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七王爺到了!」宮女通報道,看著主子穿成這樣,眼睛都不敢抬起來。
「你退下去吧!」哈曼敏達自信的看著前方,眼神中透著某種興奮。
門被推開了!穩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哈曼敏達將胸前透明的紅紗又拉下了幾分,嘴角勾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真是好一副活色生香圖。
郝連天逸邁著悠閒的步子走來,一跨進這拱門,就看到一副勾人心魄的畫面。玩味的笑了笑,也不避嫌,直直在哈曼敏達的對面坐了下來。「想玩本王,還要看看你有沒這個本事!最殘忍的不是直接拒絕,而是讓她掏心掏肺不顧一切地愛上你,而你卻告訴她這只不過是一場遊戲!」
哈曼敏達看著對面這個看到自己身披紅紗勝過身上不著寸縷的美人圖,沒有驚訝也沒有驚艷,眼中竟沒有一絲波瀾,就這樣直直的看著自己,上下打量著,像是在看一棵樹或是一棵草似的。
倒是看得哈曼敏達有些掛不住了,笑著拿過精心準備好的酒,為郝連天逸斟上,說道:「七王爺今夜肯賞臉過來,敏達敬七王爺一杯!」說著便一飲而盡。
將空空的酒杯放在桌上,看著郝連天逸端起酒杯,放在嘴邊,作勢要喝下。
郝連天逸聞著這酒,瞭然的喝下這酒。不削的想著像哈曼國這樣的國家就應該滅掉,他一向是最討厭這種國家,想著都覺得噁心。怎麼可以大男人窩在家中像個小媳婦似的等著個娘們回家。每次周圍的人談起這個國家的逸聞趣事,自己就嗤之以鼻。
郝連天逸看了對面的哈曼敏達一眼,看著她得意的微笑覺得眼前的人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哈曼敏達一直給郝連天逸滿著酒,直直的看著對面的人,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越來越醉的郝連天逸,有些心急的越來越靠近郝連天逸。
郝連天逸故作暈眩的撲到哈曼敏達的身上。
哈曼敏達欣喜若狂的看著自己的戰利品,笑著俯身就要吃郝連天逸的豆腐。
郝連天逸邪魅地看了近在咫尺的女人,替她拉緊了緊身上的紅紗,說道:「今晚怎麼穿這麼少,會著涼的!」
哈曼敏達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句,一時不知如何回他。
「敏達王爺今日早些歇下!我先告辭了!」郝連天逸像個沒事人似的站了起來,走出了這間讓他覺得待半秒都是一種侮辱的地方。
哈曼敏達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砸去,將宮女呼進來。
厲聲質問道:「這酒是誰準備的?」
「王爺饒命,是、、、、、、是、、、、、、是奴才負責的!」一個宮女忙著跪在地上,全身不住的打著哆嗦。
「來人,把她拖出去剁了喂本王的黑霸!」哈曼敏達冷冰冰的命令道。
早晨、、、、、、
我睜開眼,看著身邊還在睡夢中的郝連天祐,那張離我近的我可以數清楚他那眼睫毛有幾根的俊臉。我細細地看著他,發現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他夢到了什麼?夢裡是不是有我?
門外響起那陣陣煩人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看他,打斷了夢中人,我心裡不滿的詛咒著這個敲門的人。
郝連天祐警覺的睜開眼,我忙著閉上眼。
看了看身邊還在睡的人,將露在外面的小手藏進被窩中。
我嘴上揚著幸福的笑。
門外的敲門聲有些不耐煩了、、、、、、
我聽著這猖狂的敲門聲,不是郝連天逸是誰?這個傢伙就是我的煞星!
「你怎麼在裡面?」郝連天逸先發制人的問道,看著來開門的人,臉上煞氣十足。
我心裡罵著:「關你屁事!」
郝連天祐也不解釋,反問道:「七弟一大清早跑來我房中作甚?」
郝連天逸越過郝連天祐,提醒道:「我說四哥你今天應該會很忙吧!」
郝連天祐這才想起今天要安排使臣暗訪京城。
「你還是快去安排吧!這裡就交給我!」郝連天逸毛遂自薦道。
我心裡嘀咕著:「才不要你在這,你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好,七弟記住不要讓承澤亂動,他昨日才接好骨頭。」
「四哥就放心去吧!」郝連天逸斜靠著床上的欄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手不規矩的玩弄著床上人兒的長長的青絲。
我心下想著這傢伙留在這裡準沒有什麼好事,祈求到:「不要答應啊!趕走他!趕走他!」
郝連天祐掂量著說道:「有勞七弟了!」
走了出去,喚來宮女吩咐道:「你速去七公主那,就說讓她來看看石二少!」
郝連天祐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間,走了出去。
我感受著有一股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我忙睜開眼。
四目相對中、、、、、、
郝連天逸邪魅一笑:「不裝睡了?」
「靠,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我死死的盯著他那張變化多端的臉,就像看天氣預報似的。
「什麼裝睡?你怎麼在這裡?」我裝不知所云,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看著他。
「你昨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是不是?」郝連天逸正色問道,那張討厭的臉又貼近了幾分。
「是!不過,關你什麼事?還有,說話請離我的臉遠點,我眼睛視力很好,我的聽覺也很正常。」我嫌棄的看著離我近的連臉上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臉。
郝連天逸憤怒的又貼近了幾分,完完全全的貼著我的臉,諷刺的在我的耳邊說道:「上回,看到你穿女裝的樣子,我對那天的你可是印象深刻呢!」
我警鐘大響,惶恐的問道:「你想幹嘛?」
郝連天逸強力的扳正我的臉,作勢就要吻起來。
我一不小心拉扯動了傷口,疼得直抽氣。
「你怎麼了?」郝連天逸看著我臉色刷的變得蒼白起來,有些慌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