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追打著秋菊,秋菊嬉笑著跑開,躲到傲風身後,傲風充當護花使者,將秋菊牢牢的護在懷裡,生怕被柔兒打到。
柔兒氣惱不已的白了她們兩個一眼,手指著她,「好啊!有了心上人,就忘了我這個姐妹了。你,你太重色輕友了。」
「對!就是重色輕友。」高達不自覺的也幫柔兒數落起他們來。
柔兒一愣,回頭看了高達一眼,一張俊朗清秀的臉孔,兩道劍眉斜插入鬢,鳳目顧盼生威,鼻樑高挺,薄唇緊閉,仔細一看,其實他也很帥氣的。
看著他,柔兒的臉霎時詭異的紅了下,然後掉頭就逃。
高達愣鄂的喊了她一聲,摸了摸頭,她怎麼跑了,難道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喂!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傲風衝他喚了聲。
「我?」高達愣了下,隨後明白了什麼,欣喜一笑,拋下她們兩個去追柔兒。
傲風與秋菊看到高達離去的樣子,抿唇相視笑了笑,二人繼續甜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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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您請回吧。娘娘說她累了,不想見您。」福海蹙眉道。
「福公公!麻煩您了,您進去再跟姑母說一聲,就說芊芊這次真的做錯了,讓我見見她。好不好!」應芊芊滿臉憔悴地道。
福海無奈地歎了口氣,「郡主!不是老奴不幫您,而是!娘娘她根本就不想見你,您還是快走吧。老奴實在是幫不了你。」福海甩開應芊芊的手,大步流星的返回了寢宮。
「福公公……」
應芊芊不停的喚道,可回應給她的卻是冷漠,宮人們的嘲諷,鄙夷。
她失寵了!失了姑母的信任,她又該如何生存下去。
爹他只為權利,根本就不在乎她,娘又軟弱無能。現在她連寵愛自己的姑母都失去了,這一切全都是韓若雪那個賤人的錯。
如果不是因為她,她就不會失去姑母的寵愛,也不會得不到赫連寧的寵幸。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應芊芊情緒激動的疾步走在水廊,無視宮人們像她投射來怪異的神色。
直到,撞到某人她才回過了神。
「放肆!見到太子還不下跪。」一個太監尖細的聲音,怒斥道。
應芊芊抬起頭來,冰冷的眼神怒瞪了他一眼,太監一看,忙低頭下跪道,「奴才見過郡主。」
應芊芊沒有理他,而是,抬起頭迎向赫連宇的眸光,施了施禮。
「芊芊,見過太子哥哥。」
赫連寧伸手扶起了她,眼含笑意道,「快起來,如今,你已是三弟的妃子了。理應叫我一聲皇兄的。」
應芊芊聽到他口中那句「三弟的妃子」時,小臉染起一抹說不盡的苦澀。
自嘲一笑道,「什麼妃子!太子哥哥笑話芊芊了。芊芊,現在充其量也只是一個被人摒棄了的棄妃而已。」
「怎麼回事。」赫連宇面色邴然,神色冰冷道,「三弟,對你不好嗎?」
見應芊芊頷首低眉而泣的模樣,他瞭然,不忍心再問,只好仰頭歎了聲,「早知如此!你就不應該答應這門賜婚。」
他重重歎了口氣,伸手再她肩膀握了握,「別想了。以後無事,進宮來陪太子哥哥說說話。」
「嗯。」應芊芊收起眼底淚,點頭應了應。
此時,一個太監拿著一副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口中喊著,「殿下,您的畫!」
太監拿著畫,來到他的面前,行了行禮,恭敬地道,「殿下您的畫。」
他說著遞給赫連宇,赫連宇剛要接畫,畫徒然掉了下來。
畫卷打開,散在地上。畫上女子,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櫻桃唇,膚若凝脂,眉似墨描。紅潤的臉龐,上層頭髮盤成圓狀,插著幾根鑲著綠寶石的簪子下層將三千青絲散落在肩膀。耳墜也是鑲著綠寶石的,白色的玉頸,帶著珍珠和綠寶石相間的項鏈,為玉頸添了不少風采,白皙的臉龐上粉嫩的朱唇顯得嬌小,可愛,為白皙的臉龐添加了不少風韻。
應芊芊看到畫上的女子後,白皙的臉有一閃而過的吃驚。
這不是韓若雪嗎?怎麼會——
赫連寧眸光微勾起一抹淡淡邪肆,看到應芊芊異樣的臉色,目不轉睛地問,「怎麼了。」
應芊芊微鄂地道,「沒,沒事。」
赫連宇看了眼手中的畫,修長的指腹輕撫著畫中女子的臉,若有所思地問,「芊芊!你不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嗎?」
應芊芊愣了下,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惶然,但很快就恢復正常,若有似無地道,「的確是個傾城國色的女子,太子哥哥不說,芊芊還真覺得她跟某人很相似。」
赫連宇忽而彎起唇角,眸光掠起一抹喜色,他就知道她是個聰明人,鳳眸一瞇,笑道,「能得如此佳人!豈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她美眸一驚,忽而笑道,「太子哥哥!說的極是。」
原來他看上了韓若雪!既然太子有意,她何不成人之美。
「太子哥哥!如果芊芊能幫太子哥哥得到畫中女子,芊芊能的到什麼?」應芊芊美眸悠轉,笑意掛在唇間。
赫連宇薄唇勾起一抹輕笑,擰眉問,「那得看!芊芊想要什麼?」
「芊芊只想和夫君平平安安過一生就好,其他別無所求。」應芊芊無慾無求地道。
赫連宇仰頭而笑,爽朗的道,「好!只要芊芊能幫皇兄完成心願,芊芊的心願也自然難成。」
「那皇兄,就等著芊芊的好消息吧!」
應芊芊抿唇一笑,漫不經心地道,「好!皇兄沒別的事情話,芊芊該出宮了。」
赫連宇點點頭,看著她行了個跪安禮,溫玉的眸光折射出一道陰獰。
回眸,陰厲的瞪了那太監一眼,那太監感受到他陰寒的目光,嚇得跪倒在地。
「奴才該死!請殿下治罪。」
赫連宇冷冷蹩了他一眼,愛不釋手的將畫收起,冷絕地道,「自己去內務府領二十大板子。」
「是。」太監磕頭領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