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澤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凶神惡煞的一群人,不住的往後退,背後冷風習習,吹著自己身上那件波西米亞長裙呼啦作響。她權衡一下決定跳了下去,咒罵道:「這現代也太他媽的難混了!不就是揭發了那個黑心的老闆賣假貨坑老百姓麼!老子要回去!」捏著手中的白玉,心中暗自祈禱:「拜託,保佑我回到郝連國。」
冰冷的海水凍住了自己的呼吸,一片空白,吞沒了自己的意識。
「彭——」床板被襲擊的聲音。
「哎呦——」
「嘶——」
四目相對,石承澤看著眼前那個人細皮嫩肉的,一雙美眸盯著自己。
郝連天澤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都快被她壓成肉餅了。老太婆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隔三差五的送女人到自己的府中,說什麼是給自己做小妾的,自己是在裝傻又不是真的傻了。這些個女人就是她派到府裡來監視自己的。真不知道這個臭老太婆腦子裡到底在算計什麼,自己又不是她的親兒子,假惺惺的為自己擔心這個又擔心那個。這次的花樣更是變本加厲,直接將女人送到自己床上了。都送到這個份上了,不要白不要。
一床薄被相隔,反應過來,石承澤反應過來,自己像樹懶一樣趴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忙坐起身來。可是,天殺的,她發現自己動一下就疼得緊。這從現代飛回來,速度不可估計,動量很大,自己該不會是全身癱瘓了吧?那個身下的帥哥還能活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裡是不是郝連國?她忍著疼爬了下來。回過頭問道:「帥哥,你還好吧,這裡是哪裡?」
郝連天澤看著這個穿著怪異的女人,這個女人為了勾引自己心思花了不少。這個女人現在裝無辜是想玩欲擒故縱嗎?「女人,這裡是床上!」郝連天澤勾著嘴角,伸出中指勾起眼前的女人的下顎,笑著說道。石承澤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危險,還不等她邁出逃跑的第一步,就被那個男人,拉了過來。
郝連天澤譏諷的說道:「想走,事還沒有辦呢!」
石承澤抬起頭,盯著那個男人,「辦事?什麼事?」一頭霧水的問道。
郝連天澤邪魅的笑著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吱——」布料被撕裂的聲音。眼尖的看到那朵紅梅,母后最最喜歡紅梅,小時候告訴自己:「背後有紅梅的女子是澤兒的妃子哦!」這已經是他碰到的第三個背後有紅梅的女人,他覺得很困惑、、、、、、到底誰才是啊?手停住,正色問道:「你,不是她派來的女人?」
石承澤被嚇到了,拉緊身上破了的披肩,忙說道:「當然不是!」
郝連天澤眸光一閃,忙叫道:「來人啊!抓刺客啊!」
一陣驚恐聲響徹六王府,管家忙帶著人衝了進來,抓住那個陌生女子。
「奴才該死,讓王爺受驚了!」管家自我批評道。
石承澤看著這個場景,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災萬災躲不開。自己是從狼窩裡穿到虎口裡了。難道這是自己當初說了慌的懲罰。自己只不過是想在那裡玩玩,所以沒有告訴高素真相。那裡的自由正是自己追求的,可是自己也明白,早晚要回來的。
「把她關小黑屋裡去!」郝連天澤命令道。
石承澤想著自己還是束手就擒,保住小命再說,這次她回來不僅僅是因為躲避那群人的追殺,更多的是因為自己得回來幫幫高素。
石承澤正想著要跑路的,突然聽到腳步聲,是三個人。鎖啪嗒一聲打了開來。
「你個瘋子,滾進去!」將人踢了進去,嘴上凶巴巴的,腳上卻是沒有用力。
石承澤有些恐懼的看著那個被關進來的人,這個不會是他故意安排來羞辱自己的吧!看樣子不像啊!這個人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子,應該也是得罪了那個傢伙,被關了進來。防人之心不可無,自己還是多留幾個心眼。
那個人卻是盯著自己,眼睛都不眨一下,很是駭人。石承澤剛才還聽見他們叫他瘋子來著,莫不是真是大腦有問題。「你是瘋子?」石承澤開口問道。
「我不是,我不是!嗚、、、、、、」一陣嚎啕大哭,震動了小黑屋,震撼了石承澤的感官世界。
石承澤想著因為神經病是不會承認自己是神經病的,同理可推出瘋子也是不會承認自己是瘋子的,所以這個人是瘋子。聽著那個人哭得好像剛死了老婆似的,難道是那個王爺霸佔了他的妻子,然後他的妻子誓死不從,懸樑自盡了,然後那個癡情漢報仇不成反成階下囚了,受不了自己的無能瘋了?電視裡不是都這麼演麼?她剛到那個世界的那年,可是在家裡看了一年的電視,沒辦法,傷了頭,在家休養了一年,又不能出遠門,出去就不知道回來了。通過電視和電腦什麼的,自己學習那個世界的語言文字,自己以前只不過是不想學,真的學起來那還不是如饑似渴,如狼似虎啊!自己的學習能力本來就很強,掌握的也很快。聽著他哭個沒完沒了,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沒關緊的水龍頭,她是愛護環境的好孩子,得趕緊旋緊水龍頭。
「別哭了!那個王爺什麼的就是一混蛋,熟話說民不與官鬥,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那個肯定是你娘子勾引了他,他才會把你娘子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