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製藥的法子,一個頭兩個大。
「罷了,我不逗你了!」將兩個瓷瓶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啥?他剛剛說的是耍人的?
承乾殿中,郝連天逸拉開奏本,待看完內容後,將奏本合上隨手放在桌上,目光移到殿前的人身上,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主子?」朱雀有些覺得毛骨悚然。
「你說最近哈曼國無大事?」郝連天逸挑眉問道。
朱雀肯定的點著頭,道:「是!」
啪嗒一聲,「是嗎?」
朱雀撿起腳邊的奏本,看著紙上的內容,臉色越來越白,「這……這怎麼可能?」
郝連天逸冷聲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朱雀將奏本合上,遞給一邊服侍著的劉公公。「臣領命!」
第二日,皇宮中一派喜慶,後宮中的幾位娘娘早早就起來梳妝打扮,不僅僅是要在太后面前好好表現,更重要的是可以看到皇上。
「主子!」
一陣聲響,將人從夢中拉醒。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熟悉人,一陣驚喜。「秋靈!秋靈!你的病好了麼?」
秋靈點了點頭,「嗯!痊癒了!謝主子關心!」
將秋靈打量了幾遍,看著她紅潤的臉色,想著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看著她手上的衣袍,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衣裳啊?看起來很難穿耶!」
秋靈將手中的衣袍展平,道:「這個是宮中舉行宴會時,後宮妃子要穿的宮裝!」
瞭然的點了點頭,好奇的看著那件袍子,手感真是好,就像嬰兒的皮膚一樣。「今天幹嘛穿這件袍子?」心下覺得奇怪。
「主子,今日是太后的大壽,主子還得快點起來,好好準備一番呢,待會要去壽寧宮給太后請安送祝壽禮呢!」秋靈解釋道。
「好!」撫了撫後面的傷口,沒有昨天那樣的疼,想著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秋靈斥候著主子梳洗後,將主子帶到梳妝台前做好,忙活起來。
看著這梳妝台上耀眼的飾品,撿起幾隻,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心中感歎著這下少不了受罪了。
一番折騰後,秋靈將梳妝盒收拾好,問道:「主子可滿意?」
在這銅鏡中打量了一番,什麼滿意不滿意呀!這個時代的審美觀本人是不知道,至少以現代的眼光來看,實在是不敢恭維了,這要是擱現代肯定會被人打上個「炫富門」三個大字。乾笑了笑,這怎麼說也是秋靈的勞動成果,得尊重,「還是秋靈的手巧!不過,這會不會太拉風了點啊?」
秋靈合上木盒的蓋子,笑著說道:「這些是皇上一大早派人送來的,來人轉傳著說要主子都戴上呢!」
「哈?是他派人拿來的!」也是,昨日他也提了今天給太后祝壽之事。
秋靈繼而安慰道:「主子,這宮裝本就該陪這樣的飾品,主子不必太憂慮了!」
這說的也是,反正自己是沒有本事扎這樣繁複的頭。
正站起身來,沈嬤嬤走了過來,那宮步沒有個幾年是練不出來,那個氣質,一看就知道是來指導你的。
「娘娘!老奴奉聖命來引娘娘去拜壽!」
「有勞沈嬤嬤了!」
沈嬤嬤抬起頭,有些吃驚的盯著眼前的人,很快又低下頭,道:「娘娘,請!」
按著規矩到壽寧宮中,沈嬤嬤引領著上殿行跪拜禮,接著又向分坐在兩邊的郝連天逸和石初雨行禮,三跪九叩之後,接著是送祝詞了,想著自己送的壽禮是他安排的,行頭也是他拿來的,還真是應了一個字,「空!」
沈嬤嬤將布展開,這壽聯算是真真正正的壽禮了。這叫自己來想出一副好對聯,自己那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能看懂就了不得了。只是以前家中老人辦壽宴的時候,記住了這給外婆的壽聯,所以來之前就讓沈嬤嬤和秋靈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自己到書房中拿筆寫了這對聯。按著嬤嬤早先教導的規矩,緩緩念著:「霄漢鵬程騰九萬天護慈萱人不老鳳凰枝上花如錦,錦堂鶴翅展三千雲彌壽樹歲長春松菊堂中人比年」。
太后聽候很是喜悅,道:「好好好!玄妃有心了!賜玉如意一柄!」
聽著她叫自己玄妃,一頭霧水,看了眼郝連天逸,這個傢伙面無表情正襟危坐於大殿上。這玉皇妃什麼時候成了玄妃了。這個該死的郝連天逸到底在搞什麼?等等……這玄不是玄武門門主的主姓麼,他在外面該不會是說自己死了,然後又遇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子,帶回宮中充當了玉皇妃的影子麼。沈嬤嬤早在一邊拚命的使眼色,知主莫如僕,秋靈在一邊扶著自己起身,順手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一個吃痛,回過神來,正好看到沈嬤嬤那抽搐的眼角,忙笑著回道:「謝太后娘娘!」
待後宮中稍有地位的人向太后行過禮之後,便隨著大丈隊來到這萬壽園中。來的路上就聽說這萬壽園是花了五年建成的。皇上和皇后自然是像金童玉女般立在太后兩邊,再整個玉瓶在手中才不浪費這腳下踩著的蓮花座啊。不過手裡端著個茶杯也差不了多少,那叫一個創意。聽著這台上的戲,自己真想走人,咿咿呀呀的難聽的要命,開始是抱著尊重歷史文化的心情聽著,這聽了半個鐘頭後,實在受不了了。還好不是坐在那個傢伙的旁邊,自己特意拖到最後走,其實也不用自己故意拖,那些人走的時候,誰不是拼了命往前走呀。平常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女子,這個時候腳下踩了風火輪似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潛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