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飛到柳府,幽冷的目光落在她光溜溜的小腳上,柳俊偉眼神心疼擰了一下眉。
「以後不穿鞋子看我怎麼懲罰你。」將她安安穩穩的放在床上,柳俊偉一聲不吭的拉過她的腳,為她穿上鞋子,雙眼卻冷冰冰的瞪著她,惡聲惡氣的警告。
「噢!」古景兒努了努嘴,想起剛才的一幕,歪頭問道:「那個杜子騰是誰家的兒子,這麼橫?」
「他是左相的兒子,杜子騰!」柳俊偉一臉冷漠。
「噢,怪不得,人家有這資本呀,難道沒有人管嗎?」古景兒從床上跳起來,拉著柳俊偉的衣袖,認真問道。
「現在還不能動左相,所以皇上只睜一眼閉一隻眼。」拉過她的小手。
「噢,對了,我聽說今晚可有燈會耶,去游燈會呀?」古景兒剛剛在街上好像聽到有人在討論這件事情來著。
燈會,柳俊偉雙眸裡揚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欣喜:「你是想請我游燈會?」
「嗯……還有血醉,雨醉,大家一起去玩呀?」
「不去,你也不許去。」柳俊偉冷冷拒絕。
「切,你不去就算,我找血醉去,相公真沒意思……」古景兒坐在遊廊裡氣鼓嚷嚷的發著牢騷。
「主子的心思,難道景兒沒看出來?」血醉倒掛鉤在遊廊樑上,似笑非笑,主子夠悶騷。
「沒聽明白你說的什麼?」
「你今日難道沒看到百姓的瞠目結舌嗎?主子從來不拿正眼去看女人,看一眼都覺得煩,所以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他的腦子裡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但是惟獨對你不一樣,你看他呀,為你穿衣,為你穿鞋……親自為你扒蝦殼……」嘗遍無數女人的血醉,預測到某人終於情竇初開,做這個做屬下的,喜極而泣的握著古景兒的手,語重心長:「你呀,好好努力啊。血醉看好你噢!」
古景兒嘴角抽搐,這個血醉到底安的什麼心,眼神曖昧,太不健康了。「努力個什麼,說清楚點。」
「哎……看你平時精明著呢?怎麼這時又……」血醉撫額。
「哎,你別說了,今晚我請你逛燈會好呀?」古景兒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抓緊血醉的手臂就搖晃了起來。
「呃……夫人,屬下還有事情。」說著,不等古景兒反應,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此人的輕功真是神出鬼沒啊。
靜悄悄的夜裡,古景兒剛推開門差點撞到如天仙的美男,沒好氣道:「相公,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你去哪?」
「我出去啊,有點事。呵呵!」
「有什麼事情吩咐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