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芳在樓上磨蹭,秀芹早盼她下來。孩子們已來了,他都沒下來。秀芹便去樓梯口叫她,聽到叫喊,還在發愣的杜雅芳匆匆下來了。
「在做什麼,怎麼不下來。」
「哦,沒什麼,剛才在樓上,看到後山有一隻野貓挺可愛,在那看了一會。」杜雅芳撒謊從不心虛臉紅。
「孩子們來了,弄些吃的和茶水來。」
影萱、影欣和嘉樂分兩次來的,都秀芹奶奶開的門。由於治安不好,孩子們經常來往,谷振輝在外圍裝了微監控。孩子們一到來,坐在一樓客廳就能看到。
秀芹奶奶有些惦記嘉樂的事,交代杜雅芳後,坐到了嘉樂身邊。
「嘉樂,最近是不是情緒不好。」
「沒有啊,奶奶。」
「沒有就好,怎麼沒跟影萱她們一起來。」
「剛才有些事耽擱了。」嘉樂在考慮,只要奶奶不問,蝶飛醉酒的事就不告訴奶奶。
「什麼事,能跟奶奶說說嗎?」
「沒什麼別的事,在蝶飛老師那裡,做一些英語輔導。」嘉樂覺得還是不說好。
「阿姨,中午時,蝶飛不是跟振輝一起吃飯,你不知道?」杜雅芳拿著東西過來說。
「振輝出去時,我沒問他。」
「嘉樂,你爸跟蝶飛在一起,她怎麼會輔導你。」杜雅芳專鑽牛角尖,也想探探谷振輝和蝶飛的行蹤。
「嘉樂你真的跟蝶飛老師在一起嗎。」
「是,我照顧了她一下,她醉酒了。」嘉樂本心虛,那能滑得過這些老於世故的人。只好直說。
「是你爸爸把她送回學校,然後他走了,交代了你。」杜雅芳搶著說,生怕他們有什麼事一樣。
「是這樣吧。」
「這姑娘真是的,總是那麼不小心。」秀芹聽說蝶飛醉酒了,就想起了杯子灑水一事。蝶飛的形象,無異在她的心裡又打上折扣。
「是啊,這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行起事來,總是那麼粗心,這女孩子怎麼能醉酒呢。」杜雅芳不忘火上澆油,甚至落井下石。
「阿姨,你不能這樣說蝶飛老師,她不是你說的那樣。」嘉樂不服氣地說。
「對啊,蝶飛老師可好了。」影萱認真地說。影欣也在附和。
「秀芹阿姨,我說的也是事實,對不對。」
「沒關係啦,你們吃東西。」
「對啊,吃東西吧。」谷青松對杜雅芳的說話也有些不滿,意思叫她們不要說了。
「影萱,練琴覺得怎麼樣?」
「還好,奶奶,等我學會了,我一定彈給你們聽。」
「好的,奶奶等著。」
秀芹一談上孩子們,面上來了喜色。杜雅芳在心裡嘀咕,這老狐狸也變得真快。
(歇會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