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看著床邊上那塊玉珮,「奇怪,那天跳下荷花池救起七公主,回來後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塊玉珮。我還以為是掉到荷花池裡去了。現在它自己跑出來了!」
將玉珮繫在腰間,讓秋蓮在前面走著。
「秋蓮!你來了!幫我上藥!」秋浩趴在床上,看著走進來的秋蓮。
秋蓮一臉難色看著秋浩又回頭看了看。
我走了進來,看到秋浩平日裡紅通通的小臉現在卻白得像是在水中漂了很多天似的。本來就很瘦的身子,現在更加單薄了。
「誰幹的?」我盯著秋浩褲子上的血跡,厲聲質問道。「靠,哪個沒人性的下手這麼狠,一個十來歲的小娃就用這麼重的刑。」
秋浩也被我憤怒的臉色嚇到了,大氣都不敢出。
「秋蓮你可知道我昏迷的這幾天,秋浩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向秋蓮。
秋蓮搖了搖頭。
我盯著秋浩,等著他這個當事人的解釋。
秋浩終是受不了我這怒氣的眼神,「公子,是二小姐叫人打的!」
「是她?」這個二姐看來並不是不想像的那樣和大哥一樣真心為我好。
「秋浩,你老是實告訴我,我和這個二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坐在木椅上嚴肅的問道。
「這個,公子你就不要難為奴才了!」秋浩難為的看著我,支支吾吾起來。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准在我面前自稱什麼奴才,你怎麼老毛病又犯了?秋浩,我待你不薄吧?」我引導道。
「公子待我像親人一樣!」秋浩老老實實回道。
「那你可信的過你家公子?」我繼續問道。
「信!」
「既然信,那就說實話!」我加重語氣說道。
秋浩抬起頭,看著我,將我和石家二姐這些年的恩恩怨怨說了出來。
我越聽越覺得憤怒,這個女人就是殺死石承澤的兇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怎麼說石承澤也是她的「弟弟」,她也下得了手。那天她突然笑臉請我品茶肯定也不簡單。這個女人還來看我,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秋蓮,你待會兒將我上次用的那瓶金創藥拿來給秋浩用。」我想著上次我只塗了一次,就癒合了,藥效很好。
院外嘈雜聲一片,我想著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