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靈!你有沒有覺得好些了?」我用著修復氣法替秋靈療傷。
「好了很多,小姐!你剛才就不應該留下來!」
「這個小籬怎麼武功這麼厲害?」我叉開她的囉嗦話題。
「她是哈曼國的人!」
「啊?她是女尊國的!那她怎麼會在郝連國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和她交過手,她這些年的功力突飛猛進,遠遠超過我了!」
「你也到過女尊國嗎?」
「小姐還記得你大病一場,在床上躺了一個月的那次嗎?小姐那次中蠱後,夫人叫我去了一趟女尊國的玄雲山找毒王月無恨為小姐找解藥。恰巧那次我趕上了她們國的比武大賽。我就是在女尊國的比武台上見過這個叫小籬的女孩一次。」
「你怎麼會參加那個比武大賽?」
「那個女人偷了夫人給我的玉鐲,而這又是夫人給的信物!然後她就挑釁我說只要我打贏她就把鐲子還給我。當初就是那張無害的臉還有那無辜的表情讓我上了當。」秋靈恨恨的說。
「你贏了她?」
「嗯!和她打完我就跑了!沒想到再次和她交手,差距這麼大。」
「秋靈!你很早就知道我是女人嗎?」
「嗯!不過為了讓那些眼線不懷疑小姐的身份,所以我故意表現的很花癡。」
「眼線?誰是眼線?」孤院裡也就是這幾個人。
「這些在暗處的眼線小姐那時候怎麼知道!」
我點了點頭,也是,那時候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懵懵懂懂。
「秋靈,你是怎麼會武功的啊?」
「是夫人教的!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夫人。」
「娘的武功很高嗎?」
「嗯!夫人的武功應該是很高的!」秋靈一臉敬佩的樣子。
「那娘怎麼會被抓?」我總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有很多的疑點。
「那天好像是六王爺和夫人說了些什麼,夫人那天的表情很凝重,我看到夫人那天是沒有反抗他們的!」
「所以就被他抓了?那麼說是郝連天澤將娘抓了!」
「應該是他!」
「可是我在六王爺府裡沒有找到娘啊!」
「小姐!你到過六王爺府!」秋靈衣服驚恐的樣子看著我。
「是啊!」
「這怎麼可能?自從皇宮出事後就守備極其嚴,您怎麼可能闖得進去,除非是六王爺他有意讓你進六王府。」
我迷惑了,那天我看到的事,他臥病在床的事難道是假的?他為什麼要故意讓我進這六王府。
「小姐你可有到屋內找過?」
「這倒是沒有!」
「我想夫人十之八九被他關在這六王府裡!他的蠱毒只有夫人能幫他解。」
那天他為什麼不吃這藥,要是他想抓娘為他解蠱,那娘要是不幫他解的話,他不是會打娘嗎?他一向就是極其暴力的,這個該死的妖孽。
「不行!我一定要潛入六王府救出娘!」
「這個我看很難!」秋靈皺眉憂愁的說道。
「這倒是,我看我們該想想如何逃出這個丞相府吧!」我看著這個四處連個窗戶都沒有的房間,自語道。
「唉!」
「唉!」
兩聲歎氣聲。
「聽說小姐明天就要嫁給六王爺了!」
「有什麼好高興!這個六王爺已經幾個月沒有出門了,聽說他的病是一天比一天重,搞不好小姐嫁過去沒幾天就要守寡!」
「這也是!小姐這麼好的人嫁給一個病秧子真是委屈了小姐!」
「誰說不是呢!唉!這可是先帝和丞相定的婚啊!誰敢違抗。」
我細細的聽著門外的僕人的對話。想著那天在狩獵賽的時候,難怪這鄭丞相和皇帝在談得這麼歡,還是不是看著郝連天澤笑,原來是在談兩家的婚事。這鄭丞相府的小姐我也見過一次,那天帶著小丫頭從後門跑出去不知道是去幹嘛,這個小丫頭可是個狠角色,牙尖嘴利。這個郝連天澤身上的蠱難道沒有解嗎?郝連天澤他現在的病這麼嚴重,那麼娘她豈不是很危險。這該怎麼辦才好?
我看著秋靈盯著我看了又看,我心下覺得這個丫頭在想什麼餿主意。
「秋靈!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小姐!你可以替那個鄭小姐嫁過去啊!」
「不可能!」開玩笑,我可是才嫁給面具男沒幾天,我怎麼可能又嫁一次,這簡直就是胡鬧嘛!
「小姐!反正他也是個病秧子,那天他和夫人說話的時候都是一直咳嗽著的呢!」
「這事沒的商量!」
「可是明天是最好的逃跑時機,這鄭府裡的人一定都在忙著嫁女兒的事,到時候場面一定很混亂,我們正好可以乘機逃出去!」
「反正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的!」那天被面具男吃得乾乾淨淨,後來我去練武房裡的時候,他全身都透著一股冷漠,洞房那天喊我娘子,那天卻喊我夫人,真是變臉變得坑爹的快。男人總說女人難懂,女人變得快,這女人有什麼很難懂的,是他們自己很複雜好不好,所以總是將自己的想法套到別人的身上。我才不要再當一次新娘,我又不是結婚狂。退一萬步,我和郝連天澤這個妖孽是結了天大的梁子,我還真怕自己見到他又會忍不住和他動起手來。到時候把他惹毛了,他一氣之下將娘處決了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