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伸手就要抱她,古景兒連忙叫道:「禽獸,你要做什麼?」
「抱著你,餵你吃飯啊。」秦陌嘿嘿諂媚笑著。 古景兒臉一紅,一身惡寒,身子彷彿抖了抖,拒絕說道:「不用你抱我,餵我吃飯,我有手有腳,就請你給我解穴就好。」
被無情的拒絕,秦陌就像是受到傷害一樣,兩眼水汪汪的,彷彿下一刻就要滴出淚水來,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景景,你真壞,為夫這麼為你著想,你竟這麼無情的拒絕我,讓為夫好傷心啊!」說著,還裝模作樣的雙手放於眼上輕柔著。
噗……景景,見他這樣,古景兒心裡惡寒的更是加上了幾分,額頭青筋暴跳,強忍著心裡的怒火。
「禽獸,你到底想幹什麼?」看著眼前的男人就火大。
「讓為夫抱著你唄!」某男超級無敵厚臉皮。
「我有手好呀,你沒看到我手上正拿著雞腿嗎?」古景兒鬱悶的直翻白眼,怎麼就遇上這樣無賴的人呢?
「景景,你翻白眼的樣子也很好看。」秦陌眨著那不羈的眼笑道。
古景兒青筋更加突出。
「景景,你臉黑的樣子也很好看。」
「……」
「景景,怎麼不說話啦,我沒有點你的啞穴啊!」
「……」 古景兒一直在隱忍著不吭聲,秦陌不停的旁邊叫嚷。
「閉嘴」某女真的忍不住了,爆叫出聲,屋子開始震動,某男雙手捂著自己可憐耳朵。
古景兒的爆聲差點將屋頂掀了,深吸一口氣,無奈道:「好,我讓你抱,我讓你餵我。但是請你閉嘴可以嗎?」
秦陌露齒一笑差點晃了古景兒的眼,裝作無事的剛想張嘴,看著某女惡狠瞪的眼睛立刻雙手捂嘴。
秦陌心裡暗自好笑,這個小女人實在太可愛了,他可真是玩得不亦樂呼。
古景兒很認命的讓眼前的男人抱,但是沒想到這禽獸竟然敢吃她的豆腐,只見秦陌一手抱住古景兒的後背,一手像是無意的從她的背脊滑到qiao臀,先是啪的一下,然後滑過。
古景兒頓時惱羞成怒,雙眼瞪著抱著她的禽獸:「你個衣冠禽獸,別用你的豬蹄在我的身上亂摸。」
「哎呀景景,你怎麼能對為夫說粗話呢?這樣不好。得改。」秦陌無恥的聲音在古景兒耳旁響起,還在她的脖勁吹了一口氣。
真是她古景兒的剋星!
渾身忍不住顫抖一下,這個惡魔。
秦陌將古景兒放置他的大腿上,先是將古景兒的兩手雞腿給拿了出來,然後放手垂至兩側,古景兒望著眼前的美味菜餚,肚子忍不住唱起了空城計,剛剛只吃了一口雞腿而以。
「那個,禽獸,可不可以先放我下來」古景兒打著商量。
秦陌露出他那副討人厭的純良笑容,笑嘻嘻道:「不可以。」
古景兒冷哼一聲,水汪汪的大眼睛瞇了起來「為什麼」。
秦陌挑了下眉,生了戲謔之心,轉過頭,一手摟著古景兒,一手撐著頭,擺出一個自認為帥爆的姿勢,眨巴著墨黑的眼睛,忒無辜道:「因為為夫想抱著景景你嗎,你的身上有好香的味道,好好聞。」
「你不要得寸進尺,快點解開我的穴道,我真的餓了啦。」脖子上傳來陣陣癢癢的,古景兒忍無可忍的狂叫道。
聲音極大,讓措手不及的秦陌震耳欲聾,緊捂著那對受傷害的耳朵,擺起一張苦瓜臉。
「景景,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大,為夫只不過是逗逗你嗎?不用如此生氣。」
「禽獸,不要亂稱呼,我和你不熟,還有別在我面前擺這副自戀的樣子,我告訴你,本姑奶奶不吃你這一套。」
「嘿,像我這麼風度翩翩風流倜侃高大威猛英俊的美男,怎麼可能是禽獸呢?」秦陌撥了一下頭髮,眼睛邪睨著她,輕佻的吹了一下額頭垂下來的頭髮。
嘔,古景兒皺了皺眉,無賴臉皮超厚。
「你慢慢自戀吧,不過現在本姑奶奶餓了。」古景兒無視他,捌過臉,只是沒想到某個男人臉正對著她,粉色的唇差一點就要碰上他的。
她身上淡雅的馨香傳來,沁人心脾,秦陌頓時覺得自己某處復甦了,輕輕閉上眼睛,輕嗅了一下,痞痞的睜眼看著她的唇:「景景好熱情。」
古景兒惱羞成怒,想一掌揮下,奈何現在的自己不能動,不禁怒斥:「閉嘴。」
「小野貓」秦陌輕笑出聲,伸出舌頭快速舔了一下她的粉色唇瓣:「好甜。」
轟的一聲,古景兒腦中一片空白,唇上濕潤的感覺讓她石化當場。
「混蛋……」
秦陌卻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個小女人真是有趣,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啊,讓我覺得逗弄你就是人生第一大快事,實在有趣的很。」
看了懷裡小女人一眼,想想還是不要玩得太過火了。想著,伸出手指解開了古景兒的穴道。
一股氣息從古景兒的身子裡蔓延開來,古景兒先是動了動手指,發現穴道確實解開了,立刻跳離秦陌的懷抱。
「禽獸!」朝著秦陌怒罵一聲。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可愛的模樣,秦陌忍不住的嘴角勾起笑容,他今天確實玩起興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秦陌覺得今天的自己一舉一動都讓他有些奇怪,應該是因為眼前這個小女人吧。
秦陌開始沉浸在思考中,自從今天見到這小女人的第一眼,她的美貌和她身上那股氣質深深的吸引著他,像這種膽大包天又帶一點小可愛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不但不怕他,還敢當面罵他,真是有膽識。
不知不覺中,心中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他開始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女人束縛在身邊的衝動,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正當一人吃得不亦樂呼,一人沉浸於思考中時,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再接著門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客官,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嗯。」秦陌看著也吃得差不多的古景兒,淡淡輕嗯一聲。
門打開之後,等在門外的男人接過包袱後走在前面,而秦陌擁著古景兒,男人去結帳,而秦陌擁著古景兒上了馬車。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你突然沒力氣了。」
古景兒氣鼓鼓瞪了他一眼:「你在粥裡下了軟筋散!」
秦陌痞笑一聲,讚賞的神情看著她:「半小時之後藥物有效。」
「禽獸!」古景兒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卻發現自己對面的小窗口的簾被撩了開來,而自己可以通過這個小窗口看著外面的一些事物,而小窗口外的一個身影吸引住了古景兒的目光。
小七?!
龍允之的身後還跟了兩個貼身侍衛,便是無心無情!而龍允之正在跟一攤販前老闆說著什麼,只是他一個抬頭便瞧見古景兒,古景兒突然感覺自己的曙光來臨,心裡不斷的祈禱那小兔小七趕快抬頭!
龍允之好像也感知到了什麼似的,緩緩抬起頭來,古景兒的心裡都快跳到嗓子口了,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出來被坐在一旁的秦陌發現,只能拚命的朝小七眨著眼睛希望他能瞧見自己,可是短暫的眼神交匯之後,龍允之便挪開了眼神轉過了身去。車簾子也被放了下來,耳邊傳來一個帶笑的聲音:「怎麼這裡有你的熟人?」
古景兒不甘心的依舊看著簾子,可惜到馬車走動起來,車簾子再也沒有被撩開過。
「我剛來這裡,哪有什麼熟人啊。」
「就算有熟人也沒用,因為他也認不出你。」
古景兒不明白看著秦陌,秦陌拿過一旁的銅鏡讓古景兒看,鏡子中的人臉蛋平平,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
「楓語國!」
「啊,我不要去!不要去啊!」古景兒突然激動的大叫起來,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焱老大就是楓語國的戰神,如果去了認識她怎麼辦,哎,不對不對。她現在可是本人的模樣,現在應該沒有人能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古景兒。
「難道那裡有你的男人」
「噗……」古景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怎麼你吃醋了。」
「不許你想其他男人。」
這男人估計是火星來的。直接閉目不理他。
馬車也開始奔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古景兒睡著了,估計又得吐。
……
而天啟王朝已經翻天覆地,天啟皇帝突然暴病身亡,柳廠公與古景兒也在同一日不知去向。
天啟王朝,皇宮南天門,兩隊人馬互相對峙,氣氛緊張,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大哥,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要逼我們動手!」黑色駿馬上,天凡左手握劍,右手按在劍鞘上,薄唇輕啟,冷冰的聲音,不大不小,透過風力,一定不差的傳到兩軍人馬中。
天翼俊臉一沉,黑眸陰森的盯著與他站在對立一方的天凡,天雪兩人。
陰沉的聲音說道:「三弟,四弟,你們一定要和我做對麼?你們應該知道,和我做對,等待著你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大哥,我勸你還是歸順於三弟,替三弟效忠。你若一定要與我們作對,別怪四弟沒提醒你。」天凡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天雪冷酷一笑,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嗜血。
「不可能!」天翼一字一句,毫不畏懼的回道:「這寶座只屬於我。」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天凡眉眼之中,一片駭人的陰沉戾氣:「沒有人能夠阻擋我的皇圖霸業!」
「除非我死,否則天啟朝絕不可能落到你手上!」天翼犀利的眸光一一從他們身上掃過,冷冷道,只有他在一天,他們就休想從他手中搶走屬於他的江山。暗殺父皇的事情可是他一手造成的,只是沒想到那個沒用的女人竟然將他招了出來。所以父皇才要將江山傳位給老三。
「大哥,你若再執迷不悟,我決不手軟!」唰天凡抽出手中的寶劍,絕殺劍,絕殺出手,必定吸血。頓時冷芒四射。
「絕殺劍!」天翼眼睛微微瞇起,危險道:「那老頭竟然將絕殺劍給了你?」
天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霾,嗜血,卻是絲毫不差的落入天翼的眼中。
他呵呵低笑,慢慢抽了腰間寶劍。
「雪龍劍!」
霎時,周圍響起一片敢聲。似乎,連空氣都變得凝固冰冷起來。代表著天下第一劍手的雪龍劍,竟然在大皇子天翼手中!雪龍劍可是代表著天啟朝的九五至尊身份的人。
「呵呵!我勸你們還是放手吧。」天翼丰神俊逸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之色,似是沒看到天凡與天雪臉上的重重殺氣一般,以袖擦拭著閃著白色冷芒的劍身。
「你,父皇屍骨未寒,你竟然做出這等令人心寒的事」天雪怒斥。
「哈哈哈!」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天翼仰天哈哈大笑:「老四,你應該站在大哥這邊,皇位都是按輩分傳下去的,似乎輪不到你那三哥吧。」
天翼這話一出,天凡,天雪以及他們兩邊軍隊幾十萬將士,都陷入沉默。
他這話沒錯,繼承皇位,都是由大皇子,二皇子,怎麼算也輪不到三皇子。
好半天,但見天凡狂妄,肆意張狂大笑:「哈哈哈……是麼,大哥,真是多謝你提醒了我。若不是你提醒,我還真忘了,近在眼前的大哥可是弒殺父皇的兇手。父皇心寒將皇位傳給了我,既然眼前的大哥阻礙我登上皇位的一大威脅……那麼我會掃清所有可能阻礙我登上皇位的拌腳石。」
「三弟,你也別得意」天翼聽言冷笑,手中的寶劍閃爍著冰冷的寒芒:「有本事,你今天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既然你這樣執迷不悟,那就讓我替父皇教訓你這個不孝子。」天雪眸中殺氣狂飆,已經搶先道。說罷,躍起身,腳尖點著馬背,朝著天翼飛掠而去,手中七尺青鋒,閃著冰冷寒芒,強悍霸道的劍氣朝天翼撲面而來。
「雪龍劍可是非常喜歡飲血的!」一直認真擦拭著劍身的天翼,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劃過雪龍劍光亮的劍身,寶劍發出一聲清靈如龍嘯聲!長眉微挑,斜斜睨了眼撲面而來的人「看招。」
剎那間,刀光劍影,嘶殺聲不絕於耳。雙方人馬,在南天門,拉開了一場激烈的,皇權爭奪之戰。
南天門前經過幾天幾夜的大戰,已經一片荒蕪蒼涼,硝煙瀰漫,血流成河,滿地屍山,隨處可見斷肢殘骸,雙方人馬,傷亡慘重。
「大哥,罷手吧,不要再打了」天雪那俊容上隱隱透著一股倦怠之色,他白玉般的手中握著那把青鋒劍閃著肅剎之氣「大哥,你若再不休戰,就怪弟弟無情了。」墨眸危險的瞇起,說話的同時,手中的青鋒劍架在龍清雅公主的脖勁上。
「夫君,你別聽他的,只要能讓你順利坐上那個位置,就算是死,清雅也心甘情願」龍清雅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著急的朝天翼嘶啞的喊道。
天翼一聽龍清雅的話時,心中已然大驚,一邊堪堪避過天凡刺過來的致使一劍,一邊在心中暗道,該死的龍清雅誰讓她大膽的來參戰的。今日若不休戰,怕是會送了她的性命。龍清雅不僅是他手上最重要的一顆棋子,也是他不能缺少的左臂右膀,她可是名好軍師,好武將。若是她在這時死了,恐怕對他不利。
今天這形勢,勝負已見分曉,不若順水推州先賣他一個人情,更能收買龍清雅的心,讓她死心踏地的跟隨他,使她對他忠心。
天翼在心中一番算計,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邊戰邊後退:「好,今天暫且休戰,你先放開清雅。」
聽他這樣說,龍清雅頓時著急的吼道:「夫君,不可以。」她絕美的臉上掠過一抹心痛。她知道這個機會對夫君來說是難得的。可是他卻……怎麼可以為了我。
「清雅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天翼擋開天凡揮來的一劍,兩人齊齊後退,劍歸鞘「這個皇位我勢必要得到。清雅我不會為了皇位而不顧你的性命,除了皇位。我現在只有你。」
他說的懇切,真誠,龍清雅心中一陣熱乎,覺得甚是溫暖,甜蜜,感動的差點落下淚來。
「休戰——」天雪與天翼同時吩咐下去:「大軍退後二十里,整頓休息。」
「四弟」天凡顯然不贊同天雪的做法,不解他為何要在這個時間休戰。勝負已經很明瞭,為何四弟要在這時休戰。天凡憤怒的掃向天翼,不甘的收回手。
「三哥,成大事,不拘小節。我們現在首要目的是查找古景兒,她的手裡握著二十萬死士。如果我猜的沒錯,柳俊偉與古景兒應該就在皇陵」天雪說得漫不經心,而天凡卻恨的牙癢癢「四弟,你在開什麼玩笑,這個節骨眼上還找他們幹什麼。」
「怎麼不找,你可知父皇當日跟我說了什麼嗎?」天雪連眼都未抬,連看他一眼都閒煩似的「那柳俊偉就是我們的二哥,天俊。我記得那雪龍劍可是在那柳俊偉手裡的,不知為何現在又在天翼手裡,他們兩個一定在謀劃著什麼?」
「什麼,那柳俊偉是我們的二哥,怎麼可能。」天凡抓狂,俊臉憤怒的幾乎扭曲。
「好了,三哥,這件事情還是當時我偷聽到的。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不怪你」天雪冷冷睨了一眼天凡。
「我就知道父皇一直重視著你,哼!」天凡聲音冷冷的,抬頭,冷冷的眸光掃向天雪「四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既然父皇沒有公開。我們就一直這樣矇混過去好了。」
「你——」
「報!」
「說」二人扭頭看向來人,見來人的服飾是守衛皇陵的士兵才穿的衣服,天雪首先反應過來冷冷道。
「稟三皇子,四皇子殿下,皇陵倒榻了。」來人哆嗦著唇,戰戰兢兢的說完,低著頭不敢看那二道射向他恨不得將他撕碎的冷洌目光。
「什麼?」天凡怒吼道:「你給本皇子再說一遍,什麼叫皇陵倒榻了。」
天凡一臉陰霾,抽劍,一劍刺中來人的胸膛,來人驚訝吃痛的張大了眼睛「不中用的東西,留著你何用」恨恨的將劍從那名倒霉的皇陵守衛胸口抽出,頓時血流如柱,而失去劍的支撐,那名倒霉的皇陵侍衛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軟倒下去。他從未想到一直有善良之稱的三皇子會這般陰狠嗜血。
天凡,天雪對視一眼,點點頭,吩咐手下的人,兩人回宮換了乾淨的衣裳,經過一番商討,這才朝皇陵趕去,一探究竟。
官道上,一白一紫兩道修長俊美的身影快馬加鞭,揚塵而過。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都是死人嗎?皇陵變成這樣。」一聲驚天怒吼,吼得樹上的鳥兒發抖,滔天怒火,嚇得所有守衛皇陵士兵噤若寒蟬:「一群廢物,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統統拖下去斬了。」
「三皇子饒命啊……」
「哼」天凡一腳踢開跪在他腳邊,瑟瑟發抖的皇陵守衛副將:「你們這麼多人竟然連皇陵都看不好。一群飯桶。」
……
此時的古景兒跟著秦陌來到一家酒樓前,此時正是中午吃飯時間,只見酒樓座無虛席,小二往來穿梭,好生繁忙。
秦陌點了六菜。翻了翻白眼,反正不是自己出錢,古景兒才不管那麼多呢?吃的眉開眼笑,連吃連大力讚揚:「好,味道真是好,好吃,好吃,盡量吃,別客氣」說得好像自己請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