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蝶飛要教影萱鋼琴，休息後，谷振輝用車把蝶飛載到了學校。谷振輝回去時，丟了句話給蝶飛，說有空電話聊聊。
嘉樂三人還是騎那休閒的單車。嘉樂回到房間，感覺無聊。坐在鋼琴前，彈起了蝶飛老師教的經典曲子。蝶飛老師路過時，聽出了有音符沒彈對。敲了敲門，嘉樂說門沒鎖叫她進來。
「把你剛才彈的再彈一遍。」蝶飛老師站在嘉樂身後說。
「嗯」嘉樂從頭再彈了起來。
蝶飛發現不對，叫他停下來。她彎下腰雙手在琴鍵上做示範。雙手剛好把嘉樂的頭環在中間，她的胸部壓在嘉樂的頭上。嘉樂的頭被胸部擠得偏了。隨著老師手動，身體的擺動，嘉樂的頭像被撞在棉被上，感覺很爽，很舒服。
有一微妙的感覺，蝶飛老師感覺到了，咪咪像被這小子故意頂了一下。這麼多年來，蝶飛只把他當孩子，沒顧慮什麼男女有別。他覺得嘉樂應不是故意的，還是繼續那樣教他。
過了十三歲，快十四的嘉樂，今非昔比。男女之間的慾望情事，正處在萌芽狀態的巔峰期。事實不是用頭頂一下那麼簡單，他甚至想用手去抓。左腦右腦在互搏，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老師教他，他也是半明半糊的。
等老師叫他彈，總是不能得心應手。老師奇怪地看了眼嘉樂，忍不住問說：「怎麼回事，你有心事嗎？」
「沒、沒有。」
「可你總心不在焉。」
嘉樂無語，臉發生了變化，脹得紅紅的。蝶飛見此，不好多說。
「你自己慢慢練，我去隔壁了。」
「老師，你真的會做我媽媽嗎。」
「你聽誰說的。」這當然是蝶飛關心的。如果是他奶奶和爸爸說的，那情況有所不同。所以他想知道。
「雅芳阿姨說的。」
「你覺得可以嗎。」
「可以啊。」
「好啦，先不說這些，我過去了，好好練下。」
這叫蝶飛怎麼回答，世事難料，才說說而已。
蝶飛覺得杜雅芳的嘴好快，上午的尷尬覺得不完全是自己的錯。杜雅芳雖然是保姆，看起來也不簡單。
（歇會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