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嬤嬤領命,走上前,揚手攉來。
她早就想教訓她一下,只是沒有機會,機會了,她豈肯放過她。
「啪啪」盡數攉在韓若雪的臉上,柔兒與秋菊忍著身上的傷痛,替韓若雪求饒。
「娘娘!小姐沒有錯,是她們打傷了秋菊,小姐才……」
「住口!娘娘在此,哪有你這個賤婢求情的份。」花容狗仗人勢踢了柔兒一腳,呵斥道。
柔兒忍著痛,依舊出口求情,「娘娘!小姐她沒有錯,是真的娘娘!娘娘……」
「你還說,都讓你閉嘴了,你還說……」花容見她還說,一個勁的踢她,故意對準她背上的傷痕踢來。
看著柔兒被花容踢打,韓若雪掙扎了起來,可是抓住她臂膀的侍衛,各個武功高強,她一個柔弱女子,加上花拳繡腿的功夫,怎能抵擋了他們。
「放開我!聽到了沒有!放開我!」韓若雪掙扎著叫喚。
秋菊移動著身子像柔兒爬來,每動一下,背上的傷痕就火辣辣般的刺痛。
但她還是忍著背後的上,一點點朝柔兒爬來,她伸手抓住花容的腿,想阻止她對柔兒的踢打。
花容見狀,非但不停,反而一腳踩住秋菊背上的傷痕,使勁地揉搓。
秋菊那經過這般疼痛,痛的她失聲尖叫。
柔兒和韓若雪望著吃痛不已的秋菊,淚水簌簌直落。
那花容還不肯放過,仍舊踩著秋菊,辰妃無動於衷,漠然任由花容胡來。
這時,她們背後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看來,本王來的不是時候!」
花容猛地一驚,順著赫連寧的目光,看著腳下傷痕纍纍的秋菊,趕緊將腳縮了回來。
眾人跪下,行禮。
「參見王爺。」
辰妃漠然的臉龐閃過一絲異色,回頭看了眼他。
「本宮在處理家事!寧兒來此作甚。」
「處理家事?」赫連寧抬眼,便看到韓若雪滿頭青絲凌亂不堪,臉上淤青,血痕掛在唇角,觸目驚心。
在還未反應過來,無塵也迫切趕來,一眼便看到滿臉淤青,紅腫不堪的韓若雪,他衝到了她身邊,無視赫連寧與辰妃目視,將韓若雪打橫抱起。
赫連寧似驚似怒,只見無塵輕輕的,撥開那敷面的秀髮,看著紅腫的臉頰,那模樣既狼狽又難看。
赫連寧一股憤怒的火焰,迫不及待的從胸口奔湧出來。
「傲風!」
「屬下在。」傲風立刻上前,拱手道。
「把她,還有那個賤婢押入地牢。」赫連寧抬手指著李嬤嬤與花容,冷聲道。
「是。」傲風拱手,指揮了兩個侍衛,上前架著李嬤嬤與花容就走。
「慢著。」辰妃不急不怒地阻止道。
聞聲,架著李嬤嬤與花容的侍衛立刻頓步。
抬眼看向赫連寧,赫連寧面無表情地坐在輪椅,冷厲的轉過頭,將目光掃向辰妃,「母妃還有什麼話,要交代的嗎?」
辰妃看到兒子雙眸迸射出寒鷲入骨的凌厲,令她的身子不禁一顫。
她知道他怒了,為了這個女人,居然動怒了。她瞭解她這個兒子,她即使求情,他也不會看在她的面子上饒了李嬤嬤,索性沒有開口。
赫連寧見此,倪了傲風一眼,傲風便命令著侍衛將嬤嬤與花容帶了下去。
辰妃至始至終沒有開口替李嬤嬤求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傲風將她們帶去地牢。
地牢是什麼,地牢是赫連寧圈養白狼的地方,那是赫連寧最寵愛的寵物。李嬤嬤與花容關入地牢,意味著是要將她們作為他寵物的餐點。李嬤嬤與花容自恃大錯明白求情也是枉然,只是靜默,沒有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