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身,全身酸疼的厲害。睜開迷迷濛濛的雙眼,一張面具出現在眼前。昨晚的的事斷斷續續重現於眼前。迷迷糊糊的看到了這個男人的模樣,他長得好像郝連天逸啊!不過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應該在宮裡嗎,怎麼可能在這個宣武宮裡做門主。臉頓時如映山紅一樣,是因為羞澀也是被氣的。
「娘子醒了!」旁邊的那個面具男子突然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一陣無言。
咬著牙,忍住不動手抽他的衝動。
「娘子怎麼了,臉這麼紅?」面具男子說著便伸手要摸這燙燙的臉頰。
忍、、、、、、
「娘子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為夫昨晚弄疼娘子了,讓為夫看看!」
看著那個靠來的男人,手不規矩的伸到被子下,終是受不了的拉過被子坐了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身上一絲不掛,那健壯的身子上一道道猙獰的抓痕如此顯眼。驚恐的遮住雙眼,「你、、、、、你快點穿衣服!」
面具男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害羞的女子,笑著下床穿起衣服來。
「好了沒有?」聽著身邊沒有聲音,低聲問道。
沒有回答。
抬起頭,再次睜開眼,正好看到他拿著一件白色的冬衣走了過來。
我看著遞到眼前的衣服,心中一陣納悶,這個時候不是該是丫頭伺候著嗎?還是先不要得罪他好了。接過衣服,「你,轉過身去!」
「娘子,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要不要為夫幫你穿?」
我一時被他的話嗆在那裡,這個男人真的好讓人抓狂。「相公!我要洗澡!」想到身上有著這個男人的味道就一陣難受,心裡堵得荒。昨天晚上怎麼會和這個男人一起墮落?一定是這個男人的錯。
「啊!你幹嘛?」
「娘子不是要沐浴嗎?」面具男抱著被子裡的女人饒過房間的一個拐角處,走到一個溫泉池旁。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他這麼臉皮厚的!
長長的黑髮披散在身前是遮不住的春光。
面具男子將懷中的娘子放在溫泉池前,自己也脫了身上的一襲黑色的錦袍,踏入這白霧繚繞的溫泉池中。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為剛才說的要沐浴悔短了腸子。
「你下來幹什麼?」
「娘子怎麼凶巴巴的!昨晚還很疼為夫的啊!」
「你不准過來!」一步步向後退去,誰知道他想幹嘛。
「啊!」被這長髮繞住腳踝,朝後倒去。
面具男子眼疾手快的拉過要跌落在這尖石上的女人。緊緊的擁在懷中,生氣的責問道:「娘子這是要嚇死為夫嗎?」
這個男人武功竟如此厲害,明明是這麼遠的距離卻在一瞬間出現在眼前,還是不要明著和他對抗好。
「啪!」
這個男人、、、、、、真是羞死人了,怎麼可以打人家的屁屁啊!臉憋得通紅、、、、、、
「嗚嗚、、、、、、」
「是為夫下手重了嗎?讓為夫看看!」
「不要!你離我遠點!」
面具男子一動不動。
鏡子前,一身白色的冬衣穿在身上,面具男子拿著白玉梳打理著腦後這長髮,每一絲發在他的手上都幹了起來。剛才還是濕淋淋的頭髮,現在確實是像是被吹風機吹乾了一樣。
「相公,不要對我這麼好!」
「娘子是傻了嗎?」面具男子拿著白玉梳的手一頓。
「不要對我太好!」心裡重複這這句話。
頭髮被他的溫軟的大手不厭其煩的梳理著,挽起後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
面具男子俯身在眼前的細頸上印下一吻。
心中激起一陣電流,只是這個動作很熟悉,他也這麼惡作劇過,他到底是誰?
眼前卻出現一面白紗,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
「相公,為什麼要系這個!」
「娘子!為夫不想別人看到你的模樣,記住了只有為夫可以摘下這面紗,只有為夫說你可以摘下這面紗,你才可以摘下面紗!你可做得到?」
「娘子聽相公的!」反正我是早晚要走的,不以真面目示人更好!
「門主!」門外有人喊道。
面具男子走了出去,很長時間都沒有再來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眼看一個月只剩下兩天了,要是這面具男子還不回來那該怎麼辦?好像上次壓根就沒看到他身上有什麼血蓮啊!
這些天一直都是自己剛醒來見到的那個中年女子來給自己送飯,每次問她這門主的事,她總是一張沒 有表情的臉回著同一句話:「奴才不知!」
今天我還是在這個中年婦女的面前問著同一句話:「相公可回來了?」
中年婦女卻是老半天不說話,然後又說道:「夫人!其實門主早就回來了,只是門主這些天好像很忙,都是在練武房裡度過的!」
有沒有搞錯,他再這樣待在練武房裡,我怎麼辦?
「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
夜黑了,明天是最後的期限,我必須在今天晚上得到血蓮。
敲響了練武房的門。
「進來!」一陣沉穩的男聲傳入耳中。
我端著一碗雞湯走了進去。
面具男子看著眼前蒙面的白衣女子,臉上的表情看不到。
我習武也有一段時間,我能感受到這個面具男子在緊張?我盯著他的眼睛,他竟然迴避我的眼光。
「相公!這是我為你燉的雞湯!」
面具男子走了過來,端起碟子上的雞湯一股腦喝了下去,說道:「有勞了夫人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看著他身前掛著的血蓮,沒有太注意他冷漠的語氣。
我向他走去,面具男子卻很巧妙的閃過,像是在故意避開我。才幾天,他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是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