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是夜。
夜很寒,風也很寒,可是卻絲毫不影響都市的繁華。
在這繁華都市的背後,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
可是,梁炎彬知道,就在這小巷裡,隱藏著一些秘密,而且
是那麼的詭異。
從這條小巷裡出來,已經是8點多鐘,結果,一無所獲。
這是一家小網吧,總台不過20台機,老闆是染著黃頭髮的少
年,望著突入起來的幾個便衣,自己的腦海忽閃忽閃著過往的客
人。
可是,除了自己在玩火線之外的殘存記憶,什麼都沒想起來。
從網吧出來,走過巷口,告別同事,給蔡昭明報告了這裡的
情況,梁炎彬吹著冷風,突然想起了今天,田馥梅,朱弦,今天
忙著處理案子,還忘了她們呢?
朱弦會做什麼,會透露什麼信息給他,三天,這三天到底會
發生什麼,可是今天,今天就發生了命案。
梁炎彬想著,突然腦海裡又閃現出田馥梅今天的表情,今天,
她不像是在吃醋,一向溫順的她,今天有點反常,難道她和朱弦
有著什麼聯繫。
梁炎彬掏出手機,想到這裡,突然笑著又搖了搖頭,兩個八
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聯繫的上。
梁炎彬迅速的翻開手機,撥了幾個數字,她想起今天,田馥
梅應該會有話和他說,至少,他現在是在想她了,抽調道刑警隊
後,他和未婚妻相聚的日子簡直少的可憐,女人今天大哭了一場,
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
接完梁炎彬的電話。
蔡昭明獨自坐在辦公室,香煙白雪衫走的時候,又給他倒了
一煙灰缸,一天三包煙的速度,簡直讓肺在活受罪。
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罪犯肯定是一個心思縝密的
人,不會連這種尾巴都會背抓住。
蔡昭明摸著自己有些發白的板寸,坐在辦公室,他又點燃了
一支香煙。回憶著這些日子來的每一個細節,從這次海寧附屬醫
院開始。
王曉琳竟然是朱弦的妹妹,而根據網上那段視頻資料上說,
王曉琳這女孩子,竟然受到家庭的性虐待,可是作為一個新時期
的大學生,她為什麼不反抗,而是等著裁決者來殺人。
可是,現在,連王曉琳的父母都失蹤了。他們會不會是下一
個被虐殺的對象?
這無頭女屍身上的A物質又是什麼,吳子明身上怎麼又會有A
物質。
無頭女屍和吳子明是什麼關係?
裁決者為什麼指明到楊氏,難道下一個下手的會是楊氏集團
的人?
蔡昭明使勁撓了撓頭,按滅了煙蒂,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
看來,又得請一下那個人了。
梁炎彬正在翻開通訊錄,調出了田馥梅的電話號碼,而此時,
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誰!
梁炎彬按通了接聽鍵。
我,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朱弦!
怎麼!梁炎彬精神一振,他太需要線索了。
電話那頭似乎等了很久,才傳過聲音來:」你現在有空嗎?
有!
好的,卡布奇諾,我十分鐘後到。
好的,梁炎彬還未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掉了電弧,乾脆利落。
望著剛剛被調出來的通訊錄,梁炎彬為難的自語道:「只能
委屈你一下了。
他將手機揣進兜裡,向巷口外走去。