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馬車激起周圍的水,急急在我跟前停了下來!」我抬頭看著眼前的熟悉的馬車。
「公子快些上來,這可如何是好!老爺知道公子淋雨了是會責罰奴才的!」車伕忙把我扶進馬車,揚起馬鞭,朝石府駛去。
七爺看著自己手中的油紙傘,看著遠去的馬車,自己後了一步,就這樣擦身而過!
郝連天澤瞥了郝連天逸一眼,問道:「人呢?臉色這麼難看,他不想上來麼?」
「石府的車伕已經接他回去了!」郝連天逸有些遺憾的說道。自己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他了,這次好不容易碰到他。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自己的房間的,秋浩、秋蓮在身邊忙著,又是打熱水,又是找衣服,又是煮薑湯。
泡在熱水裡,什麼也不去想,換過乾淨的衣服,在靠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手裡捧著秋蓮熬得熱騰騰的薑湯,秋蓮拿著毛巾給我擦乾這一頭的長髮。
秋蓮見我的頭髮差不多干了,比劃著說:「公子要等頭髮干了再睡!」
我點了點頭,叫她回去休息,今天讓這個丫頭忙壞了。
頭昏昏沉沉的,我倒頭就在自己的床上睡下。
「澤兒!醒醒啊!」娘在身邊著急的喚著自己的名字。
我勉強睜開眼,看了看床邊抹眼淚的娘,好疼啊!又昏睡了過去。
石府二小姐房內,丫頭小蘭端著茶水走了進來,滿臉的喜悅。
「小姐,小姐,告訴你個好消息!」小蘭走到刀架旁將茶放在桌上。
「什麼事?」石初雨一點興趣也沒有,將手中的劍放在桌上,端起桌上的茶,隨口問著。
「這石草包這些天高燒不退,大夫說他這次搞不好醒不來了!」小蘭笑著說道。
「是嗎?」石初雨一點也不驚訝,想不到這藥效還提前了。這藥本來是慢性毒藥,最忌諱受寒,本來他不受寒還可以多活幾個月,現在是無人可醫了!「小蘭,我們去探望一下我那個好弟弟吧!」石初雨將茶杯放在桌上,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
石承澤的房間裡只剩下石初雨和床上躺著的女子。
「石承澤,這生不如死的滋味怎樣!」石初雨冷冷的對這躺在床上一臉痛苦的表情的男子。
這冰蟲可是我在山中無意中得到的,此蟲在人體受寒後會迅速繁殖,不但會嗜血還會排出致命的液體,這種液體會慢慢灼傷內臟。這種感覺,你好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