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慢慢向我這裡走來,我捂著嘴巴,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怕這郝連天澤的。
突然一條花蛇向我慢慢游過來,吐著紅色的蛇信子,我在被蛇咬和被郝連天澤捏死的選擇上果斷選前者。因為我知道這種花蛇是無毒的,頂多就是很疼了。
我閉著眼睛等著被這條蛇咬,奇怪的是剛剛還瞪著我的蛇,現在卻逃命似的往反方向爬著。
我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到郝連天澤這妖孽怒聲說道:「滾出來!」
我心下一緊,手心都是汗,有些顫抖地正要走出來,沒想到有一個人趕忙爬出來,跪在郝連天澤的腳下,求饒道:「六爺饒命啊!」還沒等他喘口氣,郝連天澤身邊的侍衛就砍下這個人的頭。將屍體拉出了院子裡,另一個侍衛忙著清理血跡。郝連天澤嫌惡的看著地上,怒斥道:「你們再讓這裡有任何一個不應該在這裡的東西,自行了斷!」
這血腥的一幕,我看在眼裡,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恐怖了,我得遠離這個傢伙啊!
不遠處,那個女子突然用那膩死人不償命的綿羊音叫了一聲:「啊!」
郝連天澤緊張得走到女子身邊,心疼的抓過起女子被這月季花上的刺刺到的手,含在嘴中,眼睛深情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天澤!你別吸了!」粉衣薄衣女子嬌嗔道,一臉的嬌羞態。
「嫣兒!怎麼這麼不小心,你身上有一丁點的傷口我都會心疼一整天的!」郝連天澤溫情的抱著這個女子說道。
「靠!惡不噁心啊!真看不出來,郝連天澤談情說愛起來實在是太肉麻!」我抖我抖,抖掉這一身的雞皮疙瘩。
「小姐!你怎麼碰著這東西,傷到了手,奴才可擔當不起!」一個丫鬟慌忙跑到女子跟前,跪在地上說道:「奴才該死!」
「月季,起來吧!這事不怪你!」
「小姐真是菩薩心腸!謝小姐不怪罪!」月季忙磕頭跪謝道。
這個就是打了秋浩的丫鬟麼?
我嗤之以鼻,「什麼狗屁菩薩心腸,自己的手下人對一個孩子施暴,她竟然也不制止,沉默就是默認,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
待郝連天澤抱著這個粉衣女子走回小屋中,我看著周圍的侍衛因為郝連天澤剛才的話都不敢懈怠自己身上的職責。我急急地想著該怎麼出去啊!突然聽著侍衛那邊一陣慌亂,「有蛇,這裡有蛇啊!」
我從花叢中探出腦袋看著外面的情況,「哇!哪來這麼多蛇啊,真是太驚悚了!管他呢,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郝連天澤不悅地看著屋子周圍的蛇,抽出白玉笛,吹了一曲不知是什麼調子的曲子,只見屋前的蛇瞬間化為一縷白煙。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玉笛,當年師父在自己離山的時候交給自己的東西。
被侍衛拋到山底的屍體早已不見了,只見不遠處有一條小花蛇慢慢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