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今天沒有被困在這林場裡,也沒有受罰,郝連天瑞看著我的戰利品驚得膛目結舌。他說本來是想回頭找我,將戰利品分些給我,免得我受罰。不過這辦法是郝連天祐提議的。這個傢伙直纏著我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想著今天的事情也有夠玄乎的,便問郝連天瑞他們這個朝代是不是有那種可以困住人的奇門遁術。郝連天瑞點了點頭。我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只是猜不到是誰要害我。這些日子我盡量不引人注目,在那些王爺面前也是恭恭敬敬,難道這身子的女主之前惹了什麼仇人。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完全可以直接殺了我,幹嘛費這麼大的功夫布這個陣。為了消除郝連天瑞的好奇心,我只好神秘兮兮的告訴他四個字「守株待兔」。
今天是我來到這個朝代最累的一天,身體累,心更累。
我吩咐秋蓮準備好熱水,我想要好好泡個消除疲勞的熱水澡。秋蓮關上門守在門口,聽候差遣。
褪去身上的衣服,踏進這木桶。在木桶的內圈突出的木板上坐了下來,頭靠著木桶閉眼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水面上浮滿血紅色的花瓣,熱氣騰騰的水汽向四周擴散,烏黑長髮一瀉而下,肌膚在落地燈的照耀下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肩上還有一株紅梅刺青。長長的眼睫毛如蝶翼停留在眼皮上,小嘴嬌艷若滴微微張著。
「哇!這簡直和六哥的妖孽程度不相上下啊!」屋頂上的人一來就看到這香艷的畫面不禁感歎道。
一滴血滴落在這白嫩的肌膚上,我頓時覺得不對勁,外面也沒有下雨,難道是有人在屋頂上,我想著不要打草驚蛇,依然閉著雙眼。
「秋蓮!」我喚著她進來。
「幫我擦背吧!」我借准機會在秋蓮的耳邊說著自己的計劃。
「出去吧!」
秋蓮恭敬地退了出去。
秋蓮按照我的吩咐,飛上房頂的另一處,拉動弓將箭射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注意力全在屋裡的人身上,沒想到自己會遭人暗算,迅速側身,慌忙飛出石府。秋蓮作勢要去追,我叫住了她,雖然秋蓮的功夫還不錯,但畢竟年紀還小,不是只要有實力就行了,她現在還經驗不足,再說窮寇莫追。
六王爺府的書房中,黑衣人一臉的鬱悶。
「怎麼回事?」郝連天澤挑眉看著郝連天逸一臉吃癟的樣子。
「沒事!」郝連天澤沒好氣的說道。
「是嗎?你剛才從石王府出來!去了石承澤所在的孤院!」郝連天澤揭露道。
「六哥你怎麼知道?」郝連天逸好奇地問道。
「你以為沒有人引開這孤院中的真正高手,你能在這大半夜裡闖進這孤院?」郝連天澤冷笑著說道。
「只不過是個有些武功的小女孩而已,什麼高手,六哥你也太大驚小怪了!」郝連天逸高傲地說道。
「當然不是她。有什麼收穫嗎?」郝連天澤認真問道。
郝連天逸臉刷的變紅了,想起自己今天竟然看一個男人沐浴看得入了神,不過這石承澤還真是個美男子。看著六哥探索的目光,慌忙回道:「沒發現什麼!」
「是嗎?你臉紅什麼?」郝連天澤看著他閃爍其辭,才不會相信真的沒事。
「我、、、、、、我是因為看石承澤沐浴入了神,沒想到被他發現了,叫他那個丫鬟在背後襲擊我。」郝連天逸在自己的六哥的步步逼問下,舉手投降,坦白從寬。
郝連天澤有點被他的說的話給驚到了,郝連天逸雖然平時有點吊兒郎當,可也不是好色之人,怎會被一個男人迷惑了。這石承澤怎麼會有本王美,哼!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我疲憊地躺在紅木床上,想著這裡的生活除了美男很多、有了一副很美的外貌、風景很美、空氣很新鮮也沒有什麼很值得我留戀的東西,我有點想家了。我想著剛才在林中設局的人還有那個屋頂的黑衣人到底是誰?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這個悲情女主是不是還有其它的背景?我想著自己還沒有好好談一場戀愛就消失在這個世界那真的是太可悲了!我想著這些問題,迷迷糊糊進入了夢田。
這不是我的電腦嗎?那個在電腦面前的人怎麼這麼遠眼熟,這不是自己嗎?媽媽端著一杯熱牛奶進來了,對著那個人一臉溫柔和慈愛。
「素兒,早點睡吧!你身體才剛剛好起來。」媽媽對著那個人說道。
「媽,我好想你!前幾天我還夢到你病了,病得很嚴重,我很難受,心裡擔心的很,媽你還好嗎?。」我站在母親旁邊說道。可是媽媽她好像沒聽到似的關上門走了出去。我急著追出去,卻怎麼也穿不過那扇門。
「你是過不去的!不要再白費力了!」背後的那個人說道。
我轉身看著這個霸佔我身體的人,我很是憤怒,朝她怒喊到:「你是石承澤吧!你給我出來,你把我的身體還給我!」
她一臉悲傷和愧疚,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讓我回到那裡去了,我在那裡活得真的好累。我覺得自己身邊的人都討厭自己,我求求你繼續當石承澤好不好,你放心,我會好好替你照顧好你的家人。」
我看著她一臉恐懼和痛苦的表情,實在狠不下心來,我便問她如何將靈魂交換回去,她說自己也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同情心太氾濫了,每次看到別人哭,自己也會跟著流淚,我還是答應了她自己好好做那個石承澤。
「素兒,你要、、、、、、」石承澤將一塊玉珮塞入我手中說道。
我還沒有聽清楚她要說的話就被一股力量吸了回來。睜開眼發現已經天亮了,我還在那個郝連國,還是石府的二少爺石承澤。昨晚發生的事是那樣的真實,看著手中的玉珮,我知道確確實實是有這麼一回事。我知道以後我只能在這個朝代既來之則安之了。不同的是我的心放寬了很多,至少我不用再為霸佔了別人的身體而覺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