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天逸卻是安安分分的抱著自己,手撫過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那裡有著一個小生命。
身邊的人就像一個熱水袋,這些天是他在自己身邊吧!心中卻是一陣傷感,莫名的傷感。
一夜並沒有睡好,郝連天逸沒有餵飽的慾望一直抵著自己,他該是一夜未眠。聽說男人要是經常這樣是會很傷身的。自作主張的握住了他的巨龍。
郝連天逸突然睜開那雙紅紅的雙眼,不知道是因為慾望而充血的紅,還是因為一夜無眠而紅。「快放手!你這是在玩火!」
「玩火的是你!」卻是固執的握著。
手下的動作如此輕柔,強烈的情慾襲來,主宰著自己的理智,一種從未有過的驚心動魄的感覺襲上心頭,舒服到極致的感覺。
看著自己手上的白色液體,哭笑不得,這個男人怎麼、、、、、、
郝連天逸溫柔的吻住眼前那個女子,在耳邊說道:「我有很多女人,但是你是今生我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愛的女子,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了,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
心中為之一震,無限悲涼湧上心頭。現在我還是忘不了天祐,只是我已是眼前的那個男人的妻,自己和天祐終究是有緣無份,現在就算他站在自己的眼前,即使自己還是愛著他的,還是不會和他走在一起的。
「我會試著放下仇恨,試著愛上你!」為了孩子,自己又一次妥協了。
郝連天逸點了點頭。
「也許要很長一段時間,我才會忘記以前。」
「我會等!」
「也許我一輩子也不會愛上你!」
「你一定會在這輩子愛上我!」郝連天逸自信的說道。
我愣愣的看著他。
「昨夜害你一夜沒睡好,好好歇息!」郝連天逸逕自起來穿上外袍。
宮女們聽到吩咐有序的端著洗漱之物進來,伺候著皇帝更衣。
還留著他的餘溫,自己不是什麼哈曼國的王爺,自己只是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還有自己的男人共度一生。我沒有這麼偉大,可以放下一切獨自冒險去拯救一個國家;我沒有這麼高尚,可以無私的拋下那份情感去完成那遙不可及的期望。我不是神,我只是個人,我只想做人該做的事,有著是人都有著的缺點。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自己一個人太孤獨,就像一個人在飛機失事後跌落在海洋中,僥倖活了下來,只想緊緊抓住那塊薄得可憐的木板,深深的呼吸著每一口空氣。
一路上,劉喜看著主子容光煥發,春風得意的樣子,心裡也輕快了不少。
最近開始嗜睡起來,一覺醒來已是黃昏了,喚來了嬤嬤。
「我想沐浴!」
沈嬤嬤瞭然的吩咐著宮女準備好熱水。
一出內閣,就看到秋靈一身宮裝站在那裡,只是自己沒有注意到她眼中的不悅和憂慮。
「秋靈!他們可有為難你?」我拉過她,仔細的打量著,生怕她受了什麼重傷藏掖著不說。
「謝娘娘厚愛,奴才沒事!」秋靈卻是疏離的答覆到。
我聽著她也和這些人那樣叫著自己娘娘,卻是覺得有些莫名的失望,什麼時候秋靈也變了,自己何嘗不是也變了,而且是變化最大的那個,我沒有資格去責備身邊的人的變化。
「娘娘,奴才伺候您沐浴!」秋靈眼光落在眼前肚子隆起的地方,皺緊了眉頭。
我看著她有些愣神的看著自己的肚子,以為是在好奇,便解釋道:「我懷了他的孩子!」
秋靈猛地抬起頭,直視著問道:「誰的?」
「郝連天逸的!」
秋靈目光垂下,「恭喜主子!」
只是尷尬的一笑,也不多說什麼。
正是萬物復舒,陽光明媚之下,一眼望去是一片生機勃勃的風景。然而山谷花園之下卻是另一番風景。常年的陰暗潮濕冰冷的深淵讓人覺得崩潰。
那個一身白衣的男子躺在寒冷刺骨的冰床上,一動不動,也動不了,自己經脈盡斷,身上卻是沒有一絲疼痛感。自己已經分不清是死了還是活著。頭腦中播放著那些可怕的畫面,耳邊迴盪著那句你永遠也得不到她,你只是一個失敗者。
「你是誰?」郝連天祐被這耳邊的嘲笑聲吵得心神不寧,一陣惱怒。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活著!」那是一種丑到極致的聲音,充斥在耳邊,異常刺耳。
「怕是你另有所圖!」郝連天祐在心中不削的說道。
「你可知道你心中的那個女人已經成為別人的妃子,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你卻在這裡生不如死!你這一輩子都被別人踩在腳下,愚昧一世!當年你被自己那充滿野心的狠心的娘推入湖中,結果你大病了一場,你的娘那時候已經坐上了她夢寐以求的位子,你的父皇卻是將一切罪都算在你的頭上。你的父皇一直都認為要不是你,他深愛的皇后也不會為了救你而淹死在湖中!後來你的母后是作繭自縛,自食後果被雲皇妃設計,暴屍於後宮的枯井之中,化為一縷孤魂,而你卻是被這這個蠱族之女假扮的石皇后利用。之後又因為你心中的那個女人而被人甕中捉鱉,你這輩子被女人玩到死!現在你心中的女人就在那個宮中,成為眾矢之箭!」又是一陣冷笑,極其尖銳卻是字字深刻精準。
「你到底是誰?」聽著這些往事,郝連天祐心中悲憤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