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亦,她都是胡說的,你知道我的,你的翎清一直都是很善良,一直都是很聽你的話,是不是?我怎麼可能做出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楚亦,你不要聽她瞎說……」
聽了穆翎清的辯解,御楚亦冷冷的掰開了穆翎清抓著自己的手,眼前的這個女人很美,心卻也很毒。
原來辭嫣說的沒錯,王府有人偷了他的印章,寫了殺她的密函,原來就是穆翎清。
一想到自己曾經為了這個女人,做出了那麼多傷害陌辭嫣的事情,御楚亦真是恨不得殺了眼前的這個歹毒的女人。
穆翎清跪在地上,望著御楚亦一臉的怒氣,再轉頭看向了秦昭儀,「表姐,你為何要害我?你今天來是故意的對不對?這一切,是你安排好的,是不是?」
秦昭儀沒有說話,將頭瞥向了一旁。
「你心虛了?你看不慣我穆翎清做了王妃,而你一點長進都沒有,是不是?說啊,賤人,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
穆翎清起身, 衝向秦昭儀,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如同潑婦一樣質問著。
御楚亦瞇起眼,看著穆翎清的樣子,不由得自嘲一笑,原來溫婉的翎清,本性是如此的不堪。
「穆翎清。」御楚亦出聲道。
穆翎清一怔,鬆開了秦昭儀,轉身抓住御楚亦的手,哭的很是淒慘,「楚亦,你是信我的是不是?你知我不是那種人的,楚亦……」
「哼,本王真是恨不得殺了你。」御楚亦甩開穆翎清的手,將她推向了一旁。
穆翎清倒在地上,不由得冷笑起來,「哈哈哈哈,是,我是心如蛇蠍,那都是被你和陌辭嫣逼得,御楚亦,你曾經說過,只愛我一個的,如今呢!!!你瘋狂的愛著陌辭嫣,你根本不正眼看我!!我當然恨,換做是別的女人,她們一樣會和我一樣,恨的!!」
「南安,將這個賤人關進地牢內,讓她自生自滅,了結餘生。」御楚亦冷哼一聲,走出了錦繡閣。
南安走上去,一把伶起穆翎清,穆翎清一個激靈,立即掙扎,「不不不,我不去地牢,楚亦說的是氣話,你們不要碰我……」
「啊——」
錦繡閣內響起穆翎清的慘叫聲,秦昭儀擦了擦額頭的汗,無奈的搖了搖頭。
經過花園的一些下人,看著穆翎清被綁著雙手,尖叫著,被南安拖向了地窖,個個都表示驚訝。
「發生什麼事了?不是才封王妃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就是啊,那樣子,估計是得罪了王爺,王爺處置了王妃。」
「哎,這王府,造的是什麼孽啊,一上午,兩個王妃沒了,哎哎……」
「你們不知道了吧,剛才聽說,清王妃以前懷孕那次,是假懷孕,後來嫣王妃被廢後,清王妃還冒充王爺,派人去追殺嫣王妃,這些事,被王爺知道了。」
「什麼?清王妃居然這麼歹毒?虧我以前還很討厭嫣王妃吶,原來那麼慘……」
「……」
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躲在一旁的許熒蘭輕蔑的勾了勾嘴角,陌辭嫣和穆翎清都是被她扳倒的,哈哈哈……
淡墨閣內
御楚亦瘋狂的打著面前的木頭人,一招一式皆是勢不可擋。
為什麼,才一天的時間,居然會有那麼多的事情,居然讓他深受打擊。
陌辭嫣,你為何如此狠心的離開本王,是本王真的錯了麼?也許是,若不是今日揭穿了穆翎清,本王根本不知道你曾經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辭嫣,我們之間,真的不能重新來一次麼?
站在門口的許熒蘭,看著御楚亦如此發狠的樣子,狠狠地捏緊了拳頭。
「御楚亦,在你的眼裡,只有陌辭嫣和穆翎清存在過,今後,我要讓你的眼裡,只有我,許熒蘭!!!」
想到這裡,許熒蘭的眼裡劃過一絲的凌厲,出門奔向了地牢。
……
地牢內,穆翎清被綁著雙手,扔在地牢的水池裡,整個潮濕的地牢內,散發出種種惡臭。
「楚亦,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這裡好髒,翎清怕髒——」
「楚亦,翎清知錯了,你不要殺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嗚嗚嗚嗚,爹,娘,翎清要回家——」
穆翎清整個人都浸在水池裡,只露出了一個頭,池水冷的刺骨,又混髒,一想到御楚亦讓她自生自滅,穆翎清就有說不出的恐慌。
「呱呱呱——」
穆翎清驀地瞪大眼,眼前呈現一隻碩大的癩蛤蟆,不由得一個哆嗦,再次尖叫起來。
「楚亦,翎清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哈哈哈,不可一世的宰相千金,居然淪落到這種下場。」許熒蘭走進地窖,狂笑道。
穆翎清見有人來,眼內閃過一絲的欣喜,「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叫我爹,給你一千兩。」
「一千兩?呵呵,你可知道,我今日來是做什麼的?」許熒蘭蹲下身,摸了摸穆翎清白皙的臉。
穆翎清一怔,望著笑的刺眼的許熒蘭,「你要做什麼?」
「雖然王爺說,要讓你自生自滅的,可是我覺得,我比較有興趣,看你死在我手裡的樣子,呵呵呵——」許熒蘭說完,伸手揪住了穆翎清的頭髮。
穆翎清驚恐的瞪大眼,「不,不,許熒蘭,就算你想為陌辭嫣報仇,你也不能殺我,楚亦會……」
未等穆翎清說完,許熒蘭一把按住穆翎清的頭,狠狠的將她按在池水裡,望著穆翎清掙扎的樣子,許熒蘭的臉上浮上了一絲絲的笑意。
不一會兒,許熒蘭鬆開了穆翎清,望著水裡不再掙扎的人,許熒蘭悠哉的走出了地窖,地牢安靜的像是沒人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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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乃們討厭的穆翎清終於下地獄叻,是不是該給小兮一些鼓勵呀。孩子們,都推薦+收藏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