,再說她們都不好意思了。」老秀芹忙解圍,不然愛直說和愛說笑的鐵軍媽媽,不然又要說什麼了。
「那你不趕緊給你鐵軍定一個。」
「鐵軍沒人要啊。」
「媽,你別說了,丟不丟人啊。」鐵軍對媽媽說。
影萱、影欣見她們說得起勁,忍不住笑了。
「雙胞胎,你們笑什麼,是不是沒說你們,要不把你們也定了。」鐵軍媽媽說。
「阿姨,我們不笑了,你別說我們。」
「看在你嘴甜的份上,不說你了,不然把你們給我定一個。」
這那是不說,實際上已說了,這下官太太們都笑開了。
有的說好,有的乾笑。
「嘿嘿,你們笑就笑,我才十三誰能定。」影欣見她們如此笑話,大膽地說。
「傻丫頭,這可是局長的媳婦哦。」詩琴媽媽說。
「局長的媳婦也不算什麼啊。」影欣越說越大膽了。
付英見欣欣越說越離譜,拉了拉她的衣擺警示。
「這丫頭機靈乖巧,說話大膽,厲害得很。」鐵軍媽媽說。
「是啊,這丫頭氣質不錯,眼光很高,看來非中央和總裁莫屬。」
「夫人們抬愛了,小孩子亂說話,那有什麼能耐。」付英替女兒辯解說。
「雙胞胎媽媽,你真是有福氣,有兩個寶貝女兒,我們可都是一個哦。」詩琴媽媽說。
「那有什麼福氣,更不能同夫人們比。」付英說。
「你們都好,孩子們也都不錯。」老秀芹說。
夫人們說來說去,歸根結底說到了老秀芹,說她最有福氣,說得老秀芹是眉開眼笑。
谷振輝孑然一身,是老秀芹心裡的疙瘩,對兒子也不加強催,她理解兒子的思想。但年紀越大,老秀芹也越急。她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更好地人財兩旺。
夫人們聊得起勁後,竟要局長爺們來叫她們,才知道要回去。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該送的送,該拿的拿,酒足飯飽後各自打道回府。
谷家的公司算是正式成立。
谷振輝當然是公司總裁,其它各部門都有現成的要級人員,換換名稱而已。
老李做上了總經理,有獨立辦公室,秘書待定。
總部設在酒店的六樓,定在了谷振輝原接待室隔壁大堂,貴賓接待室依舊,這也是方便谷振輝更好地辦公。
這樣,谷振輝回別墅的機會越來越少,公司掛了牌,事情也多了。
娟子雖是高中文化,谷振輝想讓娟子試試做下,把她調到了自己辦公室做秘書。
這對娟子來說是一種機會,也是一種提升。
嘉樂等五個孩子,分開時,約好第二天下午在學校見面。
第二天下午,陳飛把嘉樂、影萱和影欣送到了學校,以後的接送由陳飛負責。
谷振輝有事忙,不能與影欣打球。
鐵軍和詩雨準時來到了嘉樂的宿舍樓下。
「美女,你要不要打球。」幾個人一見面,鐵軍問詩琴說。
「不想打,打球好累。」
「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應該要多多運動。」鐵軍說。
「我又不是瘦,是身材苗條。」
「哇靠,現在講苗條,大了不成了一根棍。」
鐵軍說後,幾個人都笑了。
「死齙牙,偏不跟你打球。」
「不打就不打。欣欣,我們去打。」
「嘉樂,我去看你練琴。」
「好吧,一起上去。」
嘉樂先去到了影萱房間,教了一些課程,叫影萱先自己練。
大賽在即,嘉樂很刻苦。
嘉樂回到自己房間,詩琴自是跟了過來。
嘉樂練了一會,詩琴坐在身邊,練起來總不上心。
嘉樂停了下來,但又不好叫詩琴走。
詩琴見他停了下來,知道了嘉樂的心思。便跟嘉樂說:「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也不完全是。」嘉樂只能這麼說了。
「好無聊,看你們個個都有業餘愛好,我也想學琴。」
「只要你有心學,等我比了賽再教你。」
「好啊,你加油練,我全力支持你拿第一名。」詩琴說話時,情不自禁地抓著嘉樂的手。
「謝謝你,我盡量努力吧。」
詩琴默默地看了一下嘉樂,突然捧著嘉樂的臉,在嘴上給嘉樂香了一個說:「我還是走吧,大賽以前我不打擾你,你好好練,大賽那天,我等著你取得好成績,我先走了。」
這一吻算是十多天沒見的禮物了。
詩琴去到了草坪,坐在了與嘉樂初吻的地方。
一想起那美好的感覺,懷春少女的詩琴,臉上綻開了美麗的笑容。
十四歲花一樣的年齡,心中充滿無限的美好。
詩琴靠在大樹上,仰望著藍天,心情像藍天上的白雲一樣,飄向了遠方。
影欣和鐵軍來到網球室便打上了。
休息時,跟影欣坐在椅子上的鐵軍說:「欣欣,你的膽好大,昨天當著那麼多人,竟敢說出那樣的話。」
「這樣算膽大,我是說出我們的事實而已。」
「我們男孩子都不敢說什麼,真佩服你。」
「這有什麼好佩服的,心裡想什麼,便說唄。」
「那你在意我媽說的嗎?」鐵軍試探地說。
「你草癡吧,我在意什麼,我都忘了你媽說了什麼。」
「哇靠,比我小一歲,還真是個孩子。」
「真成了草癡,這麼說你是大人了。」
「不遠了,過了十六就是大人了。」
「人家不想長大,你倒是恨不得想長大。」
「你不想長大,你變回去啊。」
「變不回去,十八歲才是成年人啊。」
「你沒見現在的人沒到十八,都做出了大人才做的事。」
鐵軍這句話,影欣聽得似懂非懂。
「莫名其妙,你說這些幹什麼。」影欣想了想說。
「我發現你還是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